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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之前酒局上見面的那個王總,你還記得吧?他家也算是這圈子里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家了,比顧家是差一點兒,但也是不錯的。 可是他兒子不是才小學嗎?她皺了皺眉頭。 黃喬看著她:對啊,我們就是說王總本人,和他兒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張沫沫站了起來:家里想讓我嫁給王中華? 她上次見過他,都已經(jīng)五十幾歲了! 前幾年妻子生孩子難產(chǎn)死了,現(xiàn)在還沒再娶。 她今年才二十幾歲! 黃喬將她重新拉下來:欸呀,沫沫,這家里也是為你考慮。 看男人不能只看外表,你可以試著接觸一下王總,成熟男人也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啊。王家那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家,多少人擠破了頭都擠不進去。 現(xiàn)在家里愿意為你們牽線,多好的事情啊。而且王總家里就他一個,還有孩子,你過去也不用擔心婆媳問題,這日子哪里不舒坦了? 張沫沫面無表情。 既然這么好,怎么不讓她親女兒黃嘉去? 黃喬說了半天,見她不為所動,語氣也就冷了下來:沫沫,你可要知道,家里把你培養(yǎng)成現(xiàn)在這樣也不容易。 張沫沫,說好聽一點是養(yǎng)女。 說的難聽一點,就只是黃家的一個工具人。 要是真有什么好的青年才俊,她不知道給她女兒介紹? 哪里輪的到她? 這些年黃家堆到她身上的,衣服鞋子包包,包括她現(xiàn)在住的房子,都是真金白銀的付出。 就算嫁不成顧昭,也得撈點本回來。 她看就是把她養(yǎng)的心氣兒太高了,如果憑著她以前的身份,就是王家也不是她能肖想的。 她伸手將剛剛給她的卡又拿了回來,提著包站了起來:你先好好考慮,考慮清楚了給我打電話。安排你和王總見面。 張沫沫沒有說話,黃喬一走她就將桌子上她喝過的茶杯掃到了地上。 杯子頃刻間就裂了,炸了一地陶瓷碎片。她冷笑了一聲。 她要是真和那個老男人見面了,以后她還怎么在圈里混? 雖然她只是黃家的養(yǎng)女,但是她長袖善舞,處事圓滑,比黃嘉這個真天鵝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提起黃家的女兒,誰不是第一個想到她? 這些年她幫黃家做的還少嗎? 眼看著她和顧昭沒有希望,馬上就想把她拋出去。 但可氣的是,她確實對他們毫無辦法,黃家家大業(yè)大,不是她能夠撼動的了的。 她很快就把主意打到了溫梔身上。 她看起來挺單純的,之前被人按頭罵了那么久,也什么都不說,簡直就是個軟包子。 不如她和她搞好關(guān)系,只要她愿意幫她,這件事情就能夠很好的解決。 而且......和她關(guān)系好,以后見到顧昭的機會也就多了。 雖說他們現(xiàn)在看著恩愛,但男人.....哪有不偷葷腥的呢? 想到顧昭的臉,和王總那油膩的樣子一對比,她就覺得就算只是當一個情人也不是不可以。 情人翻身的也不少不是嗎? ...... 溫梔和顧希同正在看著最新出的探店雜志流口水。 翻到了一個新開的甜品店,里面竟然還有她最愛的悲傷蛙小蛋糕! 還是抹茶味! 這個不錯。她指著綠色的悲傷蛙。 顧希同搖頭晃腦:我還是喜歡這這個機器人的。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從沙發(fā)上起來了。 我們?nèi)グ? 顧希同點點頭:我贊同你的想法。 溫梔又看了看地址,就是有點遠。 怎么開在那種地方,剛開業(yè)也沒有外賣。 不過為了悲傷蛙走一趟,不過分。 打定主意,兩個人收拾收拾就準備出門了。 剛到門口溫梔的電話響了。 她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喂? 溫jiejie好啊,我是張沫沫。 溫梔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來這個名字的主人:嗯......有什么事兒嗎?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找你說,可以出來當面說嗎? 不能在電話里說嗎? 真的非常非常重要,拜托了,溫jiejie。 雖然想不通她能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 ,但溫梔還是道:好吧,什么時候? 現(xiàn)在。她一刻也等不及了。 那你到我發(fā)的這個蛋糕店來,我正好要去那里。 好! 溫梔掛了電話就打了一個車。 顧希同有點不滿意:安安靜靜吃小蛋糕就不行嗎?可惡。 打擾他和宿主的摸魚時光。 溫梔將他拎起來夾到胳肢窩:應該不用說多久的,可以等她說完吃。 她能有什么事要說啊?一個原著連名字都沒有的路人甲。 誰知道,管她呢。主要是不答應有點不禮貌。 . 到了甜品店,溫梔竟然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 她說:看來像我們一樣,為了一口吃的走那么遠的還是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