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小太后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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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叛逆期來了。 話說她兩個月后就滿十五了。 葉灼盯著她的手背:“娘娘喜歡什么奴才管不著?!?/br> “不不不!”徽韞擺手。 葉灼又陰陽怪氣的說:“如果娘娘喜歡別人而不喜歡奴才,那也一定是奴才哪里做得不夠好?!?/br> 她脫口而出:“我最喜歡你?!?/br> 葉灼勾唇,轉過身來:“娘娘最喜歡奴才?” 她點頭:“嗯?!?/br> 忽然葉灼手臂一攬,摟著徽韞撞如懷里,她半騎在他二郎腿上,手下意識也搭著他的肩。 小皇后的細腰在他的手掌之下顯得又窄又薄。 如此的姿勢她只能低頭看他。 葉灼微微抬起下巴,盯著徽韞發(fā)紅的耳尖:“娘娘對奴才的喜歡到底有多少奴才很想知道?!?/br> 她總覺得這樣的姿勢有點怪,于是想要從葉灼的腿上下去,不過葉灼抵在她后腰上的手,讓她無法動彈,然后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強勢扳了回去,而他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明晃晃的盯著她的唇瓣,徽韞抿唇無措抓著他的手,葉灼一笑搓了搓她的下巴。 因為她對葉灼無條件的信任所以她也不可能想到葉灼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當他溫熱的氣息款款貼近時,徽韞都沒反應過來他做了什么。 葉灼盯著她的唇:“娘娘渴嗎?” 她怔怔搖頭,總覺得他今日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樣,帶著一絲怒意,還有一點邪惡。 他盯著她呆滯的目光一點點貼近然后慢慢含住她的下唇瓣,動作輕柔得仿佛羽毛擦過唇瓣。 濃密的眼睫撲了一下。 她握住葉灼的手下意識收緊。 葉灼一笑松開她,當著她的面舔唇:“很甜?!?/br> 徽韞楞楞的眨了兩下眼睛。 忽然恍然大悟。 葉灼伸手貼心的給她擦唇:“娘娘怎么那么遲笨。” “唔……” 她這才反應過來,被手捂住被舔的唇瓣,下意識咽下口水,水汪汪的大眼睛,無形之中控訴某人。 滿腦子都是:腫么辦? 我該腫么辦? - “陛下……” 成化帝前腳出建章宮,后腳就讓寧泰帶人攔住。 寧泰禮貌一笑:“陛下請回宮歇息吧,外面的事有太后呢?!?/br> “放肆!”成化帝給了寧泰一巴掌,“看誰敢攔著朕!” 成化帝繞開寧泰,視線忽然被壓得死死,葉灼含笑看向寧泰,寧泰站起來退后。 葉灼看了王十賓一眼:“這是長樂宮的旨意,如果陛下出了什么事,我第一個找你們的麻煩。” 王十賓心驚,知道葉灼這句話里的弦外之音,一旦成化帝離了建章宮,那他們的小命也就不保。 “陛下?!?/br> 成化帝看向為難的王十賓。 王十賓擰巴著臉:“陛下還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奴才,奴才一定替您辦妥?!?/br> 王十賓跟了成化帝多年,從小就是成化帝的陪讀,也是最了解成化帝心思的人,成化帝待他也比其他人恩厚三分,蕭太后竟然敢做出囚禁他的事,那么就不怕再殺了他身邊的人,他也不忍王十賓死。 葉灼估摸著成化帝忖度出利害關系了抬手往里請。 成化帝陰笑一聲:“好你個葉灼,朕記住你了,這些屈辱,朕來日加倍奉還?!?/br> 這些威脅在他聽來只是好笑。 目送成化帝回去后,葉灼挺直腰板盯著沒動,寧泰躬身上前湊近說:“這事只怕瞞不住?!?/br> 成化帝被太后□□,這種驚天動地的大事,怎么可能瞞得住前朝,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葉灼冷冰冰一瞥,并未在意建章宮的事,而是問了一句:“椒房殿如何了?” “那個叫丑生的……” 莫名的一股殺氣直逼而來。 寧泰識趣閉上了嘴。 椒房殿里徽韞趴在桌子邊,兩只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丑生筆下的紙,見他完成一張趕緊拿過看,他的新作品已經(jīng)寫了個開頭,故事還是一如既往的引人入勝。 這時余奶娘端著茶點進來,多留心了二人一眼,見沒有什么異樣,這才安心離去。 “上次這個故事的結局你還沒有說完呢?!被枕y完成的文章,“最后皇妃和那個書生在一起了嗎?!?/br> 丑生放下狼毫盯她淺笑:“娘娘想他們兩個在一起?” 這個故事的主角,她總覺得與自己有點像,初聽時沒什么感覺,可夜里躺在榻上一想,她心里頭很快就不安生,比起之前對于話本的著迷,她以及是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故事的結局,所以才約了丑生。 她抿唇跪在小腿上:“嗯?!?/br> “故事的結局……”他小小的賣了個關子,然后繼續(xù)才說,“書生說服皇妃帶著她私奔了。” “私奔?”徽韞嚇傻。 私奔在大周可是上了國法律例的大罪,嚴重的情況可是要被砍腦袋的,更何況這還是皇妃,另外私奔這一行為為人所不齒。 “與自己心愛之人遠走高飛,”丑生不動聲色的握住她的手,“這何罪之有?書生甘愿冒著生命危險,帶皇妃脫離苦海,這分明在救她。誠如皇后娘娘,不受皇帝待見,夜里怕也寂寞吧。娘娘是不是也希望有個如書生般的人帶娘娘離開?” 徽韞翻著眼珠想他的話。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背笊@過書桌走到她面前,“女人活在世上最大的幸福不就是做女人的幸福嗎?似娘娘這般的韶光年華,可卻無法從陛下那里得到,豈不痛惜?其實草民第一次見到您時,就覺得像您這樣的女人,應該要被男人呵護寵愛一生的,不應忍受寂寞?!?/br> 說著丑生手背拂過她細膩嬌嫩的小臉蛋。 徽韞抿著嘴巴沉下大眼睛。 要說她心里頭沒有一點對于美好愛情的渴望她就不會沉迷這些書了。 可是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那天葉灼莫名其妙就親自己的畫面。 那事發(fā)生后她沒開口問過,也沒有將此事告訴任何人,也包括了養(yǎng)育她長大的余奶娘。 而且這種事情怎么說嘛…… 小孩處理此事的法子,能想到的就是權當沒發(fā)生過,只要她不對別人說,也不與葉灼主動提及,這件事就等于不存在,她跟葉灼的關系,一定可以恢復如初的。 不過她現(xiàn)在對于男女情愛的想法確實比以前多了。 丑生看人很準,他算準了徽韞的心思,所以用這個故事試探,在確認徽韞心里的萌芽時,快準狠的握住了她的雙手,眼神更是深情。 徽韞無措的岔開眼神,小手沒收回來卻被握得更緊了,她怔怔的轉回頭看他,丑生不動聲色的關上門,深情款款的朝她表白。 “為了多見娘娘一眼草民哪怕是死了也甘心?!币娝胱撸笊鷶r住,“娘娘喜歡草民的書,娘娘也是唯一一個,懂草民的人。人生難得一知己,草民本該知足,可是草民心中又生不甘,草民不止想與娘娘達成靈魂的契合,草民想與娘娘更親近些,想更加深入的了解娘娘。” 他如狼似虎的撲上來,緊緊抓住徽韞的雙手,語氣更加激動。 “難道娘娘就不想體驗一下被男人寵愛的幸福?草民會讓娘娘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br> 徽韞終于抽出手,她小臉紅艷艷的:“我……只喜歡你的書。” 說完大眼珠瞟了他一眼。 “不想同你更親近了?!?/br> 丑生:“……” 徽韞又偷瞄他一眼:“葉灼知道這些話他會很生氣的?!?/br> 風云變幻的臉很快鎮(zhèn)定,丑生轉身給她倒了一杯茶:“草民只是情不能自己,不知此事會煩擾娘娘與掌印,草民為剛剛的冒昧與失禮,向娘娘……致歉。” 徽韞接過飲下。 丑生冷冽的眸子死死盯住她,見她把茶喝完后,才擠出一抹詭異的笑意,然后拿過茶杯放好。 余奶娘雖然在帶敬和公主,可一直盯著徽韞那邊的動靜,過了好一會兒再往書房瞧,書房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大門敞開著,不過她似乎沒有瞧見丑生離開,多嘴問了方蓉一句:“那先生走了嗎?” 方蓉想了想:“走了吧?!?/br> 于是余奶娘也沒有再起疑心。 可是沒人知道丑生已經(jīng)偷偷摸摸的將徽韞帶去了正殿,徽韞靠在他身上,總覺得渾身發(fā)熱,頭腦發(fā)昏,腳下更是軟綿無力,只能倚靠著丑生往前走,被扶回寢殿的榻上時,她無力支撐往后一倒,人糊里糊涂的沒了意識。 “娘娘……” 徽韞瞇視線朦朧迷離,什么東西也看不清楚。 丑生撐著榻拍了拍她的臉,確認她意識徹底渙散后,開始伸手解徽韞身上的衣物,他進宮好幾個月,可算是等到葉灼不在的機會,這一次說什么也要把事情辦妥了。 徽韞瞇著眼睛:“你干嘛?” 丑生下的迷藥還不至于叫她徹底昏厥,僅存的一點意識讓她感覺到男人的動作。 丑生丟下她的衣物,緊接著爬上榻,然后放下雙層床幃。 “掌印?!?/br> 余奶娘抱著敬和上前迎接。 “掌印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建章宮伺候陛下嗎?” 葉灼往空蕩蕩的書房看:“娘娘不在椒房殿?” “在房里歇息呢?!本春凸骺薜谜齼?,余奶娘抱著哄了又哄。 葉灼雖然在椒房殿伺候,可總覺得心里不安,感覺徽韞有事發(fā)生,直到看見正殿大門禁閉,心里愈發(fā)慌亂,于是直奔正殿,一步步逼近內殿,鳳榻上的床幃放下了,里面有人影晃動,不過看著身形不像徽韞,而是一個身高八尺的男人。 他快步走過去,一把掀開床幃,將榻上的男人,提起扔在墻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