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小太后 第4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meimei是只招財貓、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和頂流在打工綜藝爆紅、遮天:成帝的我回到地球當(dāng)保安、魔尊的狐貍崽又跑了、魔王今天攻打人類了嗎、清冷男配養(yǎng)夫記、【重生】末世小白花變成黑心蓮、病美人師尊手握狗血劇本[穿書]、開靈異游樂園后我成了萬人迷
“世子!”秋姑姑憂心忡忡的看著他,“世子還在為以前的事情苦惱?可是因?yàn)榻袢账螄娜〗阏f了些什么?!?/br> 戚楚斕沒有說什么,只是提醒了他的身份,一個罪臣之后的身份。 葉十三郎! 一個好久遠(yuǎn)好久遠(yuǎn)的稱呼,距今都已經(jīng)快十二年了。 秋姑姑嘆氣:“原本世子與宋國公家的二小姐是有姻親的,戚三小姐按理還得叫您一聲姐夫呢?!?/br> 昔日葉、戚、侯三家聯(lián)姻,身為軍侯世子的葉灼,家族給他和戚二小姐指了親事,不過戚二小姐已經(jīng)死了,他與戚楚斕只在幼時見過兩面,再后來荊門叛亂案后兩人各奔東西,直到數(shù)月前椒房殿內(nèi)再次重逢,戚楚斕一眼就認(rèn)出了世子葉灼,不過為了舊事不被翻出,戚楚斕也只能裝作不認(rèn)識他。 既然提起往日舊事,秋姑姑順道也說了:“世子籌謀多年,可不能感情用事,此間輕重望君知?!?/br> 葉灼扯動唇角:“秋繪。” 秋姑姑是從葉家出去的,從前葉家對她有大恩德,所以她才會幫著葉灼做事。 他掀起眸子來:“挑撥離間,母子反目,只差東風(fēng)?!?/br> 現(xiàn)在成化帝與太后之間的那層隔閡已經(jīng)被越來越大,蕭太后雖然強(qiáng)勢卻也不是無懈可擊,成化帝雖然軟弱無能卻也不是一無是處,人被逼到絕境是會反擊的,現(xiàn)在只差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秋姑姑:“是。如今宮中到處是世子的人,朝中蕭氏與李氏已經(jīng)劍拔弩張,只等他們相互殘殺,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屆時大周的江山都會掌握在世子手里,葉、戚、侯三家的大仇也算得報,也不枉世子蟄伏數(shù)十余載?!?/br> 葉灼勾唇一笑。 他辛辛苦苦在宮里蟄伏這么多年眼看著就要達(dá)成心愿了。 只等蕭太后與成化帝一死他就扶持小皇后和傀儡皇帝上位。 徽韞夜里睡不著覺,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盯著床尾的葉灼,他正閉著眼睛,不知睡沒睡著。 過了小半會兒,輕手輕腳的爬起,順著被褥爬過去,上手去拿男人眼皮底下脫落的眼睫時,他倏的睜眼抓住了她。 “啊!” 葉灼一愣神才發(fā)現(xiàn)是她。 徽韞揉揉手腕:“葉灼,你好像有心事。我們之間什么時候也有秘密了呀?” 蕭太后選徽韞當(dāng)皇后,看中的就是她的單純,俗話來說就是“蠢”;可在無形之中也方便了葉灼,但凡蕭太后選的皇后聰明一點(diǎn),他在皇宮布置自己的勢力,都不會那么得心應(yīng)手。 小皇后這樣的性子利用起來做傀儡最合適不過了。 更何況她還那么信任自己。 一雙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問:“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劍眉星目一時沉默。 徽韞咬住下唇,心里頭是失落,她也感覺到了一些事,從一開始也知道葉灼不簡單,可是他對自己很好,所以徽韞愿意毫無保留的相信他和依賴他,可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將葉灼當(dāng)成了親人,如同余奶娘一般的親人,卻不料自己在對方心里的位置,如此微不足道,小孩心里也是難受的。 她眼圈微微泛紅,卻不斷安慰自己。 葉灼好像也沒什么理由像自己對他一樣對自己吧?他想對誰好都是他的個人意志,她干預(yù)不了。 就在徽韞已經(jīng)說服自己時。 忽然一雙大手緊緊捧住了她guntang的rou臉。明亮的眸子往上一掀,視線之中的人冷峻而矜貴。 “奴才不想欺騙娘娘?!?/br> 明明可以不回答,或者隨便編個理由,但是葉灼并沒有。 他認(rèn)真盯著徽韞的眼睛說:“娘娘相信奴才嗎?” “相信什么?”她說話還帶著鼻音,估計已經(jīng)快要哭了。 葉灼溫柔的用指腹摩挲著她的下眼皮:“天塌下來有奴才頂著,娘娘只需慢些長大,不要管旁人的言語,等著奴才把東西捧到娘娘跟前?!?/br> 徽韞咬著水嘟嘟的下唇。 葉灼漆黑的視線無意掃過飽滿的小唇又暗了些:“不過娘娘的心里得有奴才?!?/br> 徽韞:“我心里自然有你。” 葉灼笑著岔開話題:“娘娘的肚子還漲嗎?” “一點(diǎn)點(diǎn)?!被枕y揉揉肚子。 葉灼看了一眼,忽然伸手摸去:“看著像是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徽韞一聽生氣,背過身不理他,悶了自己一小會,然后她余光偷瞥,緊接著轉(zhuǎn)身,有些不自信的說:“你心里也要有我?!?/br> 葉灼認(rèn)真:“奴才的眼里全是娘娘?!?/br> 秋風(fēng)涼爽,徽韞垂眸,耳尖有些發(fā)紅,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修長的手指撩開徽韞的領(lǐng)口,她脖頸上的痕跡已經(jīng)消散,他用手指指甲輕輕的刮了一下,通身突如其來的酥癢感叫徽韞抖了一下。 徽韞縮脖頸:“癢?!?/br> 葉灼笑:“上次奴才咬這兒的時候娘娘是疼多些還是癢?” 徽韞想了想:“忘記遼?!?/br> 葉灼唇角噙著一抹笑意:“看來娘娘似乎是記不大清了?!?/br> 下一瞬手指扶著徽韞露出的后頸他靠近含住。 徽韞當(dāng)即渾身僵硬,逐漸瞳色也變得蒼白。 過了一會兒他舔唇撤身,手指擦了擦她頸上的津液,故意笑著盯著她發(fā)問:“娘娘可曾記起來?” 她紅著臉:“是……癢?!?/br> 葉灼笑著順?biāo)郧傻暮竽X勺:“那娘娘可要記住這個感覺了?!?/br> 徽韞認(rèn)真點(diǎn)頭。 - 李氏一族本就不滿太后獨(dú)攬大權(quán),眼下自從得知戚楚斕有孕在身后,更是一伙人聚在一起商量起對策來了。 李閔拍桌子說:“蕭太后選那么個小皇后無非就是為了鞏固她蕭家的勢力,要是果真如她算計那般,咱們的李氏周天下豈非成了姓蕭的!” “對對對?!?/br> 李閔接著又說:“現(xiàn)在宮里戚婕妤有了身孕,這正是我們扳倒小皇后的好時機(jī)啊,那小皇后與皇上同宗血親,原本太后冊立小皇后就是罔顧人倫,我們不如趁機(jī)上書,請皇上另立新后?” 李玟站起來迎合自己弟弟:“李閔說得沒錯,小皇后是皇上名義上的外甥女,結(jié)成連理確實(shí)有悖人倫,而且那小皇后今年才十三,分明就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孩。我們可以以無后為名,上奏折請求另立新后?!?/br> 于是這一群人一拍叫即合,次日連著好幾本奏折遞上去,成化帝看到時沉默沒有說話。 另立新后? 如果早在幾個月前他恐怕不會有一刻的遲疑。 可是如今卻…… 一旦想起徽韞那張粉嫩又單純的臉成化帝就沒法作朱批。 寧泰將建章宮的消息偷偷報給去了椒房殿,他向來都是先報葉灼,然后再報長樂宮的。 葉灼聽著眉心跳動:“這件事長樂宮知道了嗎?” 寧泰壓低聲音:“明早朝堂議政的時候太后恐怕就要知道了。” 葉灼扯唇:“明日便是戚楚斕的生辰宴了吧?” 戚楚斕的生辰排面很大,成化帝邀請了不少皇親國戚,壽宴明明應(yīng)該熱鬧放松的,可似乎每個人心里都揣著事,氣氛稍稍有些怪異。 當(dāng)宴會上有人提出“另立新后”一詞時引得全場陷入窒息的寂靜。不少人在觀望形勢,也有不少勢力暗潮涌動。 李閔膽子還是大些:“蕭皇后入宮大半年無所出,反倒是戚婕妤為我大周開枝散葉,皇上何不為了社稷著想,另立新后?” 當(dāng)然也有蕭姓大臣此時站出來替徽韞辯護(hù):“皇后才入宮半年,此時定罪未免也太早了吧,更何況立后才社稷之重,豈能朝令夕改,如同兒戲!簡直荒唐!” 蕭家兩姐妹等著看戲。 徽韞還沒回頭就被葉灼輕輕扶住肩膀?qū)捨苛恕?/br> 李玟一笑:“正是因?yàn)榱⒑竽松琊⒅?,所以才要任人唯賢,蕭皇后年紀(jì)還小,本就不適合做皇后,且不說戚婕妤有孕吧,哪怕是宮里的賢貴妃都比她有資格?!?/br> 賢貴妃一聽也不能冷靜了,這皇后的位置本該屬于她。 賢貴妃的父親也趕緊站在了李姓兄弟一邊。 徽韞可謂是孤軍奮戰(zhàn)。 “嘔……” 就在底下人爭得不可開交之際,葉灼給徽韞使了個眼色,她會意佯裝惡心想吐,葉灼趕緊找來痰盂,其他人見狀聲音越來越小,大殿之內(nèi)就只聽得見她的作嘔聲。 “皇后娘娘這是……” 成化帝亦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徽韞眨眼。 徽韞才抬起頭又開始嘔。 葉灼冷著眉目說:“傳太醫(yī)。” 早就在殿外等候的陳見山一進(jìn)來與葉灼對了個眼神,跪下給徽韞把完脈后,當(dāng)即大呼:“皇后娘娘這是有喜了?!?/br> 成化帝驚得說不出話來。 文惠公主亦是大驚:“當(dāng)真?” 陳見山:“奴才不敢欺瞞。” 此時成化帝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一臉呆滯的喃喃自語:“皇后她……她有了朕的孩子?” “這……” 李姓兄弟當(dāng)即語塞。 蕭家大臣洋洋得意的跪地叩喜:“祝賀皇上皇后喜得麟兒?!?/br> 成化帝一把握住徽韞的手,眼神里帶著歡喜與激動,然后又握住戚楚斕的手,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要大赦天下。 “吾皇萬歲……” 徽韞回頭看向葉灼。 作者有話說: 葉某人腦子里全是澀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