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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臂男意識到事情不太樂觀,大聲叫道:你不要走!! 但顯然這是沒有用的,金發(fā)少女將金翅蛇召喚回了紅卡中,然后慢慢游走到繩子下方,再次打了個響指,紫光一閃,她順著上方的洞口瞬移走了。 另一邊,孟馥悠和南景誠帶著兩條還未成年的小人魚進入到了昨天離開的海航站中,兩條小人魚安靜又聽話,稍大一些的牽著稍小一些的手,一起滑動著緊跟在他們后面。 孟馥悠在昨天的水邊找到了剩下的三個設(shè)備,原本應(yīng)該有五個,她開走了一個,應(yīng)該是昨天后來又來過一個人再開走了一個。 南景誠正準備把小人魚挪進設(shè)備,忽然聽到水道另一端有人在朝他們喊話:嘿!看見你們太好了!能幫我開一下門嗎! 水道盡頭有一個柵欄,似乎是用來阻斷船只的,一號位帶著棒球帽的小哥正站在船頭,激動的朝他們招手,指著某個地方對他們說:開關(guān)就在那,拜托了。 南景誠看都沒看他指的方向,站起身來睨著他,淡淡開口道:八到十三這六張牌里有兩個是我隊友,九號出局了游戲仍在繼續(xù),十號撞圣女倒牌,十一號倒的更早,只剩下一個十三號守護者,他即便是兇牌也不會是惡鬼,你的信息是錯的,那你覺得毒是在你身上還是在我身上呢。 如果毒在一號發(fā)明家身上,那么南景誠的共情者信息保真,一三出雙兇。如果是共情者吃毒,那么信息有誤的一號位也還是兇牌,無論如何他都板上釘釘了。 棒球帽小哥顯然沒想到這種時候他會莫名其妙來這么一句,你在說什么,你懷疑我是兇牌?這只是你的猜測啊,你先把門打開,出不去會死人的! 我不是懷疑。南景誠神情沒什么變化,絲毫沒受他言語的影響,還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樣,在我這你就是一張鐵兇牌。 棒球帽小哥沉默了,站在柵欄那頭看著這邊的兩個人。 不是說兇牌都開掛嗎,你沒給自己配幾張厲害的異能卡召喚卡什么的?臉皮都撕破成這樣了,能動手的現(xiàn)在該直接動手了。孟馥悠饒有興致地抱著手臂看著他,繼續(xù)說:啊,我知道了,這一層的兇牌沒辦法直接對玩家動手是嗎?因為八層是卡片積累層,你們只能下套子給人鉆或者在重要關(guān)頭使絆子。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南景誠點頭附和她的話,看她這個動作怕擠了傷口,自然的幫她把手又從懷里拉出來,接著說道: 但我覺得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不能主動攻擊玩家,正因為是卡片積累層,所以是有幾率碰到武力值偏高的玩家的,萬一身份暴露對方選擇直接滅口,兇牌不可能還不了手,這應(yīng)該是條隱藏規(guī)則,如果有誰真的不要命主動攻擊兇牌,也許反而會幫祂們打破這條規(guī)則。 嗯,很有道理。孟馥悠深以為然地點頭。 兩條小人魚夾在二人中間懵懵懂懂仰著頭,也聽不明白,只能誰說話就看著誰,左右左右的很是可愛。 水道那邊的棒球帽小哥被徹底無視掉,聽著而他們兩個著旁若無人的深度剖析,說:你們不能這么全憑主觀臆斷就定我的生死吧,憑什么十三號就不能是惡鬼?再退一步講,你們就那么確定只有一個毒嗎?萬一隱牌有問題其實存在酒鬼呢? 但很顯然,南景誠和孟馥悠都是非常有主見的人,輕易不會被動搖,而且也并沒有準備在跟他繼續(xù)糾結(jié),帶上兩條小人魚就直接關(guān)上設(shè)備走了。 留了棒球帽小哥一個人被關(guān)在柵欄外: 設(shè)備再次打開頂蓋的時候,已經(jīng)抵達人魚島了。 兩條小人魚歡快的跳進水中,翹著尾巴向他們道謝。 慢點。南景誠先下了設(shè)備,伸手過來扶她,孟馥悠站在上面也不動,直接張開手臂,好累,要抱。 男人笑了笑,托著腰將她抱起來,往上掂了掂,順手托住她的兩條腿,孟馥悠整個人便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了他身上。 南景誠抱著她沒有放下來的意思,就這么直接往城堡里走了,孟馥悠回頭看了眼,轉(zhuǎn)回來看著他道:卡還沒抽呢。 沒事,進去再抽,我昨天試過了,會一直跟著。南景誠手下收攏輕捏了下,說:你的手要趕快上藥,拖久了要發(fā)炎的。 南景誠向人偶執(zhí)事要來了醫(yī)藥箱,將孟馥悠放在了城堡一層的沙發(fā)上,剪開她手上纏著的布料檢查傷口,發(fā)現(xiàn)不止血止住了,那傷口居然已經(jīng)開始自行愈合了。 我之前初始任務(wù)抽的是體質(zhì)加成,估計有影響吧,而且我猜游戲里受的傷應(yīng)該會比外面的愈合速度快。孟馥悠解釋道。 疼嗎。南景誠開始消毒,盡可能放輕動作,他涂一下吹一下,像在對待一個小朋友。 不疼。孟馥悠動了動手掌,確實已經(jīng)比最初時好多了,按照這個速度估摸著明天就能完全愈合。 別亂動。男人按住她的手掌攤平。 你好像一個老父親。孟馥悠看著他嚴肅的表情,一下沒把住門嘴快地溜了一句出來。 果不其然,男人抬頭攫取住她的視線,定定的看著她,然后一手鉗住她的下巴,極具侵略性地吻了上來,他的吻和他的人從來都不一樣,溫柔禁欲的外表極具欺騙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