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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梔的雙手被他一只手按在枕頭的上方,她的手腕纖細,他一只手就輕松握住了。 她嗚嗚啊啊的被吻的喘不過氣來,被冷冽的蘭草氣息包圍著,腦子更暈了。 眼角被刺激的落下一滴淚來,又被他輕柔的吻去,她感覺自己好像生在云端,飄飄然落不著腳,又被人重重的拉著沉淪。 他埋在她的脖頸處,她覺得她的脖子被啃的難受,又無意識的去推他,被他放肆的行為嚇的一直哭。 ...... 最終顧昭還是放過了她,將人拉了起來,用指腹給她擦了擦淚。 她縮在他懷里,嚇得小身子一顫一顫的。 他嘆了一口氣,嗓子因為剛才的事情有些暗啞:別哭了,梔梔。 溫梔已經(jīng)清醒了些許,委屈的不行,躲著不讓他碰她的臉。 今天梔梔做錯了嗎? 溫梔想到今天的事,又莫名有點心虛,悄悄的抬頭看見顧昭看著她的眼神,她又馬上害怕的捂住了嘴。 她小小聲:錯了。 錯在哪了?顧昭的衣服還好好的,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脖子,眸子將她鎖的牢牢的。 溫梔想了想,越發(fā)小聲:不應該去那種地方。 她的衣裳亂的不行,頭上像頂了個小雞窩,眼睛水汪汪的像是一顆大葡萄,小嘴嫣紅一片,看著還有些腫。 走到路邊別人都會給她放兩個硬幣在手里的那種形象。 不應該去哪種地方? 溫梔更心虛了:都是漂亮jiejie的地方。 顧昭看著她躲躲閃閃的小眼神,又嘆了一口氣,拿她沒辦法。伸手給她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fā):一個人不要去那些地方,要保護好自己。 他輕柔的吻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別讓我擔心。 溫梔聽話的點點頭,還沒說話,肚子就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好像有點餓了。 顧昭失笑,揉了揉她的臉蛋:想吃什么? 她馬上神氣起來:吃雞腿!大雞腿! 他把人放到旁邊:好,先下來喝醒酒湯。 得,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她下次還敢。 ...... 自從這件事過去以后,溫梔老實了好幾天,待在家里哪也沒去。 她最近在看新聞,好像說他們這一片抓了一個在逃犯,最近沸沸揚揚的,聽說之前還是某大公司的經(jīng)理,被抓到時候還在搶劫。 嘖嘖嘖。 現(xiàn)在的人都怎么了,能在大公司當經(jīng)理,怎么說學歷之類的也過關吧,怎么會變成逃犯,還打劫。 幸好警察抓的早,不然那一家人可慘了。 顧希同在旁邊愉快的喝奶,他最近過的也很美滋滋,在家里吃吃喝喝胖了兩斤。 顧昭在廚房,今天晚上她指定要喝蘑菇小雞湯。 最近他又變得正常了一些,偶爾也會出門去公司工作。 男人心真是海底針,搞不懂,搞不懂啊。 溫梔拉著顧希同對今天的新聞指指點點了一通以后,她看著顧希同喝下了今天第三壺奶。 她有點驚奇:你真的是個普通的人類小孩嗎? 顧希同嘟著嘴巴:也不完全是。他躲過了溫梔想扒拉他的手。 這個身體是真的人類沒錯啊,不過我的腦子不太一樣。 溫梔好奇的湊過去:怎么個不太一樣法?家里開的空調有點涼,她用腳夾了一塊毯子蓋過來。 顧希同想了想:大概就是,我的腦電波和人類不一樣,類似于一個智腦。 她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那能放電嗎? 理論上也許可以。他若有所思。 溫梔捏了捏他軟軟的小臉:理論上可以,那就是不可以,承認吧,小統(tǒng),你也很弱雞。 他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了。 他才不是弱雞,他很強的! 遲早有一天,他要證明給他的辣雞宿主看。 溫梔哈哈哈的笑得倒在沙發(fā)上,笑著笑著,她又突然想起來前幾天在賽馬場看到的,靈光一閃。 你說,顧深會不會是因為需要錢,才想.....顧昭呢?她比著脖子做了一個咔嚓的動作。 根據(jù)她的觀察來看,顧深的金錢需求顯然不小,每天賭馬的錢,吃喝玩樂的錢,從哪里來呢? 而且她特意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大部分賭馬的規(guī)則,若是選中的馬兒跑了最后一名,那可是要出壓金的十倍的。 賠多掙少,一天下來百萬千萬就這樣沒有了。 這還只光是賭馬的花銷。 顧昭當然不可能讓他隨意取用集團的錢財,當初顧昭繼承集團的時候,顧老爺子應該給了一筆不小的財產(chǎn)給顧深。 畢竟再如何這也是他兒子。 若是......顧深將那筆錢花的差不多了呢? 如果那個孩子能搶到顧氏大權,他就有錢能夠繼續(xù)花天酒地了。 顧希同有點贊同:有這個可能。 他又嘬了一口奶,小奶膘搖搖晃晃。 溫梔越想越覺得合理。 顧昭將菜端出來的時候,還沒喊人,兩個人就順著菜香過來了。 把剛剛討論的事忘在腦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