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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誠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是有這種可能,但是你還說少了,除了這種之外還有可能你其實沒吃毒,二號八號這兩張隱其實都是兇牌,唯一的真隱牌是酒鬼,或者根本沒有酒鬼而二八里面有一張兇,還有可能你干脆就是張兇牌,在故意往三張真隱牌身上潑臟水,整場都沒有人撞身份,所以兇牌配置是甜點師和雙面鏡,其實根本沒有所謂毒蛇,酒鬼在共情身上,我的信息保真,一號的槍是惡鬼。 全場陷入寂靜中,只剩下南景誠不疾不緩的聲音,清冷得像一把不近人情的刀子。 男人睨著六號位的小偷,言辭不屑:你所說的有可能,還有我剛才說的這些所有可能,都只是猜測,并非推理,推理要講究邏輯關聯性和證據。 我、我六號位的小偷被噎住了,我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告訴你什么叫證據。南景誠不說話則已,一開口就是咄咄逼人,園丁給出的消息是兩兇連座,二號位是失語者,所以一號和三號都符合條件,同時也契合上了我給的消息,一三出惡鬼。 說得挺有道理啊。十號位的肌rou男點頭附和道:其實也好辦,一號不正好是圣槍嗎,朝三號開一槍,三號的大鬼就直接倒牌,三號沒倒就是一號的大鬼。 這樣cao作就牌面來說損失也并不大,沒有犧牲任何信息牌,即便是萬一票錯了牌,圣槍開過之后本來也沒什么其他作用,要是一槍打死惡鬼游戲就能直接結束掉了。 我覺得可以。五號位的巫師轉了轉筆,看向其他人:大家覺得呢? 那肯定是她,我是好人。三號位共情者不陰不陽的做著鬼臉,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三號位的這個狀態(tài)讓一號圣槍心里有些沒底,她是真圣槍,對方要真是惡鬼,能這么氣定神閑?那心理素質也是太好了點。 她雙手拽著自己的低馬尾,拉了兩下,猶豫了好幾秒,才試探著開了口:一號圣槍朝三號位開槍。 槍響的音效在玻璃會議室中發(fā)出一聲渾厚的悶響,極度的逼真,甚至因為環(huán)境封閉而帶出了耳鳴。 藏在粉色花樹中的巨蟒受到驚嚇一下子將脖子彈起來,張開血盆大口朝會議室呲了呲尖牙,把正面視角的幾個人給嚇了一大跳。 但是槍響之后,三號位的共情者卻是沒有發(fā)生任何事。 假槍。五號巫師視線微妙的揚了揚眉。 兇牌里可能有替死鬼呢。一號圣槍還算冷靜,分析著對自己有利的可能性:或者我吃毒了所以打不死大鬼。 你這都叫猜測,猜測那可有千千萬種可能性。十號位的肌rou男有樣學樣,模仿著南景誠的語氣說:你得拿出證據來。 說完這句后,十號位的肌rou男直接舉手:十號位提名一號位。 人偶執(zhí)事:十號位貴賓提名一號位貴賓,從一號位貴賓的右手邊開始,同意票決的輕舉手示意。 等一下,等一下!一號位的女人慌了神,看著逐漸增多的票數,卻不知該如何自救。 投票結束,一號出局。 慘叫聲過后,巨蟒酒足飯飽甩著尾巴游進了花樹中,絲毫沒有要死的跡象。 蛇沒有死,很遺憾呢,明天各位還會獲得更多的信息,請繼續(xù)努力哦。人偶執(zhí)事溫聲說著。 對于這個結果,在場眾人心里也談不上有多失望,畢竟這才第一天,能在第一天就精準的找到惡鬼票決出局的情況少之又少,總是要犧牲那么一兩個人后才能獲得勝利。 剩下的九個人,每個人都在默默梳理著自己的邏輯和考量。 餐廳中。 孟馥悠端了一碗鮮rou小餛飩,又往餐盤里夾了一些孜然牛rou和西藍花等配菜,坐到了長桌上。 一邊吃著,她一邊伸出自己左手掌心瞧了眼,昨天那個小蒼蘭的印記在晨間討論結束之后就消失掉了,看來是今天需要再次完成新的任務,才能再獲得明天的票。 九號位那個斯文的圣女牌端著餐盤坐到了她的對面,盤子里是擺放整齊的三明治和烤rou。 他剛一坐下,十號位的肌rou男也跟了過來,大咧咧的坐在了九號位男人身邊,夾了滿盤子的雞胸rou和一些炒青菜,還放了杯清水在手邊。 哥們,你今天可得給點力啊。肌rou男一邊將雞胸rou在清水里涮了兩下,一邊玩味的朝九號位調侃,你要是今天再完不成任務,我就要懷疑你是兇牌在故意裝新手用來免撞了。 九號位沒理他,慢慢的取下眼鏡放在手邊上,安靜的用餐。 要不我把昨天那個胖球女富婆讓給你好吧?你去跟她搭個話夸她幾句,她就會邀請你陪她跳舞,很簡單的,絕對能做成。肌rou男手掌撐在大腿上,半邊身子往旁邊前傾著。 不用了,謝謝,我會自己做好的。九號位男人淡淡的謝絕。 嘁,不知好歹。肌rou男揚了揚筷子,坐回了位子上,我看你能怎么搞吧。 孟馥悠一邊吃著餛飩一邊聽著二人的對話,視線在兩人之間逡巡了一眼,肌rou男見她看過來,嘿嘿一笑的做著勾拳的動作亮出了手臂肌rou,朝她顯擺,妹子,哥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