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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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好人,但不是強人。 現在,竟然還有人反著說,修者們的第一反應都不是生氣,而是好笑,甚至懷疑這人是不是故意在冒充御獸宗的人,在給他們招黑。 可最終順著這名屬的其他發(fā)言一查,發(fā)現,這還真是個御獸宗的人。 甚至于,支持他的,也都是御獸宗的。 奇了怪了。 全修真界都覺得這樁親事是溫瑜虧了,御獸宗兩父子無論是誰,都有些配不上這小姐。 但懷玉城聲明已發(fā),想必事情已成定居,大家最多也就是可惜一下而已。 可偏偏,御獸宗的人,竟然不認同溫瑜? 挺好笑的。 而且,還是個表忠心的好機會。 立刻就有無數家門派直接帶大名上去回復—— 【逍遙宗恭候溫小姐的到來,結親不敢高攀,但絕不會說出這種吃了吐吐了吃的話來?!?/br> 【遲霞派恭迎懷玉城,雖不及御獸宗人緣廣,但實力無差,若得溫小姐青眼,定當衷心而侯,絕不怠慢?!?/br> 【九谷樊家誠邀溫小姐溫城主,樊家優(yōu)秀男兒,都對溫小姐傾慕非常,只求有緣得見?!?/br> 【尊主有言,愿邀溫小姐游玩魔界,御獸宗若怠慢,溫小姐隨時可來?!?/br> 這些或長或短整整齊齊,爭著表忠心的回復中,不乏一些有名的門派,甚至于整體實力是要高于御獸宗的。 但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九谷樊家和魔宗的回復。 九谷樊家,修真界的第一世家,少主樊長鳴拜師于第一宗門上弦宗,得掌門親眼和門派認同。這個回復,代表著第一世家和第一宗門的雙重認可。 而樊家優(yōu)秀男兒,自然也包括這位少主。 人們不禁想起,當初那沸沸揚揚的懷玉城求藥事件中,這位樊少主也是當事人之一,只是因為不在事件關注點,樊家又有意降低熱度,這才并不怎么被提起。 如今看來,或許,當初樊少主中毒在懷玉城治療時,恐怕就對這溫小姐有所傾心。 而魔尊岑樓,只需要這一個名字放在這里,其他什么,都不需要多說了。 即使是五個巫興謀或者巫振鋒,恐怕都比不上他們兩個任何一人的十分之一。 這是絕對的、全方位的碾壓。 就連那一直憤憤不平的御獸宗人也閉了嘴,半天只嘟嘟囔囔回了一句:【那她就去其他的地方啊,御獸宗真正的女主人另有其人,才不會是溫瑜。】 他這樣嘴硬,還有其他應和的御獸宗人,不禁又叫人好奇,便有人問——【溫小姐都不是,那誰能當得起這個真正的女主人呢?】 問得禮貌,實際上卻是好笑和釣魚。 但是那人卻不說話了,看樣子,是被人給攔下了。 話沒有出口,猜測卻不會停下,更何況,這話雖簡單,卻也暴露了信息。 這位真正的女主人,似乎也在近處,否則,她不會這般篤定。 而這樣的話,無雙拍賣會后,被巫興謀親自邀請,去往御獸宗靈獸大會的人中,除了溫瑜之外,就只剩下一個女子了—— ——沐顏。 這樣一個名字提出來,反倒沒有人覺得違和,甚至于,因為之前的拍賣會事件,覺得她也順便征服了御獸宗里的人也說不定。 甚至于,有目擊者又補全了兩個信息—— 【這沐顏與九谷樊長鳴也關系不淺,我曾經見她拿出過長鷲佩,這可是樊長鳴少主身份的象征,絕對不會輕易給人的,只是師兄妹應該沒人會信吧?】 【無雙拍賣會上,最后拍下那獨一無二手帕的人正是魔尊,而且,當時沐顏暈倒,也是這位魔尊,在其他人手中將她搶下,送她回房的。】 有人懵了:【這里說的樊長鳴和魔尊,與前面回復助力溫小姐的不是一個人嗎?】 最后,總結下來,就是你們這些人,挺會玩的。 這些人的出現,將整件事的熱度,又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潮。 莫說事件的主場無邊臺,就連頻繁刪帖的玉簡臺也淪陷了,帖子壓都壓不住。 而那些往日里并不會關注兩個臺的人,也因為這次是懷玉城發(fā)出聲明,想要親眼確認,都或買或借用別人的連玉簡,特意來無邊臺上看。 看完了,還要夸一句,比以前做的好了。 然后,立刻被人提醒,這是一個新的叫無邊臺的玉簡臺,然后就看到了老樣子的玉簡臺,微微搖頭。 很快,這搖頭的不可取,也被反饋在兩個臺上,無形之中,無邊臺的聲勢和認可度,再次壓了玉簡臺一頭。 一個半時辰后。 一則影像貼,安靜地流入到無邊臺中。 因著幾乎整個修真界都守在兩個臺上,等新的消息,甚至還有人去聯(lián)系御獸宗的熟人打聽的,但是因為沒有回應,便也一起等著。 這等待中,任何與此事無關的帖子,就顯得分外得引人注目。 無聊之時,這種連個標題都只有一個點的帖子,也有人點開了。 然后,就是改頭換面又出來一個新帖子——“快去看那個標題是·的帖子!手慢無!” 瞬間引發(fā)了新一輪熱度和討論的爆炸。 帖子中只有一則影像。 影像中,是不久前無雙拍賣會上引動全民追蹤的掮客呂廬,以及上弦宗明清峰的峰主百目真人萬廣海。 影像像是偷拍的,只能看到兩人在交談什么,而呂廬,并不像對待其他人那般客氣討好,如同往日那般八面玲瓏,反而隱隱有些疏離畏懼,甚至誠惶誠恐的模樣。 兩人在暗色的房間中,只能看到一抹暗紅色的墻皮,卻一時也辨別不出,這是哪里。 作為剛剛爆火話題中心的女主角之一沐顏的師父,萬廣海自然也引人注目,更何況,他是與呂廬一起,還隱隱有上位者和管控者的模樣,這就不得不引人懷疑了。 再加上,無雙拍賣會后,大家追蹤呂廬底細后,發(fā)現他作為掮客,實在是太多人有過牽扯,一時根本無法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縷縷碰壁,早就憋了一肚氣火,如今看到他與萬廣海碰面,立刻就炸了。 雖不是一下子立刻反撲指摘,但是更多的人提出了他們的懷疑。甚至開始在玉簡臺上建起高樓,要求上弦宗和萬廣海對此回應。 因為影像的聲音是被抹去的,還有一些人,開始試圖對其進行破解,想要知道兩人到底說了什么。 兩個臺上熱熱鬧鬧的時候,上弦宗中,萬廣??粗种型降芊L鳴遞來的連玉簡,看著上面他和呂廬的影像 ,眉眼肅然,漠然無語。 等到影像漆黑,全部播放完后,他笑笑,將連玉簡遞回,并不當回事似的,反倒眉眼嚴厲:“長鳴,我聽說,你最近修煉不勤,進境緩慢,就是這些捕風捉影之事,讓你分了心嗎?” 就像是,一個嚴厲的師父,愛之深,責之切地教訓自己的徒弟。 樊長鳴雙手接過連玉簡,恭謹低頭:“師父莫氣,長鳴只是擔心師父,兩個臺上雖多是捕風捉影之事,但一旦放任自流,恐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br> “為師自有計較?!比f廣海閉目:“你退下吧?!?/br> 自始至終,他的表現,都沒有一絲錯漏,與往常那個冷漠又慈愛的師父并沒有什么不同,就像是,這真的只是一件普通的事情,不足掛齒,根本不必入眼和回應。 樊長鳴斂容:“是。” 他躬身退下,待離開房間中,一直走出去很遠,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啟動屏蔽陣法后,才小心地將那枚連玉簡取出來。 這枚連玉簡,早就被樊長鳴特殊處理過,如今,又終于被他尋到機會,接觸了萬廣海的靈力和手掌,可以用來驗證了。 用來驗證,這么多年來,那在掌門夜不醒的靈茶中下毒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這是樊長鳴在探查沐顏之事時,意外的發(fā)現。 在掌門為他治療時,他身上的毒,引動了掌門體內埋伏許久的毒,二者是同源。 排除來排除去,最終在掌門的靈茶中發(fā)現了蹤跡。 夜不醒喝茶喝得不多,但是偶爾看著儲存的茶多了,也會烹茶煮茗,小品一下,而那下毒之人用量精巧,那毒也特別,因而,這么多年來,這毒只是緩慢地積蓄潛伏,并不會有什么影響。 但毒素,已經如同跗骨之蛆,攀附滲透在夜不醒的每一寸經脈、每一根骨頭上,只要有所驅動,頃刻間雖說要不了他的命,但是,可以讓他像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一個新生的嬰兒那般脆弱。 因不知敵人來自何處,誰可以信任,也為防狗急跳墻,兩人便將這事按了下來,查探的同時,再尋求解毒之法。 因為那一點殘存的私心和美好,樊長鳴并沒有將沐顏身世之事說明,但他最先懷疑的,就是自己的師父。 因此,便特意用了樊家特有的查探咒文和藥陣,準備了顯靈劑,謀求驗證的機會。 這件事,在那幻境中碰到溫瑾時,他本想要說,但終究也是忍下了。 這畢竟是上弦宗的家事,而家丑不可外揚。 但他又擔心,若說掌門出事,而他也無法逃脫毒手,那么線索便斷在了這里,因此,選了最為輕易的沐顏身世,對溫瑾和盤托出,想要為以后,留下一?;鸱N。 但是溫瑾給了他一個新的思路。 如今,他已經留好了一千?;鸱N。 而今日是否要再行添加,就要看具體的情況如何了。 * 樊長鳴退下后,房間內,萬廣海不復剛剛慈眉善目,眉眼立刻沉了下來,冷哼一聲:“這就是你的好手下。” “死了也在添麻煩。” “這明明是御獸宗惹出來的麻煩?!庇猩硢〉穆曇魪奶摽罩袀鱽?,房梁之上,慢慢隱現一個人影。 他蹲在那里,分外瘦弱和矮小,頭縮在衣領里,蒙面巾將整張臉都遮掩,眼睛都沒有留下,像是一個畸形的侏儒。 “萬廣海,此事爭端,與我的手下無關?!彼粏〉穆曇粝袷嵌旧咄滦牛庩幮Φ溃骸拔也幌矚g你對他們的態(tài)度,要記住,他們是我的手下?!?/br> 萬廣海皺起了眉。 這個人,明明也不是那么在乎他手下的性命,說殺就殺,說扔就扔,可在旁人面前,又特別的護犢子,不允許別人說半句不是,也不允許有任何的輕賤。 魔就是魔,連癖好都這么奇怪。 他并沒有松口:“讓我以禮相待,呂廬還不夠格?!?/br> “別忘了我的身份?!彼又亓苏Z氣。 蒙面人不再與他相爭,而是說道:“溫瑾很危險?!?/br> “他在逐漸接近我們?!?/br> 萬廣海嗤笑:“不過一個百歲小兒,砍過一次你的頭而已,你就嚇破膽子了?” “我看,還是你疏于修煉,才被一個百歲的金丹小兒,嚇破了膽子?!彼πΓ骸澳憧矗覀內延癯鞘展苤瀑M,他們不是還要老老實實地答應要交嗎?” “是百歲元嬰。”蒙面人聲音扭曲,他似是不太習慣說話,當話說得越長,他的語調越發(fā)地尖細奇怪:“你去懷玉城,他并不在,答應要交,并不等同于已經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