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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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現(xiàn)在腦子并不清醒,這樣焦躁的模樣,也想不通這樣復雜的事情了?!?/br> 溫瑜笑笑。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下毒的手段,并不是只有萬廣海一方才可以用的。 大夢一世和御獸宗的分別后,樊長鳴和夜不醒分別帶回了兩味藥,都是強身健體的功效。 樊長鳴利用樊家秘法,將藥混在了曾送出的禮物中。 夜不醒則是將其作為禮物,送給了萬廣海。 這兩味藥單獨的時候無害,混在一起時,其實也是無害的。 但若是身上浸染過棲火羅蔓藤之毒的人沾染,便會催發(fā)心緒震動,情緒急躁,心火旺盛,血流加速,沒什么過大的害處,只是叫人比往常急躁了些,不耐熱了些,容易生氣了些,情緒用事了些。 可這,也夠了。 萬廣海歷經過太多的大風大浪,他的情緒,其實并不好撼動,可只要開了這么一個小小的口子,在他憤怒演技的催化下,血液的流速越發(fā)加快,藥力更深,心火便是如大廈將傾,根本無法控制住。 他最引以為傲的控制力和鎮(zhèn)定,今日,將徹底崩塌。 【好了?!?/br> 溫瑜將撿起的最后一顆梨放在了貨攤上,抬眸見這被黑幕籠罩住的城池,眉眼和煦,仿佛那壓城欲摧城的黑云,不會影響他心情分毫。 【現(xiàn)在,該追上沐顏了?!?/br> 作者有話說: 自從進入疫魔之城,因為劇情都是一大塊一大塊的,似乎一直在爆字數,唔,開始碼不動了…… 紅包繼續(xù)! 第119章 沐顏微微喘著氣。 雖然發(fā)生和處理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但是突然的停止,以及行路的拐向,都帶著急匆匆的突然味道。 明明都在做該做的事情, 縱然是她, 也莫名覺出忙碌。 可即使是這樣,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不能休息,不能停下, 追隨著命運的安排,如今的情況, 是對她來說最好的。 如果停下來,會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發(fā)生。 她是懷玉城西街幫的圣女, 是要在那疫障氣中守護這一方城民的人,是不會允許有任何可怕的事情, 降臨到這個地方的。 所以,她一直很努力很認真的跟進。 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別人。 正如她人生中做的大多數選擇一樣。 少女的臉上是半永久的純良美好的微笑,她的手微微攥著般用力, 像是內心的某種永恒,如同在堅定著某種信念一般。 即使發(fā)現(xiàn)這樣的追逐和被追逐中的意外巧合多得不對勁,可透過畫框,看到這一幕的修者們,還是不免有那么一部分,仍舊會為此刻的沐顏所癡迷。 這部分是堅定的沐顏支持者,并不會輕易因為兩個臺上那些事件而反轉離去,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他們相信著沐顏, 堅信無論兩個臺上說了什么壞話,那都是有心之人對沐顏的污蔑。 他們堅信沐顏無論如何都是純潔美好的,洗白戰(zhàn)斗力強悍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此刻看到沐顏如此,沒人去看那不對勁,滿腦子高潮地在兩個臺上叫喊著—— {啊啊啊沐仙子殺我!} {啊啊啊沐仙子幫人幫到都累了,這就是仙女啊,沐仙子你還缺靈獸嗎?想當沐仙子的狗狗獸。} {快別扯什么百目真人,我們在這好好看沐仙子不好嗎?她是他,百目真人是百目真人,看,沐仙子是多么的善良美麗,任何黑暗都不會與她有任何沾染的!} 類似的話層出不窮,主要以前兩種居多,偶爾見縫插針地,來了一句類似第三句的話。 像是提早在做某種鋪墊和切割。 溫瑜對無邊臺上的情況一清二楚,在這個沒有經濟團隊控評帶節(jié)奏的時代,各種帖子上的回復,似乎是路人的真心。 可她清楚地知道,見縫插針的那些話,不會是此刻沐顏的堅定粉所想要說的。 他們恨不得將萬廣海與沐顏的關系暫且隱去,只集中在沐顏的身上,畢竟,此刻萬廣海的身上,并不太平和干凈。 那些話,是以那棲火羅蔓藤妖為首之人說的。 無非就是提前為沐顏鋪好道路,無論萬廣海發(fā)生什么事情,進可攻退可守。 溫瑜嘴角泛著一絲笑容,明明還是以往溫和的模樣,可眼眸中卻是數九寒天般的冰光。 棲火羅蔓藤妖,想必就是那次她反制玉簡臺見到的那個人了。 同樣,他也是被她賦予“柯心賞”身份的,潛入懷玉城的那個梁上君子,是原書中屠戮懷玉城的黑化魚。 他也是這次畫框毀損的幕后指揮者,在這個故事中,藏得最深,而現(xiàn)在他的人,正帶著溫瑜留下的印記,像是黑暗中的一道熒光線,指引著回他老巢的道路。 藤妖、紫沐梧桐和鳳凰相生相伴,想來這條黑化魚對沐顏如此忠心守護,甚至到了沒有底線的地步,應該是上一輩中有所淵源了。 以千年藤妖之毒,在措不及防的情況下,滅掉了懷玉城。 手段雖然不光彩,但若是溫瑜評判,對方做得確實很漂亮。 兵不血刃,做到了利益最大化。 就連后續(xù)的輿論控制,鳩占鵲巢繼續(xù)奉獻,穩(wěn)穩(wěn)占據在“道德”的至高地,都挑不出什么大錯處。 漂亮,是源于黑化魚對沐顏執(zhí)著的守護。 對于沐顏,是享受,是輕而易舉的獲得,但對于任何可能威脅到沐顏的人,那便是一把開刃的刀。 刀刀片rou,未見血光,先斷生死。 曾經,這把刀,被萬廣海以沐顏之名握在手中,永遠對外。 現(xiàn)在,這把刀,該換個方向了。 “圣女!且停步!” 這一次,任何意外和巧合都無法阻攔,溫瑜攔下了沐顏。 叫“圣女”而不叫“沐道友”,是因為,在這里,圣女才是沐顏所認同的身份。 那些意外已經足夠,溫瑜不會再給主角意志旁的機會去裝聽不見和不明白。 沐顏停住了腳步。 她似是有些吃驚,漂亮的杏眸帶著點曾經沒有的純然天真,看了過來,很快又穩(wěn)重行禮:“這位道友,你找我何事?” 那是一種和善和溫柔,背后卻藏著輕易不被人察覺的高高在上。 只是簡單的會面,會下意識地讓人覺得,她這樣的人,能如此與我平等地說話,真的很好。 而同樣,如今沐顏所表現(xiàn)出來的面貌,是身為懷玉城城主的溫瑾,所不曾見到過的新鮮感。 【新鮮感能給沉悶的感情帶來刺激和波瀾,】系統(tǒng)咬著被角哼哼唧唧:【主角意志真是不放過任何釣魚的機會?!?/br> 現(xiàn)在的它,對于女主沐顏的評價不如以前多了,也沒有了曾經那種還會說兩句女主好話的情況,仿佛傻白甜終于長進了。 只是,溫瑜微微嘆氣,若是在面對蒲云憶的情況下,這個傻白甜,也能長進點就好了。 說起來,還沒有在這個城里見到蒲云憶。 若是蒲云憶也能夠長進點,自己跳進使者巖漿里,也挺好。 當然,多角關系中,還是要優(yōu)先處理正當前的事情。 溫瑜目光在沐顏身上一掠,見對方表現(xiàn)與神情,好看的眉皺起:“沐道友,你還沒有恢復記憶嗎?” 沐顏眸光輕輕一跳。 她的失憶,西街幫的人與她說過,這是圣女凈化疫障氣的后遺癥,是間歇性的復發(fā),這樣的失憶,已經發(fā)生過很多次了。 他們說,每一次,他們都會跟她解釋這里的一切,解釋她的身份。 同時,他們也告誡她,因為疫障氣圍城,這里還有一些人已經心中扭曲,變得不擇手段,他們覬覦圣女的凈化能力,會趁著她失憶時,利用一切法子欺騙她。 一路行來,沐顏心中都存著警惕,可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 如今,她杏眸漂亮,目光帶點純然和好奇的落在了溫瑜身上,眼前這個人,就是來騙她的人嗎? 她回應的話有些冷淡:“這位道友,從成為圣女的那一刻起,我就拋棄了名姓。” “我不知道過往的名字?!?/br> “你看似與我熟稔,卻以這樣不適宜的稱呼叫我,想必這熟是裝出來的了?!?/br> “我此心惟愿疫障氣驅逐,不周城安寧。道友,你好自為之?!?/br> 沐顏的話說的藏一半露一半,猜燈謎似的,當修真界的人還在反應她是什么意思、為何要如此說話時,溫瑜已經露出了笑容。 失憶不愧是各大穿越文的萬能藥,雖然古早狗血,但是好笑。 沐顏如此說話,完全失憶的表現(xiàn),不過就是主角意志覺得萬廣海還能救而已,畢竟,這樣代表自己根基的靠山,自己把自己給錘了,實屬是沒有什么必要。 溫瑜緩緩而笑。 就在修真界眾人反過味來,開始憂愁“忘了沐顏失憶了,這下朝朝瀲羽衣的事問不出來了可怎么辦?”,以及猜測“溫城主要幫沐顏找回憶了嗎?”、“溫城主會不會直接問,來幫沐顏找回記憶?”時,溫瑜卻緩緩抬手,鼓起了掌。 “啪啪啪!” 畫框中,端方溫和的城主面露微笑,含著欣慰、認可和鼓勵,而他身上的氣質,也隨著每一次鼓掌聲,都向著更深的暗沉邪性而去。 就像是圣潔的白色天山雪蓮,突然異化變成了純然濃暗的黑色一般。 偏偏不叫人覺得突兀,仿佛那才是原本的顏色。 就如同,當初讓他失去信任的、那個沐顏發(fā)出的留影一樣,雖是不同的色彩,卻同樣邪性的渾然天成。 “圣女,你做得很好?!彼脑捳Z,仍舊溫和,卻帶著點,從來不會在溫瑾身上看到的,屬于上位者的逼迫如刀的強勢。 “你還記得西街幫的教誨,不會因為失憶就讓那些小人有可乘之機,不錯?!?/br> 這話與氣勢渾然天成,就像是,溫瑾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人,本就是這不周城西街幫的上位者,本就是居高臨下評判沐顏的人。 還透著那樣明顯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