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3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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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讓懷玉城有所損失,水向上也看了過來。 曾經(jīng)夜襲懷玉城這件事,焦如也對他說過,但是在那些故事中,焦如一直沒有說過,他是怎么被救的,又是怎么離開的。 焦如不說,是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說。 很奇怪的,明明有時候話就在嘴邊,看到沐顏的消息時,很想提醒懷玉城中自己的友人,這件過去的事,讓他們小心和注意上弦宗的人。 可是卻總有奇奇奇怪的事情打斷,過了那個時間,便覺得沒有必要說了。 如今,一切都如此的順暢,這埋藏心中許久、幾乎被壓得快要發(fā)霉的疑問,終于問了出來。 是了,究竟是什么念頭,才會讓一個人,明明受人恩惠,卻反手刻意放走了要謀害對方的敵人呢? “我……”沐顏咬咬嘴唇,她咬的很重,齒痕和水痕印在嘴唇上,透著點嫵媚的為難,可焦如只是催促:“快點說?!?/br> “我們還有事,你若是再耽誤下去,不如等想好了寫下來之后,再來找我們。” 當(dāng)顏狗魚叛出魚塘,成為敵人,反刺回來的殺傷力幾乎是成倍數(shù)增長的。 沐顏也終于露出了點被激怒的表情:“你為何處處咄咄逼人?” “我救你,難道我還有錯嗎?” “我只是一時善心,不忍見你死在那里,若是你覺得這是錯,當(dāng)初我就該視而不見,將你留在那里。” 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下,她的話里,還是避開了坑。 她說的是“將你留在那里”,而不是說“將你交給懷玉城”,將這件事本身的核心矛盾點給隱下來了。 善心? 善良? 一個善良的人,是不會在得人恩惠后,做出損害對方摔人桌子的行為的。 焦如冷冷一笑:“沐道友的善良,是對懷玉城的損害。” “當(dāng)初我沒有感謝,是因為那時我已經(jīng)決定要歸順懷玉城。正如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懷玉城的城民,沐道友做出損害懷玉城的事情,就莫要再說什么救命之恩?!?/br> “而且,那不是救命之恩,那是耽誤我投奔光明?!?/br> 這話,扎心了。 憤怒超脫于委屈,涌上心頭。 不僅僅是對焦如的憤怒,還有對現(xiàn)在這失控的一切的憤怒。 “夠了!” 沐顏突然出聲,她盯著焦如,眼神近乎冷漠和兇狠,是一種想要殺死眼前人的目光。 而且,是輕而易舉的掌控者的目光。 焦如沒有再說。 他已經(jīng)看透了沐顏的面目,剛剛說那話,只不過是讓她放棄所謂的救命之恩的說法,但多的話,他現(xiàn)在并沒有想要再與她言語糾纏的意思。 他退到一旁,讓出火盆:“請吧?!?/br> 城主府房間之內(nèi),溫瑜躺在床上,通過真幻陣,將城門邊發(fā)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她吃著提子,短短一個上午,將那本《天下游記》徹底看完了。 如今再去看沐顏,不禁也有點困惑。 天下的女主,已經(jīng)落到了這么一副痛打落水狗的地步,可金蟾腦袋上的點點,卻仍舊穩(wěn)固。 四個點點,兩大兩小。 一號魚蒲云憶,使者巖漿中轉(zhuǎn)生,失去了過往的記憶,而看昨晚的情況,身為噬冉獸的他,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人,是meimei溫瑜,而不是沐顏。 這樣的影響力,微乎其微,很好解決。 二號魚岑樓,從御獸宗中岑樓的貢獻度,以及對meimei搶親又被勸退的執(zhí)著來講,他腦子里的水,已經(jīng)清空了。 三號魚明臺,佛子已經(jīng)修成真佛,男歡女愛,皆是虛妄,自然不會再在意沐顏那些有的沒的的男女之事,他的腦袋里,不會很有水的。 四號魚凌朗原,從上線就被截胡,現(xiàn)在估計正在深海摘禁欲臉,對沐顏最多最多也就那么一個小點點的在意,不足為慮。 如今算下來,如果不是外界中還有散落的魚的話,小現(xiàn)在那兩個大點,在現(xiàn)階段需要主攻的魚。 應(yīng)該就是黑化魚歿御和水草徐恒一了。 一個送到最后,連身體和死亡,都成了踏腳石。 一個舔到最后一無所有,然后還能繼續(xù)無悔感動自己地往下舔。 對付這類感情有別的依附點,根本就不是正常人邏輯腦回路的魚,要做的,就只有對癥下藥。 黑化魚歿御的老巢,通過上次畫框釣魚執(zhí)法后,已經(jīng)被溫瑜確定了位置。 只是印儒風(fēng)還在派人緩慢滲透,確認那里具體的看清,以及那些人的來路,因而暫時緩一緩,還不到一網(wǎng)打盡的程度。 至于徐恒一。 今晨,回到御獸宗的飛羽傳來了一條消息。 她說,御獸宗的花園里,有一棵樹,有些奇怪。 飛羽活在巫振鋒父子手下那么久,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還頗受器重,可不僅僅是運氣好。 她說奇怪,那就一定是奇怪。 只不過御獸宗的人圍著樹翻來覆去地琢磨了許久,甚至顯形陣法都換了六套,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就連烏振海,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但他提到,此前經(jīng)過御獸宗花園時,偶爾能感受到被窺探的異樣。 但當(dāng)時宗內(nèi)多番排查,他又設(shè)下不少精巧陣法,全都一無所獲,便只將這事按下,多加留心。 如今看來,便是那棵樹了。 當(dāng)溫瑜在疫魔空間時,御獸宗的畫框,就是長在了花園中。 同步傳遞的,也是沐顏某一個角度的留影。 溫瑜一直知道,徐恒一在御獸宗。 那日蓮花池倒塌,沒有人管他,可被折磨成重傷的他,卻仍舊是沒有死。 沒有完成舔狗的使命之前,似乎主角意志也不允許他的死亡。 釣魚要用魚餌,逗狗要給骨頭。 同步沐顏投影的畫框,便是溫瑜設(shè)下的魚餌和骨頭。 徐恒一一定會去看。 因為,他已經(jīng)為了沐顏落到這種地步,他必須要去看,要去確認她依舊很好,才能自我感動地,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現(xiàn)在,他被抓到了。 他不是喜歡看嗎? 溫瑜會讓他看個夠。 哪怕受刺激了,不想看了,也不行。 * 御獸宗的排查和靠近,著實讓徐恒一的精神緊繃了些。 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他們無法發(fā)現(xiàn)他,甚至于,在多次排查一無所獲下,認為并沒有什么問題,不再圍著這棵樹,多花心思了。 僅僅一個上午,一切就恢復(fù)如常。 這讓徐恒一不免又有些得意。 縱然現(xiàn)在力量還沒有完全吸收,現(xiàn)在整個人附著在樹上,不能再隨意移動了。 可是整個御獸宗都無法發(fā)現(xiàn)他,這說明,當(dāng)他成功消化了那些力量,他會是多么可怖的存在。 唯一的一點在意,便是那傳遞著沐顏情況的畫框,已經(jīng)消失了。 他看不到她的情況。 在這樣的日子中,便只能依托想念和回憶去度過。 今天,緊張排查過后的宋松懈中,這樣的時間,便顯得分外難熬。 沐顏在做什么呢? 她會偶爾,想起他嗎? 徐恒一控制不住地想。 若是那畫框還在,讓他能夠再看到她就好了。 他沒有什么其他的奢求,只希望能看到她,知道她過得好,就可以了。 像是力量的延展,又像是世界終于回應(yīng)了他的心意。 眼前原本畫框所處的位置,突然冒出來一點綠色的小花。 纏繞攀援而上,是一個小小的畫框。 畫框中,正是沐顏。 她的身后,是熊熊燃燒的烈火,雙眸中,燃著漂亮的不屈。 而御獸宗的其它人,卻像是完全看不到這畫框似的,他們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意識到,那畫框重新出現(xiàn)了。 這讓徐恒一驚喜,就像是,這一切,是屬于他的小小秘密和幸運。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看向那畫框,并且很確定地,維持著這個姿勢,開始吸收那些力量,完全放棄了轉(zhuǎn)變移動的可能。 可很快,興奮與迫不及待,都變成了另一種情緒——失望。 * 這都是為了幫助蒲云憶。 他從使者巖漿中幸存,或許是出了什么事,如今她不能再讓他被溫瑜欺騙。 她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