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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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瑾看著他的背影。 系統(tǒng):【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對吧?】 【嗯?!繙罔骸菊n還沒上完,他不會走的。】 他并沒有將岑樓太當(dāng)回事,岑樓的心思太好猜,而無論他做什么,都不會影響到婚禮。 溫瑾轉(zhuǎn)身進(jìn)屋。 屋內(nèi),相似面容的美貌少女一身紅色嫁衣,眼眸明亮,沖他笑道:“哥!” 那一刻,溫瑾感覺像是被夾到兩面鏡子間,影影綽綽全是重影。 但那感覺僅是一瞬,接下來就恢復(fù)了正常,只是頭有些微微的累。 “好看嗎?”溫瑜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身。 “好看?!睖罔袷敲恳粋€正常的哥哥:“爹娘在天有靈,也會很開心的。” “咚咚咚?!?/br> 門外響起敲門聲。 溫瑜轉(zhuǎn)身,退回了里間,溫瑾走過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凌朗原。 他幾乎瞬間想起,巫興謀所說的鮫人刺者之事,可緊跟著想起,摯友并未提起,那他還是不要管了,以免打起來,影響到了明天的婚禮。 “溫城主?!绷枥试⑽㈩h首。 溫瑾讓開,凌朗原進(jìn)了屋內(nèi)。 “溫城主此前說,今日便會兩家一同發(fā)聲,解釋取消此前的結(jié)親聲明,怎么現(xiàn)在,反而是確定了,溫小姐和巫興謀的名字都已經(jīng)公布出去了。此舉是為何,在下不懂,還請城主解惑?!?/br> 溫瑾看著他,想著凌朗原是否也喜歡溫瑜,可關(guān)于他的記憶,總是十分雜亂,并且,有的時候,就像是,他在以溫瑜的身份在跟凌朗原說話一樣。 很奇怪,他怎么會有溫瑜的記憶? 還是,他的病還沒有好? 那便再找時間多用用妙手回春好了。 “此舉所為,當(dāng)然是懷玉城和御獸宗百年好合,讓瑜兒與巫少宗主結(jié)成夫妻,和和美美?!?/br> 溫瑾看他,警告道:“凌道友,我知道,你們鮫人一族與御獸宗有所嫌隙。但是,明日婚禮,你若是想要做些什么,別怪溫某不客氣。” 雖然溫瑾內(nèi)心想的是,放狠話他來,真的不客氣雷人的活,交給摯友巫振鋒做好了。 他覺得有個摯友挺好的,做事情都輕松了很多似的。 但是,為了meimei,狠話還是要放到位的。 凌朗原看著溫瑾,慢慢地皺起眉:“你……” 話未說出,緊跟著就有驕縱女聲傳來,身著大紅嫁衣的女子走出來,容顏絕美,艷氣逼人:“我很喜歡御獸宗,我也很喜歡巫宗主,嫁給巫興謀,是我答應(yīng)了的?!?/br> “你不要想太多,我來這里,本就是為結(jié)親一事,根本沒有什么背后計劃和陰謀?!?/br> 凌朗原:…… 他看看“溫瑾”,又看看突然冒出來的“溫瑜”,雖然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溫瑾的真身,但是,他確定了一件事—— ——結(jié)親的背后,全部都是陰謀詭計。 因著鮫人被擄一事,鮫人一族很是關(guān)注御獸宗,發(fā)現(xiàn)每次御獸宗總是會借著靈獸大會的名頭,去邀請很多新興宗門,而這些宗門之人離去后,對御獸宗總是贊不絕口,甚至于,談起巫興謀,都到了生死相許的兄弟的地步。 當(dāng)時,凌朗原就有所猜測,御獸宗內(nèi),有可以惑亂人心的靈寶。 可是因為從未聽說過有這樣長久效力的靈寶,再加上并沒有找到什么證據(jù),便只能作罷。 如今,直面溫瑾昨日和今日的變臉,“溫瑾”和“溫瑜”認(rèn)為他們是“兩個人”的認(rèn)知,都說明,溫瑾中招了。 只是,不同的是,以前那些宗主,此時往往都已經(jīng)送出去了不少的東西,吃了不小的暗虧,而溫瑾……溫瑾正在跟他炫耀巫振鋒送的禮物,以此證明兩人的關(guān)系親近。 他倒是一點(diǎn)虧都不會吃。 想起明天的結(jié)親大典,凌朗原突然都不想管了,他甚至有一種感覺,即使他什么都不做,吃虧的也不會是溫瑾和懷玉城,甚至于,他們反倒還能拿不少的好處。 真想看看那個時候巫振鋒的臉色。 但是,鮫人還要救,他不會真的什么都不做。 只是眼下這個時候…… “咚咚咚?!?/br> 門外又是三聲敲門聲,緊跟著巫興謀的聲音響起:“溫城主,門人說你回房了,興謀有事要與城主詳談?!?/br> “啊,婚禮之前,是不能與新郎見面的?!睖罔だ箶[又進(jìn)了里屋。 凌朗原與溫瑾對視一眼,隱上了另一邊的房梁。 溫瑾去開了門,他沒有直接讓巫興謀進(jìn)屋,而是攔在門口,面露不贊同。 “興謀,你不該稱呼我為溫城主?!?/br> 巫興謀小小的眼睛中涌起興奮,看溫瑾這話,父親所說的果然沒錯,他也同那些人一樣,成了御獸宗的傀儡了。 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于是,本來微微弓起的身子也站直了寫,神情也有了幾分倨傲:“那我該叫你什么?” “姐夫嗎?”他嘲諷道。 回應(yīng)他的是頭上一個爆栗,不僅疼,還侮辱性極強(qiáng)。 尤其是,巫興謀捂著頭轉(zhuǎn)頭,果然看見有幾個門人匆匆走過,明明看見了,卻裝沒看見。 溫瑾開口,條理清晰:“巫賢侄,我與你父親是過命的交情,是摯友,你是他的兒子,便該是我的侄子,你該稱呼我為叔叔。” “你見到叔叔態(tài)度不恭敬,是不懂禮數(shù),在婚禮未成之前,輕慢新娘,是不懂規(guī)矩。我便代你父親,教訓(xùn)教訓(xùn)你?!?/br> 什么? 巫興謀有點(diǎn)發(fā)懵,在這么多被控制的宗門宗主中,像溫瑾這樣的情況,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 父親巫振鋒代替了最重要的人的存在,其他的宗主,總是因為父親對他忍耐退讓,怎么到了溫瑾這里,反而還開始占了他的便宜? 明明他是來找樂子的,怎么樂子反倒成了他? “砰!” 又是一個爆栗,打在上一個打到的位置上,痛感更強(qiáng)。 溫瑾聲音冷且嚴(yán)肅:“與長輩說話時走神,該打?!?/br> 巫興謀被打得激出了幾分火氣,這下更加不愿意走了,勢必要消磨消磨溫家兄妹,因而雙手交握于前,躬身下行,擠出禮貌恭敬的笑容:“叔叔?!?/br> “嗯,”溫瑾很受用的點(diǎn)頭:“這才聽話?!?/br> 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本書:“改口禮物。” 巫興謀接過來時,也有點(diǎn)期待,畢竟,誰都知道懷玉城是個大寶窟。溫瑾手里給出來的,定然是好東西。 可翻過來一看,是本《君子八義》,還是幼學(xué)版,銅板都值不了幾個。 巫興謀臉扭曲了一瞬,好,很好。 他眼中閃過兇光,大踏步地邁入房內(nèi),氣勢洶洶地朝著溫瑾走去。 溫瑾正背對著他,似乎并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按照邏輯來講,對于摯友的孩子,他視如己出,可以教訓(xùn),卻不會防備。 而如果犯的錯太大,他也教訓(xùn)不了什么了,因為,那是最重要的人的孩子。 這便是每一次巫興謀行事的準(zhǔn)則和依仗。 這也不是第一次,他在宗主被控制后,造訪他們的房間。 巫振鋒不肯教他cao縱利用雕像霍亂眾人的方法,那他就只能自己來找些樂子了。 這次,打破溫瑾的頭好了,婚禮前見點(diǎn)紅,多喜慶。 巫興謀距離溫瑾越來越近,他的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右手成拳,已瞄準(zhǔn)好位置,就要抬起。 “嘣——” 巫興謀搖晃了兩下,倒在了地上。 他頭上破開一個大洞,隱隱滲出血跡,當(dāng)即昏死過去。 在房梁上按兵不動、觀察走向的凌朗原:……果真,他什么都不做,溫瑾也絕對不會吃虧。 而溫瑾則是驚訝轉(zhuǎn)身,先看了看地上昏死的巫興謀,踢了一腳確認(rèn)真的昏死后,才抬頭看向眼前的嫁衣少女,滿臉不認(rèn)同:“胡鬧?!?/br> “你打他做什么?” 少女一臉理直氣壯:“我想出來?!?/br> “但婚禮之前,是不能與新郎見面的。” “那就只能打暈他了,”溫瑜笑得得意:“我控制得很好,他是頭朝下的,我看不到他的臉。” 溫瑾:……明明是歪理,他竟然覺得好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就像是,如果換成是他,他也會做同樣的事情一樣。 當(dāng)然,前提是,他們都不太喜歡巫興謀。 摯友是好摯友,御獸宗是好宗門,但是巫興謀不太行。 溫瑾看著溫瑜:“悔婚嗎?” 溫瑜:“可是哥哥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巫宗主,悔婚的話,他會不開心?!?/br> “有道理?!睖罔掳汀?/br> 溫瑜:“那過了明天再悔吧,明天先讓他開心一下,然后再離。” 溫瑾:“我不能讓meimei你受這樣的委屈?!?/br> 溫瑜:“我也不要受委屈,那做個傀儡木人好了,蓋頭一蓋,也不知道是誰,典禮結(jié)束就離。” 溫瑾:“好辦法?!?/br> “不愧是meimei,就像與我心靈相通一般?!?/br> “我與哥哥,也是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