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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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越來越僵。 他幾乎瘋了一般地去點開每一個玉簡貼,去看那里面的每一個人名,兩個臺上正在討論,這些人之間的聯(lián)系,在他們看來,除了他們多數(shù)都很厲害之外,并不共同之處。 可萬廣海知道,這些人是誰。 他們是御獸宗事件的漏網(wǎng)之魚。 是與巫振鋒勾連,包庇他的罪惡,享受他的好處,為他大開方便之門與他同流合污的那些人。 更恐怖的是,這些人,有一部分是那日在御獸宗結(jié)親時暴露的,只是他們只說是被控制,又因為身份敏~感,沒有明確的處理事情就被壓了下來,讓他們回到了宗門。 還有一部分,是并未出現(xiàn)在整個御獸宗事件中,但萬廣海知道的勾連之人。 可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人,就連萬廣海也不知道。 但他們也是蝕滯疫風吞沒的對象。 就像是,他們利用權(quán)利和身份,逃脫了這世間法則的懲處,可卻在同一時刻,迎來了最終的審判。 懷玉城沒有事,它還好好的。 只有這些罪孽深重的漏網(wǎng)之魚們,被吞沒了。 是溫瑾嗎? 他竟然能夠控制蝕滯疫風的落點和范圍?沒有多吞沒一個無辜之人? 可若是這樣,他怎么會被蝕滯疫風所吞噬? 除非是,這本來就是他的目的。 他的目標,是那些逃脫審判的勾連者,一個都沒有放過。 不…… 萬廣海猛然醒悟,點著連玉簡的手指竟覺得有些發(fā)冷。 并不是所有御獸宗的勾連者,都被蝕滯疫風吞沒了。 還剩下他…… 萬廣海想起,在那片藍紫色的狂風中,烏發(fā)飛舞眼神冰冷的男人,以及他留下的最后的話—— “我如何翻盤,你可要睜大眼睛好好看著?!?/br> 當時,只當是死亡前的不甘,放出的一句狠話而已。 可現(xiàn)在想來,溫瑾的臉上,哪有什么憤怒和不甘,甚至于嘴角勾笑,溫和之外的冰冷,還夾雜著一絲篤定的嘲諷。 睜大眼睛好好看著? 怎么看? 被蝕滯疫風吞沒的人,不是都被疫氣侵蝕死掉了嗎? 他控制不住的心驚,想要找尋證據(jù),證明自己是勝者。 就在這時,玉簡臺上瞬間彈出了十幾個新帖子,并且按呼吸的時間,迅速地刷新增加新的帖子。 可這些帖子,無一例外,標題說的都是同一件事—— {第四件大事!我們宗門外面長出個奇異畫框靈寶,里面似乎有人在動!} 與此同時,萬廣海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動。 就在他的身側(cè),樹干般粗細的藤葉拔地而起,崩裂的泥土叫他腳下不穩(wěn),肥大的葉片將眼前所有光芒都遮蔽,像是整個世界,從這一刻開始,暗無天日,再無光亮。 明明可以退后,可萬廣海已經(jīng)忘記了。 他怔怔抬頭,連脖子都酸了,對上畫框中那個人的眼睛。 黑滲滲的,如同琉璃珠一般的眼睛。 是溫瑾。 他沒有死。 他還活得好好的。 作者有話說: 第108章 溫瑜睜開眼時, 看到了灰色的天空。 云霧翻騰,風雨欲來的壓抑,連帶著周圍的環(huán)境都陰暗, 唯一的光亮, 是身旁層層濃密的霧。 薄弱淺淡的白光,照亮她近乎冷寂的眸。 溫瑜坐起來。 她處在光與暗,白霧與城池的交界處,一面死寂般的安靜, 仿若連傳入的聲音都能被吞噬,一面人聲鼎沸, 笑鬧口哨聲不絕如耳。 而她在中間。 “喂!不想死的話就進城!” 高大破舊古樸的城樓上,白霧纏|繞著逼近, 卻像被一層透明的過濾膜隔絕一般,無法濃厚的靠近。 只是仍舊有絲絲縷縷的滲入。 那里, 有人兇神惡煞地喊著,雖有些距離,天色也黑,可溫瑜一眼就看到, 那人沒了右手。 而她…… 溫瑜將被迷霧吞噬的右手抽出來,右手上沉甸甸的,扣著個鐵具,像是個焊死的拳頭,被一把精巧漂亮的銀鎖鎖住。 只是一動,銀鎖敲在鐵具上,發(fā)出悅耳輕靈的撞擊聲。 溫瑜眉微揚, 掂了掂重量, 頗為滿意。 這鐵拳挺適合用來當武器打人的。 “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哪里!誰鎖的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 不遠處傳來發(fā)瘋似的嚎叫, 溫瑜轉(zhuǎn)頭看過去,只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對著那城崩潰倒退,像看到什么兇鬼羅剎般,然后就猛地轉(zhuǎn)身,跑進了迷霧深處。 看那衣服裝扮,是個有錢有勢的人。 溫瑜眨眨眼,她不懂,不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誰嗎?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不是也很淡定嘛。 溫瑜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土,盯著眼前白霧看了會兒,確認那個“我是誰”進入白霧后再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傳回來,轉(zhuǎn)身往城的方向走去。 雖然城墻上那人看著不靠譜,但他如果真不靠譜,至少,她還能打爆他的狗頭出氣。 而且,城里面,總該有開鎖的鎖匠和治失憶的大夫吧? * 在溫瑜轉(zhuǎn)身走向城門時,她的身影,全方位多視角地被同步傳送到修真界中豎起的大大小小的畫框中。 然后,被各地守著的掮客搶消息似的傳輸?shù)絻蓚€臺上。 這是兩個臺流量最爆炸的時候。 玉簡臺甚至因為控制陣法稍弱,一時承受不了大量修者的連接而崩潰,雖然也很快地應對,但是在這樣緊迫的時刻,已經(jīng)損失了大批量的修者,轉(zhuǎn)向了更穩(wěn)定消息更快的無邊臺。 畫框最初出現(xiàn)時,修者們只是驚異這奇怪天象,甚至摩拳擦掌,以為又有什么奇珍異寶現(xiàn)世需要爭奪。 可隨著畫框中人物逐漸顯現(xiàn),人們發(fā)現(xiàn),畫框中的人,正是今早蝕滯疫風多地同發(fā),被吞噬掉的那些修者們。 每個人都對應著好幾個相框,一個相框展現(xiàn)著一個視角方向的留影。 這里面,最為火爆的,最吸引掮客哄搶的,就是溫瑾所屬的相框。 無他,人們這才知道,這位城主不回應不是裝死,而是被蝕滯疫風吞噬,雖然暗罵著他“罪有應得”,但也都想通過這奇異的畫框,去看看他在另一邊的歸果。 其他修者雖然關(guān)注度不高,但也有競爭不過主場的掮客另辟蹊徑地來關(guān)注,掙點撿漏的錢。 人們好奇著由各地特色花朵組成的巨大畫框,但也沒有討論出什么結(jié)果來,而因為沒有危險,幾乎每一個畫框前,都圍滿了修者。 宗門之內(nèi)的,就圍著宗門弟子去看熱鬧,山野邊境的,就圍著掮客去同步傳影。 所有的畫框中,唯獨有一個,是沒有修者敢靠近的。 那畫框坐落在修魔邊界處,是由靈染花纏~繞而成,本來該是黑白兩色的冷切,可花瓣的尖尖位置,卻染上了橙色的燦爛,在陽光之下,點綴了光彩一般。 畫框明艷,畫框前圍繞而守的魔修卻一個個煞氣沖天。 因為這,沒有修者敢靠近,這個畫框,也成了兩個臺上唯一沒有覆蓋到的溫瑾視角。 他們恭敬地圍在外側(cè),傳輸著無邊臺上的其他視角影像,而在影像和魔修的包圍之中,黑紅雙眸的魔尊席地而坐,靈魔交纏催生而出的罡風凜冽呼嘯,岑樓不為所動,只是近乎赤誠地看著畫框里的人。 眼中的感情,像是渴望。 耳邊,屬下在報告著從兩個臺上整理的情況。 樊長鳴之死,沐顏揭露的留影,溫瑾名聲的反轉(zhuǎn),多地同發(fā)的蝕滯疫風,還有那一個個被吞噬的修者名字。 岑樓微微仰頭。 他所看到的方向,是溫瑾的左邊側(cè)顏。 畫面中,溫瑾安靜站著,他臉上沒有一貫的溫和,清俊眉目顯出了幾分冷意,正看著眼前濃密的白霧。 “尊主,”被他提拔侍奉的屬下晁達小心開口:“此前的認知,是被疫魔放出的蝕滯疫風吞噬便是死亡,就如同陷入夢魘織夢便是夢魘的獵物一般,但觀如今情況,無邊臺上有人提出,被蝕滯疫風吞噬的人并沒有死,他們只是被帶到了另一處空間?!?/br> “此刻我們所看的,便是溫城主他們在那處空間的情況。那個空間,是疫魔的地盤。尊主,可要組織人手,營救溫城主回來?” 魔修要營救修者,這本來是滑稽之語。 可溫瑾現(xiàn)在的情況,背負著道貌岸然、殺死樊長鳴的兇手的罵名,即使是看他直播影像的人,也只是惡狠狠地問他什么時候死,想要看到他受折磨。 而懷玉城鎖城不出,輕易尋不得位置,想要進入那處空間外界門派都不得法門,這封閉已久的城,想必也是沒有辦法。 溫瑾是孤立無援的。 除了聽從岑樓命令的魔修,沒有人會去救他。 正常來講確實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