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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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兒,”袁璐氰眼露不滿:“有客人在,注意禮數(shù)。” 袁霄對她敬重,可卻不怕,又因?qū)罔胁粷M相爭之心,當(dāng)下便說道:“老祖,我們肯定聊不到一起,不如您接待您的客人,我接待我的客人,這樣禮數(shù)周到,我們的客人都會滿意?!?/br> 他甚至還撒嬌:“老祖,我這位朋友的師兄中了奇詭之毒,來靈鑄山莊是想求莊中的芝東凝露,我一會帶她去取,跟您說一聲。” “是嗎?”袁璐氰皮笑rou不笑,獵鷹般鋒利的目光落在沐顏的臉上:“請問這位霄兒的朋友,師承何處?” 沐顏慌忙行禮低頭:“袁前輩,在下沐顏,是上弦宗明清峰百目真人的親傳弟子。此次前來,是想為師兄樊長鳴求芝東凝露解毒。” “沐顏?”袁璐氰問道:“你就是前些日子,去懷玉城求妝玉,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那個上弦弟子?” 袁霄急了:“老祖,那都是玉簡臺上的人胡說的,沐顏她不——” “我沒有問你?!痹辞璐驍嘣龅脑挘哪抗馊缜Ы镏?,恨鐵不成鋼:“霄兒,你是靈鑄山莊的人,應(yīng)該清楚芝東凝露的價值。山莊的少主可以任性,將至寶交給只認(rèn)識不足一月的朋友,但我身為靈鑄山莊的主人,卻不能允許?!?/br> 袁霄愣了下,可見到沐顏咬著嘴唇,很是可憐的模樣,又頭腦一熱地往上沖:“老祖,我和沐顏不只是朋友關(guān)系,我們已經(jīng)——” “袁前輩!”這次,卻是沐顏出聲打斷,她面色緊張,拉了拉袁霄,見他不甘閉嘴,這才說道:“懷玉求玉一事,卻是我行事不妥,擾了懷玉城的清靜,經(jīng)此一事,沐顏已有所成長,還請袁前輩借藥?!?/br> 她不卑不亢,眼眸明亮,腰背挺直,像是不屈強(qiáng)權(quán)的少女。 袁霄被這幅模樣吸引,可靈鑄山莊的其余人,卻覺得她是個傻瓜。 管家武威皮笑rou不笑,代替已懶得廢話的袁璐氰,開口說道:“這位沐姑娘,芝東凝露是山莊至寶,不可輕易給出。若上弦宗真心求借,至少也該貴宗宗主,或者貴師父前來才是。沐姑娘只是練氣期弟子,借少主關(guān)系登門求借,是在叫山莊為難?!?/br> 這話的意思,就是在說沐顏不配,不僅不配,還想空手套白狼。 沐顏目光躲開:“這,沐顏此行,尚未稟告師父?!?/br> “明清峰隨性不拘,沒有什么規(guī)矩,沐姑娘自然便是天真爛漫,”武威笑笑:“只是沐姑娘,不能故意唆使袁少爺,來壞我靈鑄山莊的規(guī)矩?!?/br> “我沒有!”沐顏猛地抬頭,聲音不屈,卻透著委屈。 “是在下失言?!蔽渫軟]有誠意地道歉,便退回袁璐氰身側(cè)。 場面一時僵在這里,袁霄也隱隱覺出不對勁,但老祖在前,他雖存了后面偷藥的心思,當(dāng)下也不敢太過頂撞。 沐顏則是被管家夾槍帶棒地擠兌,她不善言辭,只擅長一腔孤勇,以義逼人,孤勇完了對方不買賬,怕再被說,就也閉嘴了。 袁璐氰則是懶得搭理。 袁霄悶了悶,將沐顏拉到一旁,低聲安慰:“沐顏,這事是我沒有考慮清楚,你莫要難過,等老祖心情好些,我再跟她求藥?!?/br> “你放心,我答應(yīng)將凝露給你,就一定會做到?!?/br> 沐顏杏眸抬起,如含秋水,她打量著袁霄,心底突然生出微末的后悔和慌亂。 明明她救他時,就是一腔孤勇,不求回報,甘愿交付,可怎么現(xiàn)在,看他這幅賠罪做小的模樣,全然沒有初見和行路時的少年意氣,又覺得自己是虧了? 雖不求回報,這時候,又希望他這個靈鑄山莊的少主,能幫她得到凝露,讓她不要被人低視。 可袁霄卻做不到,甚至如今她的窘迫,也是因為他的莽撞和冒失。 “我沒有難過,”沐顏垂眸,掩去情緒,她聲音低低的:“我只是希望,不要給你添麻煩就好。” “只要你信我,”袁霄握住她的手:“芝東凝露是山莊至寶,只有我會為你拿到,溫……其余的人,是不行的?!?/br> 他像是在強(qiáng)調(diào),又像是在說服自己:“溫城主只有金丹修為,他想拿凝露,分量還不夠。” 話音未落,袁霄背脊一涼,只覺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給盯上了,那力量是一種威壓,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紫色霞云聚集,靈氣似被旋渦裹挾,倒流而來。 而那旋渦的中心,正是溫瑾。 變化只是一瞬,靈氣被溫瑾吸納,霞光之下,他睜開了眼,眼神之中,隱有神光。 而那隱隱的靈威,分明是屬于元嬰修者的。 溫瑾,竟然在靈鑄山莊,就在他眼皮底下,就站了那么一會兒,就突破了元嬰! 袁霄雙眼瞪大,他自詡天才,自認(rèn)百歲之前定可金丹,因此,雖然修為不如溫瑾,但心中卻不覺輸他。 可金丹不足百日便越階元嬰,不是百歲金丹,而是百歲元嬰,袁霄再怎么自大,也不敢如此妄想! 他竟連一爭之力都沒有嗎? 袁霄腳步微晃,竟有些站不穩(wěn)。 金蟾趴在他的腳邊,偷偷地吸著四散而溢的水汽,額頭之上的白圓,更大了些。 而溫瑾睜開眼,連看也未看他,他君子典雅,淡淡而笑,卻是看向老祖:“袁前輩,得遇貴地,溫瑾心有所感,修為突破,讓各位久等了?!?/br> 這一刻,袁霄深刻地意識到,溫瑾雖稱老祖為前輩,稱自己為道友,其實,他是與老祖平輩相交的,他在兩人的面前,只是個小輩。 甚至還是個不懂事的小輩。 他看向袁璐氰,只見老祖也露了笑:“不妨事,溫城主能突破,是一件喜事,我等正好借此時間,賞賞這接天蓮花?!?/br> 溫瑾看過去:“接天蓮葉,映日荷花,果真清雅?!?/br> 袁璐氰笑笑,當(dāng)眾突破,她對溫瑾又高看一眼,邁步向前,繼續(xù)引溫瑾去會客廳。 袁霄心氣消沉,沉默跟在后面,腦子紛亂,亂七八糟地想著拿芝東凝露的事情。 可剛邁兩步,他就聽見溫瑾淡雅清和的聲音。 “對了,袁莊主,我此次前來,是想跟莊主求芝東凝露。這事關(guān)一位朋友的生死,還請莊主割愛相借,溫瑾愿以靈寶換取?!?/br> 他說得鄭重,可偏偏又透著一抹隨意和閑適。 袁璐氰最不喜歡這樣不守禮的人,溫瑾也要被教育了,袁霄隱隱期盼,可下一瞬,卻聽到老祖爽朗而笑,應(yīng)了句:“好。” 好? 怎么能是好呢? 這將他擺在何處? 袁霄下意識地看向沐顏,卻見她美目盈盈,看著的,卻是溫瑾的背影,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而更叫袁霄沒想到的是,老祖又說道:“靈鑄山莊愿意交懷玉城這個朋友,這芝東凝露便贈予溫城主,至于這靈寶換取的話,莫要再提了?!?/br> 這怎么可以?! 袁霄不敢相信,他眼前發(fā)黑,待定住心神,才發(fā)現(xiàn)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原來不知不覺間,他竟將那話說了出來。 袁璐氰面色不虞:“袁霄,你唐突了客人,回房自省去?!?/br> 她不叫霄兒,而是稱呼袁霄了。 袁霄想要爭辯,可觸及袁璐氰冰冷的目光,心中一抖,他不懂,老祖壽數(shù)將近,靈鑄山莊只剩他一個血脈,他是未來的主人,是靈鑄山莊的天,怎么今日,卻像是他這個人,無關(guān)緊要一般? 武威忙上前,拉住袁霄往回走,邊走邊低聲勸道:“袁少爺,老祖幾日前剛剛突破煉虛,這是喜事,你可莫要這時候,惹她不開心……” 后面的話,袁霄并沒有聽進(jìn)去。 他只聽到了突破煉虛四個字,就腳步虛浮,任他拉著走,越走,越覺手腳冰涼,呼吸發(fā)緊。 袁璐氰竟然突破了? 這豈不是說明,他什么都不是了? 他是那般的失魂落魄,以至于,都沒有注意到沐顏投來的關(guān)切目光,和緊隨著那目光之后的皺眉。 * 【百歲元嬰,又是在金丹后不久突破,這是一件大事,當(dāng)然要物盡其用。】 溫瑜坐在會客廳中,邊與袁璐氰聊天,邊給系統(tǒng)劃重點(diǎn):【選在這個時候佯裝突破,一是向靈鑄山莊顯示我的能力,二是讓沐顏明白我的重要,三是擊潰一|夜魚袁霄的盲目自信,四是多尋些人見證我的突破。】 系統(tǒng)連連點(diǎn)頭,下筆如飛。 因沐顏在旁,兩人只是閑話幾句,溫瑜便托詞想要鞏固修為,被袁璐氰派人引去客房。 沐顏與他一道。 路上,溫瑜刻意放慢腳步,與侍從隔開距離,這才看向沐顏:“沐姑娘,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還希望你能誠實地回答我。” 沐顏腳步微頓,很快笑了,少女爽朗而明媚:“溫大哥,有事你盡管問,不用跟我客氣的。” 溫瑜點(diǎn)頭,她表現(xiàn)出一副鄭重模樣:“沐姑娘,你可是心有所屬?喜歡袁霄道友?” 沐顏一愣,她一副羞怯模樣,飛快地瞥了一眼帶路的侍從,才嗔怪道:“溫大哥,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她這話只是撒嬌,可溫瑾的人設(shè),如今正面問出這個問題,自然便會當(dāng)真回答。 溫瑜抿緊嘴唇:“在百靈山,你與他很是親近,來靈鑄山莊,你們常在一處,他還為你跟袁前輩要芝東凝露?!?/br> 沐顏笑著打趣:“溫大哥你也為我求芝東凝露了,難道說,你也喜歡我嗎?” 少女似乎只有玩笑之意,可說完見溫瑾神色認(rèn)真地看過來,眼底坦蕩,當(dāng)即臉上飛紅暈,咬著嘴唇,“啊”了一聲,避開了目光,支支吾吾地:“溫大哥,沐顏一時口不擇言,說的是玩笑話,你莫要生我的氣。” 溫瑜很配合地苦情,她聲音低低的:“我要是能生你的氣,就好了?!?/br> “嗯?”沐顏抬眸。 她偏頭的角度剛剛好,就像是有人拿量角器丈量過最佳角度,杏眸柔|軟,幾許天真,從上而下俯視的側(cè)顏,將少女的美麗一覽無遺。 “沒什么?!睖罔け荛_她的視線,卻仍舊執(zhí)拗地說道:“你還未告訴我答案。” 沐顏很快笑了:“溫大哥,大道漫漫,沐顏的心里,只有修煉,宗門,師父,同門,還有……” 她頓了頓:“還有溫大哥這些朋友!” “至于什么喜歡不喜歡,也許以后,我會碰到喜歡的人,但現(xiàn)在,我沒有想過這個事情。” “袁霄和我,只是一路同行,是過了生死的朋友而已,你莫要想太多,否則,叫袁前輩知道,只怕她更要生氣了?!便孱佂峦律鄚頭,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雖然她性格嚴(yán)肅了些,但對袁霄很好,我不想她有什么誤會?!?/br> 這下,連系統(tǒng)這個傻白甜都看不下去了:【只是朋友?睡過的朋友?姿勢能換十七八種的朋友?】 溫瑜和它技術(shù)性探討:【你不是看不到嗎?】 系統(tǒng)羞紅了臉,小聲道:【能聽到。】 溫瑜繼續(xù)探討:【說朋友也沒錯,放到現(xiàn)代世界,飲食男女,炮友也是友嘛?!?/br> 系統(tǒng):【不要頂著這張冰山純潔臉說這樣的話,這不符合你的人設(shè)?!?/br> 溫瑜沖它聳聳肩。 海王不犯法 ,充其量就是個好多條腳踩好多條船的道德問題,溫瑜經(jīng)歷129個世界,思想很開放,也沒太多閑心,對于沐顏,她沒有什么敵意。 只是,恰恰巧,沐顏是任務(wù)中心,某些時候,為了任務(wù)順利進(jìn)行,溫瑜需要用些壓迫性的手段。 比如說現(xiàn)在。 袁霄在被全方位襯托和打擊之下,腦子里最后的水余量,就是對于沐顏獻(xiàn)身的執(zh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