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小太后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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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被枕y咬唇放下手。 葉灼拿起吹了兩口,見她呆呆盯著自己,忽然有些不自在,于是遞到她唇邊:“自己吹?!?/br> “呼~” 怎么會有這么聽話的人? 葉灼淺笑:“試試?!?/br> 徽韞就著他的手咬住茶杯,葉灼仗著個高的優(yōu)勢,就這么喂著她飲下大半。 正這時有宮女來尋茶,發(fā)現(xiàn)被徽韞用了后生氣:“這可是金釧郡主與銀釧郡主要的茶啊。” 徽韞不敢說話。 葉灼置下茶杯,皮笑rou不笑:“椒房殿一應(yīng)先供著皇后的規(guī)矩你也忘了?” 宮女嚇得跪地:“奴婢不敢忘,只是郡主那邊……” “那就讓郡主跟我說!”葉灼將徹底放涼的茶杯給徽韞拿著自己喝,眼神兇狠的盯住那宮女時,宮女像是被雷電擊中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蕭金釧得知此事大發(fā)雷霆。 “這個葉灼存心與我們作對是不是?他不是外祖母的人嗎?外祖母都沒發(fā)話!他出什么風(fēng)頭?他為什么還要幫著蕭徽韞?!” “jiejie息怒?!?/br> “息怒?你叫我如何息怒?因為葉灼,宮女們都回去了!” “……” 葉灼那邊都發(fā)話了,其他宮女不敢造次,于是回到徽韞那里,一如既往的干著活,不敢再心生二異。 只是秋姑姑暗暗的說了一句:“掌印又何必為了皇后得罪蕭姓姐妹,我們當(dāng)奴才的明哲保身方為上策?!?/br> 夜里徽韞用過飯,卻沒有瞧見葉灼。 秋姑姑想起自己經(jīng)過晏昵殿時匆匆瞥見的一具人形,那緞面式柔順的三千鴉絲彰顯著那人的矜貴。她沒有把葉灼去了蕭氏姐妹處的事情告知徽韞,一來是為了省些麻煩,二來也是怕徽韞多心,于是笑著哄她入睡:“今年奴婢來給娘娘您守夜?!?/br> 徽韞抿著小唇頓在原地。 許久之后房間的燭火已經(jīng)沒了,徽韞悄悄趴在軒窗邊,手指戳破用來糊窗的薄紙盯著外面的動靜。 晏昵殿里蕭氏二姐妹高高在上的坐著睥睨跟前的人,明明她們是主他為奴,可二人總覺得對方哪怕是跪著也比自己高貴,于是蕭金釧心中更加不爽,蕭銀釧就不同了,她很是著迷葉灼的清雋外貌,一眼就已經(jīng)望進去拔不出來了。 蕭金釧睨他:“可知我們姐妹傳你來此是為了何事?” “還請郡主明說。” 蕭金釧也不正眼看他,在她心中閹人不是人,也用不著她尊重,故而講話實在傲慢:“本郡主聽說你把本郡主的拿過去給皇后用了?” “有此事。” 聽著對方風(fēng)輕云淡的回復(fù),蕭金釧哪里還忍得住,方才裝出來的大家閨秀,如今煙消云散,她指著葉灼的鼻子說:“你是長樂宮的奴才,不是她蕭徽韞的人,仔細(xì)著自己的身份?!?/br> 葉灼眸子閃著幽幽的暗光,哪怕是被人罵了也照樣溫和。 反觀蕭金釧已經(jīng)氣炸:“蕭徽韞是就是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女!這椒房殿遲早是我姐妹二人的!如果你還想保住你司禮監(jiān)的位置就給我老實點!” “jiejie……”蕭銀釧動手拽蕭金釧的袖子,“不要得罪他。” 葉灼素來為人狠辣,蕭金釧早有耳聞。 聽著這話她才勉強壓制住。 蕭銀釧笑了笑:“掌印是外祖母身邊的人,應(yīng)該也知道外祖母的意思,既然外祖母都沒說什么,那掌印大人只管看著就好了,我們姐妹二人,日后必定記得今日掌印的恩情,來日數(shù)倍報答?!?/br> 葉灼微微斂目一笑。 就著一笑叫蕭銀釧的少女心撲通撲通的跳了個沒停。 蕭金釧語氣明顯也好了:“銀釧說得沒錯,掌印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該做,什么又不該做?!?/br> “二位郡主說得在理。” 蕭金釧大喜:“那掌印以后就不要再管正殿那位了。” “不過奴才這輩子最不喜的就是被人……指使。” 蕭金釧:“……” 蕭銀釧:“……” 葉灼哪怕是離去,也是拱袖頷首,絲毫不失風(fēng)度。 他前腳剛出去就聽見晏昵殿里傳來罐子摔碎的聲音。 “一個閹狗也配!” 葉灼的笑容陰涼,仰頭望了望天。 今夜不見月亮只有烏云麻麻。 打瞌睡的秋姑姑見他來連忙起身頷首,見葉灼的視線探著珠穗后,她壓低了聲音匯報道:“皇后一直在等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下了?!?/br> 睡下了? 只怕不會吧…… 小皇后看著雖然笨,可是慣會會抱大腿的,今夜看不到他只怕合不上眼,可是雖然看得透徹,他卻還是沒辦法放任不管。 葉灼眉心一跳:“這兒我守著?!?/br> 趴在窗戶邊瞧著屁股偷偷摸摸往外打探的徽韞因為視角問題也不知道從晏昵殿出來的葉灼是去了哪里。 于是她輕輕推開窗戶往外看,整個人雙腳離地才探出個頭,小腦袋瓜子在外面掃了一圈,然后瞧見捂嘴打哈欠的秋姑姑離開了。 秋姑姑走了? 徽韞正納悶就察覺到背后的氣息。 葉灼欣賞著她“妖嬈”的趴姿唇角一點點的翹了上去。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 徽韞想下去卻發(fā)現(xiàn)軒窗正好卡住自己的腦袋動不了了,于是只是可憐巴巴的撲騰雙腿求救,偏身后的人像是沒看見似的,等了許久也不見那人過來幫忙或者開口說話。 徽韞知道是葉灼,她紅著小臉喊他:“葉灼。” 這時腰上忽然來了一只手,余光中修長的手指,從她的側(cè)腰扣住前腰,然后輕輕用力一提,她整個人得到了解救,當(dāng)后背抵住來人時,她撲騰的雙腿也安分守己。 仰頭她瞧見了葉灼矜貴而優(yōu)越的下顎線。 葉灼放她雙腳著地。 徽韞足足盯了他數(shù)秒后才想起來剛剛自己是有多丟人,于是她趕緊沖回被窩用被褥蓋住頭,葉灼盯著她掩耳盜鈴的動作這下笑容又深了些,當(dāng)那一對白花花的腳丫子晃到自己眼睛時葉灼的星目皺了皺。 徽韞睜大眼睛感受著腳底傳來的溫?zé)?,葉灼用懷里的手帕擦去她腳丫上的灰塵后放入被窩。 她扭著臉:“衣角?!?/br> 下一瞬一只小rou手從被窩里慢慢摸索著攥住了他的袖子。 不久稍稍粗重的呼吸聲來了。 葉灼揭開悶在小皇后臉蛋上的被褥使得花瓣重見天日。 她均勻的往外吐露呼吸。 葉灼柔和的視線從她的臉上又一次回到她緊攥著袖子的小手上。 倒是很會撩撥男人呢! 作者有話說: 某人:這輩子最不喜被人指使。 下一秒 徽韞:葉灼。 某人:娘娘吩咐… 第10章 一〇 戚楚斕是蕭家買回來的丫鬟,從前的身世至今還是個迷,不過人傳她是從大戶人家里出了的小姐,可是因家世沒落這才淪落至此。 戚楚斕在蕭家為奴時,蕭家兩姐妹對其就是動輒打罵,其因是蕭家姐們不把奴隸當(dāng)人,其二就是嫉妒戚楚斕那張我見猶憐的臉。 后來徽韞被蕭太后選中入宮,徽韞原本是想帶奶娘一同入宮,可是文惠公主不予應(yīng)允,徽韞瞧著戚楚斕實在可憐,這才指明要戚楚斕做陪嫁,也好帶她脫離苦海。 故而徽韞于戚楚斕有恩情。 而蕭家兩姐妹正是看不慣徽韞的福運所以才將氣全部撒在戚楚斕身上。 等戚楚斕身上的傷好了,戚楚斕又開始干活,清早端著打好的熱水去伺候,推門便瞧見了矜貴清雋的葉灼,她微頷首行禮給他讓道,又深眸深深的目送離去。 葉灼這般“清風(fēng)霽月”的氣質(zhì)與閹人實在是不相符,倒似哪家名門望族出了的公子,與詩書歌賦作伴才吻合他清冷的格調(diào),然后一曲成名而天下聞,氣得京城的少兒郎們咬碎后槽牙,引得天下的姑娘們一眼誤終生,這才是屬于他的人生。 可是他偏是個大周朝最不受人待見的閹人。 他為什么會來宮里呢? 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那一雙看誰都深情的眸子里面寫滿了冷漠。 讓人不寒而栗。 等等…… 她像是不確信的回頭又瞧,葉灼身上的圓領(lǐng)墨綠外袍沒了,他只穿了一件淺綠的中衣。 起初她也沒在意,可是入殿之后,瞧見徽韞懷里抱著的袍子,她頓時有些傻眼的站在原地。 難不成昨天晚上皇后抱著掌印的手抱了一夜? 其實不是抱手,而是抱衣袖子。 徽韞醒來時低頭瞧見自己懷里拽著的袍子楞楞的想了一會兒,然后仰頭閉上眼睛等腦子蘇醒,她每次醒來都這樣,身體永遠(yuǎn)比腦子先醒,然后坐著緩些許時間,意識和智力才會逐漸恢復(fù),這時候戚楚斕也不打攪。 半晌過后,她踢開被子下床,腳踩到綠袍時,撿起拍了拍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