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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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 結(jié)束了?可明明,什么還沒有發(fā)生??? 溫瑜垂眸。 確實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明臺這樣的表態(tài),只要他還是佛子,就代表,他和女主之間,什么都不可能發(fā)生了。 他可是大夢一世中的主角之一,他的拒絕,比岑樓的拒絕,對于主角意志的殺傷力更大。 因為,她想要雕像的供奉和信仰。 現(xiàn)在驟然被打斷,又有meimei這樣一個競爭者異軍突起,就算是絕對掌控這個世界的女主意志,也不得不見招拆招,陷入到她游戲的困局里。 “你能勘破心魔就好,”沐顏臉色和聲音一瞬間都蒼白到了極點,仿佛受了什么內(nèi)傷一般,但仍然笑著,低垂了眉眼:“我也有錯,我只是想幫你,卻沒想到,這反而順應(yīng)了心魔之意。” 明臺還未開口,岑樓的攻擊先來了:“既然這樣,就請沐仙子以后說話做事前先想想清楚,這樣的忙,明臺受心魔蠱惑辨別不清,仙子身上又沒有心魔,也辨別不清嗎?” “難道,是仙子本就對明臺道友有意,在順勢而為嗎?” 這話,便是誅心了。 明臺面色微變,將本要說的話咽了回去,靜默不語。 他不會說謊,性格又與岑樓不同,在這樣的時刻,因著并不確定,也不會主動出言,去代替沐顏辯解什么。 【冰晶值 10萬。】系統(tǒng)吹起了口哨,為岑樓打call:【冰晶小戰(zhàn)士,加油!】 沐顏這下連唇色都蒼白了。 溫瑜察覺到,這話結(jié)束,不僅是冰晶值的增長,就連體內(nèi)那漏氣的黑洞也吸力變小,流速變慢,甚至于,邊沿之處開始被一種淡金色的六邊形“瓷磚”慢慢補(bǔ)齊。 這是,她此次的目標(biāo)——御獸宗門人的信仰。 伴隨著“瓷磚”貼片,是圍觀的御獸宗門人們激烈的討論,或者說,是一邊倒的震驚和討論。 “天啊,佛子和沐顏大人劃清界限了!我看不到征服了!” “你們別在那腦補(bǔ)魔尊由愛生恨了,他這問話,明明就是對沐顏一點情意都沒有!我看,他一直關(guān)注著溫城主,倒是很在意他的反應(yīng)的樣子,有問題。” “隨便看兩眼就有問題了?為了證明魔尊對沐顏大人無意,你們也是拼了!哼,這是不可能的,想想拍賣會上魔尊的反應(yīng)!” “不會吧,是沐顏大人喜歡佛子,癡戀糾|纏嗎?可那與那魅力無邊,讓所有人拜服的承繼者,有什么相像之處?沐顏大——沐顏她真的是大人嗎?我不信了。” “我也不信了。” “明明就是你們在腦補(bǔ)她的征服,但事實上,就是做了個奇怪的夢,根本就是空xue來風(fēng),什么都沒有的事!” “怎么能不是呢?不說一一刀,你就看這場風(fēng)波,因誰而起,誰是中心,就知道了。這些男人,由愛生恨,口是心非而已!沐顏大人就是承繼者!” 兩相爭辯不休,可岑樓的話,已經(jīng)對這場信仰的根基,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 若是最開始只執(zhí)著于一一刀和大人血脈,那么便相安無事,可偏偏,這根基被大夢一世所引導(dǎo),落點在了魅力征服上。 而那被征服的另一位主角,并不配合了。 導(dǎo)致如今本該處于魅力主導(dǎo)的一方,卻成了別有用心的騙子,用盡心機(jī)去祈求著愛戀和喜歡,這樣的形象,絕對不會是大人,對于沐顏的相信,便整個崩塌。 有人又開始走向了另一邊,但更多的人,卻是來到了中間。 “不是沐顏,也不一定是溫瑜?!彼麄冋J(rèn)為,可以再等一等。 信仰搖擺不定,溫瑜受益,沐顏卻不太好受。 她眼底一瞬間閃過電火花般的跳動的紫藍(lán)色,突然出聲,卻不是迎招岑樓,而是將攻擊的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溫瑜。 “溫城主,你與魔尊一唱一和,一明一暗,字字句句,卻是讓我和明臺生了嫌隙。我沐顏堂堂正正,一人名聲有損無礙,可若是你們意圖挑撥上弦宗和廣懷宗的關(guān)系,擾亂修真界的和平,給魔族攻入的機(jī)會,沐顏決不允許!” 她眼神中的決絕那樣的安定漂亮,凌然不可侵犯。 狂風(fēng)吹起,少女白色的衣衫獵獵作響,明明那般柔弱,可筆直站立的身軀,像是堅韌不拔的竹,在修真界的安危面前,不畏強(qiáng)權(quán),寸步不讓。 “啊啊啊?。∥覀兊你孱伌笕税。 ?/br> “懷玉城和魔族勾結(jié),定是那夢幻中修魔大戰(zhàn)的起源,溫瑜怎么可能是承繼者!一定是沐顏大人!剛剛那都是魔族在亂說話,大家不要信,要相信沐顏大人!” 壓低聲音的紛亂嚎叫中,御獸宗門人又開始進(jìn)行大批量遷徙轉(zhuǎn)移了。 像是墻頭上的草,被風(fēng)一吹,兩邊倒來倒去。 短短兩句,形勢逆轉(zhuǎn),避開了可能留坑的問題,還給懷玉城扣上了勾結(jié)魔族、霍亂修界的帽子,降低了溫瑜成為承繼者的可信度,不愧是女主。 察覺到那貼片的瓷磚又開始掉落,溫瑜笑了。 甚至都想給沐顏鼓個掌。 優(yōu)雅公子閑閑而笑,往日那三分高不可攀的冷傲,如冬日融冰,淺淺春水,暖意無限。 兩相對比,沐顏那近乎沖動的急切和逼問,就落了下乘。 溫瑾如此,是完全的不在意,就像是,沐顏所說的,是一個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話。 系統(tǒng)懶懶地數(shù)著:【十五……】 對于這個左右橫跳的倒計時,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了,繼續(xù)數(shù)著,完全是出于對宿主和它自己的負(fù)責(zé)。 溫瑜只是看向岑樓:“岑兄弟,對于沐道友這番指控,你如何看?” 沐顏這番話,若是放在以前,岑樓腦子里的水多,定會覺得她有良苦用心和難言之隱,為她配合和隱瞞。 現(xiàn)在,溫瑜很是放松,懟懟小能手,絕對不會容許這樣的誣陷的。 岑樓高傲,他是魔界的主人,是魔宗的掌控者,即使懷玉城如今聲名鵲起,把他和懷玉城聯(lián)系起來,甚至還要搞陰謀詭計來破壞修真界,這簡直是在拉低他的牌面,雖然不想這么說,但這是一種侮辱。 只是,沐顏不笨,即使急了,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溫瑜知道她別有用心,卻懶得說話打嘴仗,打算等著岑樓反擊,再隨機(jī)應(yīng)變好了。 沐顏也看向岑樓。 她神情堅定,卻控制不住地有些緊張,想要去咬自己的嘴唇。 剛剛,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不想讓溫瑾壓過她一頭,或者說,不想讓懷玉城和溫瑜壓過她一頭,才會如此說話。 甚至于,到了不在乎她在溫瑾和岑樓心中的形象的地步。 雖然岑樓對她一向很好,但沐顏一直知道,他骨子里是高傲的,被這樣和一個中等宗門牽扯在一起,他一定會否認(rèn)的。 只要否認(rèn),就代表岑樓和懷玉城沒有什么深層次的關(guān)系,代表他在乎自己,她就贏了。 而承認(rèn)或者回護(hù),那么便做實了這勾結(jié)之說,塑造了她的抵抗形象,她也贏了。 無論怎么,她都不輸。 可當(dāng)沐顏將目光投向岑樓時,卻發(fā)現(xiàn),他甚至都沒有看自己,心底滑過微末的失落,她勉強(qiáng)笑著,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怎么都不輸?shù)摹?/br> 可沒想到的是,岑樓看向了溫瑾。 那一刻,那紅黑雙眸中爆發(fā)出的溫柔和回護(hù),讓沐顏心驚,這樣的眼神,她曾經(jīng)見過的。 岑樓曾經(jīng)也這樣看過她。 但,沐顏禁不住又想到,距離岑樓上次這樣看她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多久呢? 她想起溫瑜。 那個并未出現(xiàn)在這里,卻處處散播她影響的少女,甚至于,在她這幾日與明臺聊天時,明臺也曾提起過對方,甚至頗有好感,說對方是個很有趣的人。 沐顏下意識地咬緊嘴唇,她有不好的預(yù)感。 “岑——“她慌忙張口,明明設(shè)下困局的是她,可現(xiàn)在,她卻覺得自己才是被困住的那個人,慌忙開口,想要阻攔岑樓。 可岑樓的動作,打斷了她的話。 男人向著溫瑜,單膝跪地,左手覆于胸|前,是一個古老的宣誓效忠的姿勢。 不僅是沐顏,就連圍觀的御獸宗門人,也在這一刻盡皆失聲,他們的爭辯像是一瞬間被失了禁止咒法,全都停滯在那里,看著這突然而來的變故。 太陽從天邊升起,熹微晨光打在他的身上,男人像是太陽神一般,周身金光縈繞,他向著溫瑾,神情堅定而溫柔。 “沐道友說的話沒錯?!贬瘶钦f道:“只是有一點不對?!?/br> “魔宗,與懷玉城不是合作,而是效忠?!?/br> 他看向溫瑜,紅黑雙瞳沒有邪異和嗜血,顏色淺淡的像是漂亮的琉璃,沁在水中,晶瑩剔透:“溫城主,我岑樓,以魔尊之名起誓,自此,將帶領(lǐng)魔宗,效忠懷玉城,只要是溫城主與溫小姐所愿,岑樓和魔宗,必會達(dá)成。” 系統(tǒng):【哇啊啊啊啊啊啊??!冰晶值900萬啊啊啊啊啊??!他這一跪,直接送了你冰晶值900萬?。。。。。?!】 前所未有冰晶財富的沖擊下,系統(tǒng)整個統(tǒng)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小小的白團(tuán)子,興奮地臉上都帶了粉,還在頭腦中間歡快地跳舞,爆發(fā)出“啊啊啊”的傻笑。 可還不僅如此。 除了猛然一下蓋過所有的冰晶值之外,有洶涌磅礴的金色力量爭前恐后地涌入她的體內(nèi),那掉掉補(bǔ)補(bǔ)的丹田黑洞邊沿,被那股金色力量幻化的六邊形瓷磚徹底固定,一塊一塊,就像是看游戲裝修一樣,將那個黑洞,迅速地補(bǔ)上。 而且,還給整個丹田的沿壁進(jìn)行了裝修,整個丹田都鍍上了一層金色,那其中力量澎湃,溫瑜不用碰就知道,金色瓷磚所覆蓋的力量,再也不會被黑洞所侵蝕和撕裂。 與此同時,像是洗澡時蒙了水的耳朵突然貫通,她耳目清明,聽到了那來自周圍的,無數(shù)驚訝、吶喊、激動、興奮的聲音。 “啊啊啊??!魔尊岑樓竟然向懷玉城效忠了,你這不是在逗我!我不敢看了我不敢看了!”這個喊著我不敢看了的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緊盯著。 “沒聽到魔尊的效忠詞嗎?你見過誰的效忠詞,會單獨(dú)將城內(nèi)的大小姐拿出來說的。魔尊心里真正想效忠的,肯定是溫瑜大人!” “這才是屬于承繼者的魅力和征服!” “溫瑜大人!”“溫瑜大人!”“溫瑜大人!” 整個蓮花池周圍,再也不分什么這一邊和那一邊了,幾乎全部都確定了溫瑜才是承繼者的事實。 唯獨(dú)那年長門人和同屋的三人還不肯承認(rèn),嘴硬道:“這不算什么,魔尊定是有別的陰謀,他的心里,一定是在乎沐顏大人的?!?/br> “更何況,沐顏大人是一一刀的主人,她和大人有所聯(lián)系,溫瑜她什么都沒有啊,怎么能當(dāng)御獸宗的主人?!” “宗主說了,既然是我御獸宗的主人,受我御獸宗的供奉,”一道毫無感情的陳述女音傳來,眾人噤聲轉(zhuǎn)頭,就見飛羽站在蓮花池邊,灰褐色眼睛像是冰冷無機(jī)質(zhì)的石子:“那么便該是我御獸宗的人?!?/br> 她并沒有再多說什么,但是包括年長門人在內(nèi)的死人卻像是天塌了一般。 御獸宗內(nèi)的人都清楚,飛羽就像是個傀儡一樣沒有感情,她傳過來的話,不會有錯,甚至,與宗主開口所說的一模一樣。 而這話的意思很明白,宗主認(rèn)可了溫瑜是承繼者。 同時,也承認(rèn)了兩個臺上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結(jié)親之事。 承繼者,是溫瑜,而不是沐顏。 他們不得不認(rèn)可。 可當(dāng)承認(rèn)這一點時,本來還不情愿的四個人,紛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