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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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道友卻做到了。小僧不才,想問道友是如何做到的?” 原來是為這個嗎? 可明臺是真正的有佛心之人,天生佛心,天生佛緣,又修行三百年,不是會在乎虛名之人才對。 莫非,與他的心魔有關(guān)? 溫瑜仍舊是笑,話語中卻帶了試探:“明臺道友,溫某雖愿意助人,可畢竟是一城之主,需顧及安危,這樣重要的事,不是道友深夜前來,三言兩語,就可輕易告知的?!?/br> 圣父,也是要有原則的。 “溫某想知道,道友有此一問,是為了什么?” 明臺眉眼微垂,如觀音垂憐,可卻有淡淡的陰影,顯露在臉上,他聲音平靜:“真佛之心可超度孽魔,也可遙相感應(yīng),若城主卻有真佛之心,明臺想請城主,幫忙尋疫魔的去處?!?/br> “道友可是在與溫某玩笑?”溫瑜顰眉:“修真界中誰人不知,道友是天生佛心的佛子,注定將真身成圣得道的。若要尋疫魔,道友自可感知,何必來尋在下?” “我不可。”明臺聲音淡淡。 溫瑜:“哦?為何?” “明臺心生魔障,佛心蒙蔽。” 溫瑜露出怔愣神情,可明臺面上還是淡淡的,他一直很平靜,哪怕身為佛子,對一個并不熟悉的人,承認(rèn)自己有心魔的時候,情緒仍舊都沒有什么波瀾。 溫瑜仍然猶豫:“可道友若尋疫魔,為何拍賣會上,不要那張萬事可問的萬事屋入場券?” “我曾去萬事屋問過。”明臺垂眸:“那里的主人告訴我,要丟掉執(zhí)念?!?/br> “若是道友需要,明臺可助道友尋得萬事屋。” 溫瑜表現(xiàn)出勸告:“或許,道友該放下執(zhí)念。” 明臺只是淡淡看過來:“前日,明臺與令妹有過一面之緣?!?/br> “令妹一言便道破明臺心懷妄念,心中有魔。因此,明臺便知道,懷玉城有解?!?/br> 好吧,溫瑜沒想到,每次meimei出擊的時候,都有意外驚喜呢。 當(dāng)時,她就是遵循人設(shè)懟懟人而已,可好像還把自身的神秘感給懟高了呢。 試探夠了,溫瑜沒有再推拒,而是輕點茶桌:“在南?!?/br> 這一刻,明臺神情終于有了變化,瞳孔中那一刻的暗色和殺意,比岑樓還要瘋狂。 像是蟄伏已久的噬人猛獸。 但那殺意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消失殆盡,抬眼看去,他又是那副平靜淡然的模樣:“多謝溫城主?!?/br> 溫瑜淡笑:“御獸宗將有靈獸大賽,巫少主邀請瑜兒前去,溫某也要同去。道友若是向南而行,不若同行同去,如何?” 這邀請突然,明臺卻不這樣覺得。 他抬眸看了溫瑾一眼,見他嘴角含笑,端方有禮,應(yīng)了下來:“好,謝溫城主美意?!?/br> “真是巧,沐顏道友不久前,也邀請了明臺同去御獸宗?!?/br> 溫瑜笑笑,笑意直達眼底:“是的,真是巧?!?/br> 作者有話說: 換地圖了,群魚薈萃一鍋燉! 以及,這個階段的卷標(biāo)名有點沒想太好,后面可能會根據(jù)寫的情況再調(diào)整,如果大家看完后有好的點子也可以提←.← 昨天紅包已發(fā),今天繼續(xù)評論前五十掉落紅包! 第52章 當(dāng)晚, 溫瑜做了一個夢。 一個很溫暖的夢。 夢里,陽光和煦,風(fēng)兒送來溫暖的馨香, 大片大片的橙色暖光中, 女人的衣衫被風(fēng)吹著拂過她的臉。 她的手很小,被女人握在手中,溫柔,溫暖, 柔|軟。 “瑜兒?!彼犞前憬兴?。 女人的話帶著口音,咬字落音有些重, 可溫瑜卻分辨不出,她是哪里的人。 這是第二天醒來, 夢中溫瑜唯一記得的場景。 她知道,那是屬于她的過去。 她缺失的記憶, 正在漸漸回來。 這是歷經(jīng)一百二十九個世界后,唯一的一次。 床邊貝殼掛墜透著藍色的弧度,晶瑩漂亮,隱有海浪之聲。 難得的, 溫瑜望著那貝殼出了神。 【宿主,你怎么了?】系統(tǒng)伸了個懶腰,就見她如此模樣,開起了玩笑:【做噩夢了?】 若真是做噩夢,對于噩夢來說,溫瑜這個人,才是噩夢。 是噩夢都得繞著走的存在。 【這貝殼挺好看的?!繙罔?yīng)道, 露出那熟悉的溫和笑意:【花紋柔滑, 靈力精純, 是煉器的好材料?!?/br> 她推開窗戶。 腥咸海風(fēng)拂面,大海一望無際的藍。 溫瑜:【這樣的好材料,大海里有很多?!?/br> 系統(tǒng)摸摸頭:【你喜歡的話,隨時可以叫凌朗原下海給你取?!?/br> 【是呢?!繙罔ばπΑ?/br> 她黑色的瞳孔中,印著那一片藍。 書中,女主沐顏有很多愛慕者,這些愛慕者的討好,收益往往都落在了女主所在的上弦宗中。 這其中,就包括與鮫人一族的獨家合作。 那是凌朗原為了討好沐顏主動奉上的。 壟斷式的深海靈品販賣權(quán),書中雖未明說,可只是粗略一估,就知道,那是多么巨大的收益。 現(xiàn)在,她要這個。 窗下“咯嗒”一聲開門聲。 溫瑜視線下移,就見蒲云憶一身黑衣,正向外而行,走到街上。 他背對著她而行,身材高大,是標(biāo)準(zhǔn)的男主衣架子待遇。 溫瑜眼睛微瞇。 昨日的宣戰(zhàn)近在眼前,臉面撕破,倒也不需再客氣和偽裝。 她往旁邊一瞥,順手拿起窗戶叉桿,出手如電,迅捷如風(fēng),便將叉桿向蒲云憶射了過去。 若是出點血才好呢。 她眸中帶狠,緩緩而笑。 可叉桿去得快,蒲云憶反應(yīng)卻更快。 他猛地轉(zhuǎn)過身來,單手接住叉桿,向下一壓,順勢飛身而上,滯于窗前。 一手成爪,毫不留情,向溫瑜攻來。 殺意淺淡,讓人似無所覺,可溫瑜是怎樣的人物,她走遍129個世界,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生死的瞬間,在這一刻,她很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逼刃至一絲一線般的壓迫。 她瞳孔微縮,中間細(xì)小的一點,印著那越來越近的殺招。 淡漠之余,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破風(fēng)聲簌簌,頃刻之間,兩人已過了數(shù)招。 街上行人,客棧流客,無人注意到他們,這一次,是蒲云憶隔絕了一切。 他是真的想殺她。 或許,他敏銳的獸性和直覺,讓他知道,溫瑾是個禍害。 為了沐顏,他要盡早除之而后快。 別人殺我,那我自然也沒有顧忌。 這是溫瑜一貫的準(zhǔn)則。同樣的,她也沒有留手。 只是兩相比較,蒲云憶的死亡,能讓他開掛,她的死亡,大概率就是真死了。 這樣看來,她似乎有些虧。 溫瑜眼神發(fā)冷,手上動作慢了下來,她不太喜歡虧本的買賣。 喉間傳來壓力,蒲云憶的右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而溫瑜的右手,則是壓|在那支叉桿上,食指中指并攏,正正好點在了蒲云憶的心口。 “打平了。”溫瑜微微揚眉,笑容不再溫和,帶著惡意的挑釁。 蒲云憶的手指上有粗糙的繭子,當(dāng)她說話時,磨在她的肌膚上,有些微微的癢。 蒲云憶沉默著。 出乎溫瑜的意料,彼此制衡,一命換一命的狀態(tài)下,他沒有下殺手。 就像是,他這樣一個九命貓妖,死了又活,死了又活,怎樣都死不了的人,也在懼怕死亡后的閉眼。 因為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 這一刻,溫瑜清晰地意識到,蒲云憶是想活著的。 他對噬冉獸的身份一無所知,而近二十年的人生中,他只是蒲云憶,是南華峰的修奴,一次不死,是僥幸,兩次不死,是幸運,那么多次不死,他沒有狂妄依仗,而是竭力避免下一次死亡。 因為,他不知道他死后是否還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