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經(jīng)驗絕對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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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懷疑也太假了。只是除了朗尼,他實在找不到更好的求助對象。昔日的詐騙犯搖身一變,成了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換做任何一個思路正常的人,都不會輕易相信吧。事實上。朗尼的醫(yī)術靠不靠譜暫且不談,他甚至連對方「醫(yī)生」的身份也持保留意見。 說不定...朗尼就是想裝出十分專業(yè)的樣子,循序漸進地騙取他的信任,然后落井下石。若真是如此,自己的一世英名也要毀在對方的手上。 「脫不脫?」朗尼意味不明地眨眨眼睛,湛藍的眼底藏著一絲狡猾。 心懷鬼胎的家伙,簡直防不勝防。 安德嘆了口氣,動作遲疑地將手移到黑色的皮帶扣上。要是栽在婊子的手里就太丟人了。這事萬一傳出去,次日整個紐約的新聞頭條恐怕都是他的。 「我還能說不嗎?」偏偏是對方吃定了自己。他抬起臉,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肝抑幌M銢]有別的企圖?!?/br> 少校按住插軸,緩緩地將皮帶抽出。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估誓峋有牟涣嫉貕旱吐曇?,眼神卻飽含善意。「我又不是色情狂,對你胯下的老二沒有任何興趣。你這樣說,搞得我有戀陰癖似的?!?/br> 安德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凝滯,像是消化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后他張張嘴唇,欲言又止,仔細斟酌了一番后覺得還是有必要把話說清楚?!改銜e意了。我指的不是那個方面?!?/br> 「......」朗尼被猝不及防地噎住,頸部的喉結(jié)微微滑動,有點不是滋味。 安德也不抬頭看他,只是拉下褲縫的拉鏈,把軍褲脫到膝尖?!竷?nèi)褲也脫嗎?」 「嗯。」 所有的一切都順理成章,又好像不太對勁。 算了,他想。真被坑了也得受著。安德靠著柔軟的沙發(fā)墊,指尖勾住內(nèi)褲的棉層,冷靜地往下一扯。 客廳里,Alpha信息素的味道愈發(fā)濃烈。朗尼從急救箱中拿出一次性手套,慢條斯理地戴好。然后他低頭,湊近少校的胯部,仔細審視著男人的私處。 「它一直處在半勃的狀態(tài)嗎?」 少校沒說什么,只是點頭默認了對方的話。緊接著,青年的臉頰又貼近一分。 溫暖的呼吸灑在腿間,氣息四處流竄。他的毛孔愈發(fā)敏感,每一處神經(jīng)末梢都蘇醒了過來。 安德瞇起貓眼石色的眼睛,屏住呼吸不再動了。 「腿張開一點,放松?!估誓崤牧伺哪腥说耐雀??!改銑A這么緊我怎么看?」 「你就不擔心我當場辦了你?」安德咬著牙反問。 「你不是自詡君子嗎?」朗尼壓住少校的大腿內(nèi)側(cè),心想著對方也是能忍。 少校嘆了口氣,把腿向外側(cè)開。 然后朗尼終于看清楚了。 yinnang腫脹,性器長時間處在半勃的狀態(tài),激素分泌失調(diào)。直接表現(xiàn)是性欲亢奮,但這算不上最嚴重的。少校的私處,除了幾塊菱形的紅斑,還有大面積的粉色出血點。再結(jié)合淋巴結(jié)腫脹、發(fā)燒咳血的癥狀... 少校的病根,有點像之前給試驗品注射的那份失敗的病毒樣本。 可是。King計劃不是已經(jīng)終止了嗎? 朗尼皺著眉開始思考。 自己被政府辭退之后,他的同事阿符難道又把實驗重啟了?....天哪。 「情況不太樂觀?!估誓岵[起狹長的眼睛,聲音頓了又頓,「所以你是怎么感染的?」 「記不清了。」安德努力回憶了一會。 「真的想不起來嗎?」 「...至少不是私生活引起的?!?/br> 房間短暫地安靜了一會。 的確,這么問容易讓人誤解。畢竟是難言之處,那時朗尼終于明白少校為什么如此抵觸了。 「我知道不是性病感染的??墒?..」朗尼小心地瞥了一眼少校?!溉绻患皶r處理,后果可能更加嚴重?!?/br> 安德挑高一端的眉梢,覺得朗尼話里有話。「怎么。」 「會落下后遺癥。」朗尼也不打算隱瞞,干脆實話實說。 「什么后遺癥?」 「不育癥。當然,情況也不絕對。只是客觀存在這樣的可能?!?/br> 「可是這場瘟疫的來源尚不明確,解決方法也未可知。」安德的眼中寫滿了不信任?!改氵@是在戲弄我嗎,朗尼?」 「你他媽問的太多了。愛信不信,不信滾蛋?!估誓岷莺莸闪松傩R谎??!高€要不要我給你處理傷口了?」 安德無力地聳聳肩膀,表情不太爽快?!负冒?。那我祈禱你如之前所說的那樣,是正規(guī)醫(yī)院的醫(yī)生,經(jīng)驗豐富?!?/br> 朗尼唇角上揚,勾出一個非常危險的笑容。「你放心。正規(guī)醫(yī)院出身的獸醫(yī),專治各種不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