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小太后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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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灼:“……” 二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站在門外觀察二人許久的余奶娘,余奶娘皺著眉頭,不禁沉思起事情來,然后往里又看了看吃面的男子,他面容清秀,儼然不似外界傳聞中的兇神惡煞,甚至比正經(jīng)人家的公子還要俊上三分,她是了解徽韞的廚藝的,連她都無法下咽,而葉灼竟然眉頭也不眨的咽下了。 這還是傳聞中殺人不眨眼的閻王葉灼嗎? 作者有話說: 其他人:她到底是怎么把菜做得這么難吃還這么自信的? 小小灼:我爹慣的唄。 第21章 二一 深夜蕭府頗不寧靜。 文惠公主端著新煮的涼茶來敲徽韞房間的門,來開門的正是秋姑姑,只是她用身子擋在門口,文惠公主費(fèi)勁只瞧見坐在床邊的人形,卻很難瞧清楚那人的正臉。 秋姑姑伸手接過:“公主有孕在身還是快回去休息吧,皇后這兒有老奴伺候著,公主殿下不必記掛?!?/br> 文惠公主盯著屋內(nèi)的人形:“皇后她沒事吧?本宮讓廚房熬了些白粥,想來吃下也不會有什么大事?!?/br> 秋姑姑一笑擋得更嚴(yán)實(shí)了:“那就有勞公主了,方蓉你隨公主去取?!?/br> 秋姑姑為人老道,一句話便讓文惠公主沒了對策,送茶也送了,粥也有宮女去拿,她自然沒有理由再賴在這兒不走,可文惠公主依舊不甘心,才走兩步路,又折回來。 她笑了笑,強(qiáng)行要進(jìn)去:“皇后娘娘離家多時,本宮思念她緊,且讓我進(jìn)去與她說兩句話,瞧見了面,這心里頭才安心呢?!?/br> 可是無論文惠公主如何,就是奈何不了秋姑姑,門依舊被擋得嚴(yán)實(shí)。 這下她也惱了。 “放肆!本公主要進(jìn)去見自己的女兒你也敢攔!更何況本公主有身孕在身!若是碰著了你可擔(dān)待得起!” 文惠公主嚴(yán)厲斥責(zé),其他人委實(shí)是被嚇著了。 只有秋姑姑一臉平靜,笑容謙卑恭敬的頷首:“還請文惠公主見諒,奴婢提醒過公主了,若公主實(shí)在不聽奴婢的勸告,非要闖進(jìn)去,萬一傷著了腹中胎兒,屆時奴婢自然萬死難辭其究,奴婢無兒無女,死了也沒什么牽掛,可未出生的小世子就不同了?!?/br> 文惠公主眼下三十多,可膝下只有兩個女兒,并未給蕭家生育男孩,因此蕭母也很是不悅,她腹中的這一胎可謂舉足輕重,文惠公主與蕭家都極其在意的。 秋姑姑的話在理,萬一孩子真沒了,她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一個婢子而已,也沒什么可惜的,但是文惠公主就不同了。 文惠公主聽明白她的話,也是不愿意用孩子冒險的。 見文惠公主挺著四個月大的肚子也是辛苦,秋姑姑好心提醒:“更深露重,公主請回吧,皇后見不了您。” “因?yàn)槔锩娴娜司筒皇腔屎?!”蕭金釧與蕭銀釧氣勢洶洶,“里面坐著的人壓根就不是蕭徽韞!” 秋姑姑笑容依舊:“二位郡主可不要亂說話。” 蕭金釧信誓旦旦:“之前送進(jìn)去的糕點(diǎn)里面摻了花生,皇后娘娘她對花生過敏,可是到現(xiàn)在里面都無事發(fā)生,足以證明里面不是蕭徽韞?!?/br> 蕭銀釧亦是寸步不讓:“里面坐著的是不是皇后只管讓我們姐妹進(jìn)去瞧瞧便可,若秋繪你沒有心虛,擋著門作甚?若皇后果真病了見不得風(fēng),要真出了什么事,我們一力承擔(dān)!” 秋姑姑:“……” “讓開!”蕭金釧擠開秋姑姑,與蕭銀釧強(qiáng)行闖入,沒等她們兩個見到人,首先迎來的是一巴掌。 打她們的人正是假扮徽韞騙過眾人的戚楚斕。 蕭金釧與蕭銀釧一臉不可思議的捂住臉:“你……你竟然敢打我們!” 戚楚斕抬手又是一巴掌。 門外的文惠公主聽著動靜與蕭幾何亦是惶惶不安。 秋姑姑一笑:“皇后娘娘是從蕭家出去的,又是太后娘娘極力推薦的,此事事關(guān)太后與蕭家,二位小姐實(shí)在不該如此魯莽的。” 皇后是太后親自選的,朝中其實(shí)不少反對者,畢竟徽韞是皇帝的外甥女,雖然不是親身的,可名義上卻邁不過世俗的非議,太后是絕對不會允許徽韞出任何事,否則傷害的可不但是徽韞,而是整個蕭氏一族,還有她太后的權(quán)威與勢力。 這也是成化帝之前三翻四次欺負(fù)徽韞的原因所在。 文惠公主也正是清楚這一點(diǎn)所以才沒有像蕭家兩姐妹那般沖動。 “如果皇后娘娘一旦出事,首先找二位郡主麻煩的,一定是你們最愛的太后娘娘?!?/br> “所以今夜之事二人郡主權(quán)當(dāng)什么也沒看見?!?/br> 蕭金釧與蕭銀釧雖然當(dāng)時被秋姑姑的那番話給嚇著了,可是回到房間內(nèi)仔細(xì)一想還是不甘心。 蕭金釧說:“我們蕭家又不是只有蕭徽韞她一個女兒!” 蕭銀釧:“那jiejie想怎么辦?” 如果徽韞沒有回蕭家一事是讓她們給揭發(fā)的顯然不妥,無論她們兩個是對是錯,太后那邊自然膈應(yīng),所以此事要揭發(fā),可不能由她們出手。 于是蕭金釧則把主意打到了齊王殿下身上。 蕭銀釧:“齊王?” 蕭金釧露出陰森森的笑容:“齊王可是恨透了葉灼?。 ?/br> 椒房殿的所有事都有葉灼處理,皇后一旦出事他必然脫不了干系,而且這次連葉灼都沒有瞧見人影,難道還怕做不出文章來嗎?就算不能拿葉灼怎樣,可他在太心中滴水不漏的形象,必然會大打折扣,這樣好的機(jī)會,齊王那邊一定不會放過。 葉灼殺了他的人,他可是記著仇呢。 于是齊王在得知蕭金釧傳過去的消息時清早便來了蕭家。 蕭家兩姐妹見過人:“齊王?!?/br> 齊王盯著蕭金釧一笑:“金釧meimei可真是越發(fā)美貌動人了。” 蕭金釧一臉?gòu)尚叩呐み^頭。 齊王陰涼的眸子盯了她片刻,待徽韞房間的門打開時,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處,只見秋姑姑扶著皇后娘娘,皇后似真見不得風(fēng)一般,用斗笠遮擋著臉,亦步亦趨的往前走。 蕭家兩姐妹往齊王方向看。 齊王手里的小石子讓人不察的打掉了皇后頭上的斗笠。 蕭家兩姐妹趕緊看過去。 “怎么……怎么可能?” “昨晚明明還是戚楚斕假扮的!” 這時身穿一身白色圓領(lǐng)長袍的葉灼烏發(fā)披肩,他不緊不慢的從房間內(nèi)走出來,目光陰鷙的盯著齊王與蕭家一丘之貉。 齊王心驚。 徽韞撿起斗笠罩在腦袋上,在秋姑姑與戚楚斕的照料下,小手抓著鳳鸞車笨拙的爬了上去。 直到馬車緩緩滾動,蕭家一行人才松口氣。 “看來本王又輸了?!?/br> 齊王剜了葉灼一眼甩袖而去。 徽韞:“可以摘了嗎?” 坐在她右側(cè)的戚楚斕上手給她摘下。 幸虧二人回來得及時,否則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戚楚斕將昨夜的情形與徽韞仔仔細(xì)細(xì)的說了個明白,這時葉灼像沒聽到,一臉清冷的打開藥膏,用手指扣了一小塊,涂抹在徽韞的臉蛋與手臂脖子上。 這樣的溫柔為什么就不能分她一點(diǎn)? 戚楚斕收起羨慕:“皇后娘娘可知自己這一次的任性,差點(diǎn)害了掌印,齊王一心想要對付掌印,如果今日你們沒有及時回來,后果奴婢不敢多想。” “我……”徽韞來不及說話,臉蛋就被人掐著,葉灼認(rèn)真的轉(zhuǎn)過她的臉,將手上的藥涂在她側(cè)臉上。 戚楚斕氣得直接掀開車簾從車上跳了下去。 她知道葉灼不喜歡自己! 葉灼皮膚很白,如此眸子愈顯漆黑,徽韞盯著他的眸子,特別誠懇的與他道歉:“對不起。” “腿?!?/br> 徽韞撈起裙子把腿伸出來,葉灼直接抱著放在自己腿上,然后一絲不茍的替她上藥。 知道徽韞一直在看著自己。 他扯動唇角:“娘娘若是覺得對不住奴才,以后務(wù)必好好聽奴才的話。” 徽韞點(diǎn)頭:“好。” 葉灼一笑湊近看著她:“娘娘就不怕奴才會騙了娘娘?” 徽韞眨巴眼睛:“可是我什么都沒有哎?!?/br> 你能騙什么? 不知是想到什么,葉灼低眉淺笑,這會兒說話的功夫,他已經(jīng)幫忙上完藥了,徽韞整理好裙擺,拿過藥就要給他上,不過葉灼身上沒什么蚊子包,她找了好久才發(fā)現(xiàn)兩個。 柔軟的手指摸著手臂上的皮膚,葉灼就著這么近的距離看她。 徽韞不屬于美人掛,她臉上的膠原蛋白很多,像嫩彈的鮮荔枝,恰到好處的掛在臉頰上,眼睛又大又明亮,而嘴巴和鼻子都很小巧,皮膚永遠(yuǎn)帶著一抹通透的粉,累一些就變成了火燒紅,看著十分有食欲,她現(xiàn)在年紀(jì)畢竟還小,又不如同齡人長得好,眼下的身高只有八歲。 不過她的五官幾乎沒有瑕疵,未來長開了應(yīng)該會很漂亮。 徽韞并不知道葉灼盯著自己的這一會兒功夫腦海里想了這么多。 想起自己身上的蚊子包,她有點(diǎn)甕聲甕氣的埋怨:“為什么我們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蚊子就只咬我???” “可能是……” 葉灼淺淺賣了個關(guān)子。 你比較甜! 徽韞靜靜看著他,等著下一句話,這時秋姑姑探了個腦袋:“馬上就要進(jìn)宮啦?!?/br> “要回宮了?!被枕y一掃先前的明媚,腦袋像狗狗似的耷拉著。 葉灼問:“娘娘不想回去?” “是不想回去見皇上?!被枕y老實(shí)交代了,“我不想跟他待著?!?/br> 皇帝確實(shí)脾氣暴躁。 看來小皇后是被之前的事情嚇得不輕?。?/br> 可是她是皇后,能不見皇帝嗎?等她再大些,還得侍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