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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所有的興致,都來源于新鮮嗎? 鄭初瑤見許琳瑯神色不太對,嘆了口氣,文文說得對,你別看常狗子說得好像挺愛我,由著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可是吻戲床戲一律不可能,跑宣傳多跟男演員說幾句話都不行,他身邊能圍繞著百花,我絕不能沾一點綠葉。 鄭初瑤突然落了淚,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我是鄭初瑤,還有心氣兒跟他干仗,現(xiàn)在我家里要捧著常家,我先是常家兒媳婦,再是鄭家女兒,最后才是我自己,跟常狗子吵架我完全沒有底氣。 許琳瑯壓下心頭的荒蕪,她有些擔心鄭初瑤,你們吵架了? 也不算吧。鄭初瑤紅了眼眶,年初我在外頭拍戲,他沒去看我一次,這幾個月跑宣傳,他轟趴該怎么開怎么開,我跟他吵幾句,他讓我自己冷靜,跑去女孩子的生日聚會了。 哪怕清楚身為常家的孩子,世交來往很正常,常興洲也得有他需要做的事情,鄭初瑤還是難過。 不是難過常興洲不愛她了,是難過常興洲在愛她這件事上,先給她加了個常夫人的枷鎖。 蘇文默默抱住鄭初瑤,看著許琳瑯神色特別認真,所以寶兒你聽我們的,我們不能阻止你愛誰,可不管你愛誰,你都得更愛你自己。 許琳瑯努力露出抹淺笑,我跟瑤瑤不同,瑤瑤和常狗子是愛人,我與他只不過是情人,我明白什么更重要。 那就好,繼續(xù)喝酒。蘇文見鄭初瑤咬著唇難過,拍了拍桌子,干脆讓人拿酒。 鄭初瑤咬著牙打算學許琳瑯,明白什么更重要,不止喝酒!叫幾個男模過來咱們也熱鬧熱鬧! 蘇文舉手:贊同! 許琳瑯也不想掃興,附議。 三人對視一眼,哈哈笑著碰杯的功夫,抬頭就見幾個高大俊朗的男人抱著胳膊斜靠在門邊,好整以暇看熱鬧。 其中眼神又怒又慫的那個是常興洲,最薄涼的那個,是廖宸。 作者有話說: 春帶彩是兩色的翡翠,價格昂貴。 男主開始渣了,渣不過兩章半路就進場哈~ 女鵝心碎不純粹是男主渣的。 頭回寫這樣的男主,為難死我了,廢了好幾版,現(xiàn)言風格真是第一次嘗試,練筆求輕噴。 21點還有一更哦~ 第13章 男模是別想了,幾個大男人堵著門口,哪個男模也不敢進來。 只有蘇文一個人瑟瑟抱著自己的36E幸免于難,很沒閨蜜愛的溜了。 許琳瑯和鄭初瑤都被面色不大好的男人給拎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許琳瑯和廖宸分坐在后座兩邊,誰也沒看誰,一句話都沒說。 等進了門,廖宸才發(fā)作出來,拽著許琳瑯胳膊上樓。 許琳瑯踉蹌著不肯,你做什么呀?疼! 廖宸將她推進臥室,反剪了胳膊摁在門上,聲音掩藏不住本性的冷硬,疼?你不就喜歡疼? 許琳瑯眼眶通紅,頭回被氣得渾身發(fā)抖,你松手! 廖宸冷笑,撞上前發(fā)了狠,逼著她疼出聲兒來,喜歡男模?模特身材比你老公好?比我伺候你舒服? 許琳瑯不吭聲,只死死咬著牙,哭都不肯哭。 她也是才知道,原來愛一個人,還能讓柔軟的性子變得倔強,她從沒這么跟人別過勁兒,但就是不想跟原來一樣,萬事不放在心上。 已經(jīng)在意了,已經(jīng)沒辦法無欲無求,她為自己這斤斤計較的丑陋模樣感到悲哀,卻已經(jīng)沉淪進去,控制不住自己。 與其說在跟廖宸別勁兒,不如說她是跟自己過不去。 廖宸在黑暗中摸摸她的臉頰,沒摸到眼淚,就著先前的姿勢將她推到床上。 比起倔強,廖宸更愿意看到她真實的表情,或哭或求,甚至是打罵都行,也好過總淡得跟陣風一樣,卻格外惱人。 那天他在夜笙跟幾個好友打牌,許琳瑯又在出版社加班,信息也不回。 照樣是鮮花錦簇,但也不知怎的,聞到攀在肩膀上的濃郁香水味兒,他熏得頭疼,沒忍住脾氣甩了個冷眼過去。 嬌花當即就嚇得站起來,白著臉尷尬換了個地方。 廖宸不發(fā)脾氣時,還算玩兒的開,大家能控制住懼意往上撲,他真冷下臉,連殷凱岫都不樂意招他。 殷凱樂也不知道是沒眼色還是想活躍氣氛,笑著問他,二哥,聽說你那小女朋友藏家里去了? 廖宸垂下眸子遮住不耐煩,他這一年多都只有許琳瑯一個人,又忙的很,剛從外地出差回來正是火最旺的時候。 連著被許琳瑯放了兩晚鴿子,說話有些失了分寸,家養(yǎng)只雀兒尋個新鮮罷了。 殷凱樂愣了下,誒,不說還沒發(fā)現(xiàn),二哥你這還是頭回養(yǎng)啊,怎么不帶出來玩兒呢? 廖宸甩出一張牌去,工作忙。 殷凱樂在大家族里長大,雖然不成器也算半個人精,有點品出來他廖二哥這是為啥不高興了。 可能是幸災樂禍,也可能是看樂子,他來了勁,這方面我們經(jīng)驗比二哥多啊,都家養(yǎng)了還上啥班兒啊,還不趕緊讓她辭職?有二哥你多喂兩口吃的,不比什么工作都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