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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這該怎么辦吶?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蔣紹敘被那些人碎尸萬段?】 2#【別慌,盛銘應(yīng)該會處理好】 3#【不過盛銘當初為什么會說這里是空墓?。俊?/br> 4#【這個恐怕只有盛銘自己才知道吧】 …… 蔣紹敘簡直好奇得快詐尸了。 那帖子里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怎么一個個心滿意足地從里面退出來,沒過一會兒又喜滋滋地跑了進去。 為什么就他死活也擠不進去啊! 無奈躺平的蔣紹敘只好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直播的八個畫面里。 躺在棺材里的他身上穿的不是血跡斑斑的戰(zhàn)甲也不是入殮標準服。而是一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常服。 就像是出門散步的時候,或者在家里休閑放松的衣服。 這好像是他去沙特圖奇前買的一套衣服,沒穿過多少次,其中的原因有盛銘的因素在。 那會兒他們?nèi)⒓优笥蜒埖囊粓龊u聚會,他和盛銘都不愛下水,偏偏盛樂為要拉著他去海邊吹啤酒吃燒烤,順便讓他換條泳褲去游泳。 蔣紹敘滿臉寫著拒絕,盛銘在旁邊勾著唇嗆了他幾句:“讓他下水應(yīng)該會撲騰得很難看吧?” 盛樂為來不及阻止,蔣紹敘已經(jīng)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下水我估摸著也不會好看到哪里去,畢竟是姿勢帥不起來的狗刨嘛~” 盛銘瞬間瞇起眼睛危險地看著他:“不如你親自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狗刨?” 盛樂為瑟瑟發(fā)抖地看著小兩口吵架,開始懷疑自己讓他們吃燒烤是不是做錯了。 蔣紹敘受不得激,立馬站起身:“走啊?!?/br> 結(jié)果天有不測風云,老天爺都不給他倆這個機會。 瞬息間烏云密布,雨豆子噼里啪啦蓋在蔣紹敘和盛銘的頭上。 早有先見之明躲在一旁的盛樂為笑瞇瞇地沖他倆揮揮手,干爽地先走一步。 兩個不想下水的人,傲在雨里誰也不服誰,被迫濕了一身。 不過蔣紹敘自己也覺得奇怪,如果將盛銘換做其他人,他大抵不會做出這么不沉穩(wěn)的事情,但盛銘或許有宿敵的身份在作祟,每次盛銘一激他,他就想跟對方分出個勝負,只有狠狠壓對方一頭他才能心里舒暢。 回住宿點的路上,盛銘把他拉進了一家服裝店。 “你干嘛?”蔣紹敘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盛銘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你想就這么回去?” 蔣紹敘點點頭:“回去洗個澡換套衣服?!?/br> 此話一出,盛銘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地看了他片刻,那眼神看得蔣紹敘都有那么一晃神的心虛。 旋即盛銘不容拒絕地把他推進了換衣間,并且挑了一套衣服傳送到他的手上。 過了會兒,盛銘的聲音再次響在外面。 “換好就出來吧?!?/br> 蔣紹敘心中怪異地套著盛銘親自為他選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隨手挑的,但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彼此的第一次。 一邊擦拭著頭發(fā)一邊走出來,看到盛銘的那一瞬蔣紹敘目光有些怔然。 兩個人視線對視上,擦拭的動作同時停滯。 盛銘也換了衣服,換了一身從頭往下除了鞋都是黑色主調(diào)的服飾。柔軟的頭發(fā)被他擦拭得微微凌亂,卻并不影響他面容的美感。黑色的上下衣配上雪白的球鞋,仿佛回到了當初學生時代。 盯得久了氣氛有些尷尬,蔣紹敘不自然地找補道:“你這套還不錯,我挺喜歡的?!?/br> 盛銘沒有說話,蔣紹敘立馬覺得自己又說錯話了,趕緊強行解釋:“我的意思是說,我挺喜歡這套衣服的?!?/br> 半晌,盛銘笑了一聲:“你不會以為,我當成了你挺喜歡我的吧?” 蔣紹敘當即炸毛:“說什么呢?!” 回去的路上兩人誰也沒說話,尤其是蔣紹敘,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這個怪異感來源于自己這套白色上衣,左上方和盛銘那件衣服一樣都有一個類似于半月形的圖案。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橫看豎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斜看正看,不管怎么看都有種情侶裝的既視感。但總不能是盛銘故意這么挑的吧,可這種低級錯誤盛銘會發(fā)現(xiàn)不了? 至于為什么說這兩件衣服像是情侶裝,蔣紹敘在腦海里默默比對了這兩個半月圖案,湊在一起就是一個完整的心形,怎么不算情侶裝? 蔣紹敘走在盛銘面前,后腦勺一直感覺發(fā)麻,怎么走都不自在。 于是他故意放慢速度等著盛銘超過自己。 可是無論他怎么不著痕跡地減緩速度,一直沒見盛銘從他身側(cè)越過。 直到他速度已經(jīng)慢得十分刻意,盛銘仍然跟在他的身后,沒有要超過他的趨勢。 正當他腦子里大戲不斷時,一道熟悉的冷冽香味猝不及防地襲入他的鼻間,他心中瞬間涌起‘得逞’的期待感,誰知道盛銘不僅沒有越過他,反而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腕將他拉向自己的方向。 ‘臥槽!’ 當即蔣紹敘心跳像是坐火箭似的。 “你出神想什么呢?”盛銘聲音不咸不淡地在耳畔響起,看待他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傻子。 蔣紹敘看了看自己即將走進大雨里的路線:…… 總之,那套衣服他后來穿了沒幾次就跟盛銘辦了離婚手續(xù),搬家的時候沒帶多少行李,走前跟盛銘說,有些雜物看了礙眼就請人扔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