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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believable!] 夏柚連忙湊過去看,還沒看過癮呢,宣告勝利的可愛音效響起 [bonus times!] 過關(guān)了。 夏柚驚奇又崇拜地看向祁翌。 祁翌面無表情,直接把她手機(jī)鎖屏,遞過來:睡覺。 夏柚接過手機(jī),一看時間都十一點(diǎn)了,有點(diǎn)不敢相信:我什么都沒做,居然就這么晚了? 你是什么都沒做。祁翌邊整理睡袋,邊慢條斯理地說,你只不過讓二虎拿了地墊,讓我拿了睡袋,讓二虎采了桂花,讓我鋪了地墊,讓二虎纏了彩燈,讓我掛了露營燈 說到這里,祁翌把其中一個睡袋推到她身邊,淡淡看了她一眼,好看的眼睛透著幾分揶揄的笑:其實你也不是什么都沒做,畢竟消消樂過了好幾關(guān)。 夏柚: 平心而論,祁翌各方面都挺完美的。 可惜長了張嘴。 她不想理祁翌了,抱著自己的睡袋便挪到了另一邊靠墻處,和祁翌隔開八丈遠(yuǎn),開始自顧自地整理睡袋。 我要睡了。夏柚鉆進(jìn)睡袋,背對著祁翌,嬌氣地叮囑,把燈關(guān)掉,有光的話我睡不著,還有,呼吸輕點(diǎn),要不然我也睡不著。 身后傳來一聲淡淡的笑。 幾秒后,燈被關(guān)掉,空氣陷入靜謐的夜。 夏柚有點(diǎn)認(rèn)床,一陣翻來覆去之后,終于迷迷糊糊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 睡夢中,似乎有一滴水落在她臉上,夏柚皺了皺眉,往旁邊挪了挪。 沒一會,又有一滴水滴在她臉上,夏柚迷迷糊糊地睜眼,下意識地就喊祁翌:祁翌,哪來的水啊,都滴我臉上了。 黑暗里,一個人影靠過來,她的上方也被覆上一層陰影,水滴暫時沒了。 下雨了。祁翌說。 夏柚一聽,睡意散了一半:房子漏雨?那怎么辦啊? 小木屋本來就有縫隙,雨水滲進(jìn)來正常。祁翌頓了頓,說,我去把帳篷拿來,蓋到屋頂,這樣就能起到防雨作用了。 黑暗里,身邊的身影動了動,夏柚連忙抓住身影衣角,問:你要去哪?去拿帳篷嗎? 祁翌聲音一如既往地淡定。 嗯,帳篷在湖邊,我去一趟。 夏柚抓著祁翌衣角不放手,嬌氣地抱怨:那我怎么辦? 你先拿著這個。祁翌把原本覆在她上空的東西塞她手里,這是我的睡袋,也防雨的,你先待在這,我很快就回來。 夏柚一聽,另一半睡意也沒了。 荒山野嶺,黑燈瞎火的,她自己一個人待在樹林里? 她連忙說:你先把燈打開再說吧。 燈被祁翌點(diǎn)亮。 小木屋里明亮起來。 夏柚四處看了看,漏雨的地方倒是不多,只是邊角的地方由于雨水聚集,木材被浸濕,偶爾往下滴一滴。 即便如此,給小木屋防雨也是非常必要的,因為隨著下雨時間累積,滲進(jìn)來的雨水會越來越多。 要么我和你一起去吧?夏柚猶猶豫豫地對祁翌說。 半夜冒雨出門也是夠了,但是和一個人待在樹林里的小木屋相比,她寧愿選擇和祁翌一起出去。 剛一說完,便收到了祁翌輕飄飄落下的視線,看了她幾秒,他才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開口:夏小姐一個人害怕? 夏柚不想承認(rèn),隨口狡辯,我這叫風(fēng)雨同舟。 祁翌看著她,配合地點(diǎn)點(diǎn)頭,但是那張精致帥氣的臉上分明寫著我信你個鬼幾個大字。 夏柚: 她無語地看著祁翌一本正經(jīng)地走到門邊,手搭到門上,問她:那請夏小姐先過來看看,這樣的風(fēng)雨能接受嗎? 風(fēng)雨能怎么樣,總比一個人在樹屋里被嚇?biāo)缽?qiáng)吧。 夏柚果斷走到門邊:開門。 門被祁翌打開一條縫,林風(fēng)夾雜著雨水立馬從門縫里襲了進(jìn)來,又冷又濕。 夏柚立馬躲到祁翌身后:關(guān)門。 門被關(guān)上,屋內(nèi)又恢復(fù)寧靜溫馨。 還去嗎?祁翌問。 夏柚不想去了,這疾風(fēng)驟雨的,要怎么出門?出去一趟不得全身濕透? 可是祁翌也不能去,要不然她害怕。 夏柚想了半天,最后目光落在那個睡袋上。 剛剛祁翌說,睡袋也防雨? 夏柚靈光一閃。 不用去拿帳篷了吧。夏柚指了指祁翌的睡袋,說,把這個蓋到屋頂不行嗎? 祁翌默了兩秒。 行是行。他幽幽地看著她,問,那我怎么睡? 這是個問題。 夏柚又想了半天,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辦法。 節(jié)目組發(fā)的都是雙人睡袋,雖然她和祁翌非親非故非情侶,雖然三天前的那個夏柚是覬覦祁翌、想占祁翌便宜的夏柚,但是現(xiàn)在的夏柚,早已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了。 所以,祁翌一定不會多想、不會黑化,會同意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