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3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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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溫瑜能判斷出,歿御根本就不會被欺騙,就那么坐在那里,帶著曾在她生命中出現(xiàn)的男人,在一旁看戲。 看她如今的丑陋時刻。 這根本無法讓人容忍。 “眾叛親離啊眾叛親離。”溫瑜些微感嘆:“你說,你這算是一副好牌被打爛了嗎?” “一直照顧你的藤妖,有摯愛親娘的囑托,你又都將自己給他了,最后卻被他嫌棄得咬掉了鼻子??磥?,他很恨你啊。” 從最一開始,溫瑜就知道,找到歿御黑化背叛的理由后,無論沐顏在說什么,歿御都不會回頭。 想不到,這個原書中從未呈現(xiàn)的理由,竟是這么強(qiáng)勁。 歿御愛鳳凰紫蘿,愛得卑微,愛得扭曲??赏瑯樱@份愛,也扭曲傾注到了對傲堂的恨上。 這恨,比皮rou上的得到,要更長久。 一旦他認(rèn)出了傲堂,眼里,便再也沒有沐顏了。 只是,在那個過去中,傲堂已經(jīng)是龍傲天人生贏家了,他又為何,又是有什么原因,讓他去做沐顏呢? 溫瑜瞳孔微深,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小小的點(diǎn)。 她確認(rèn)著沐顏因剛剛那句話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 “蒲云憶,你從小就開始處心積慮地幫他救他,結(jié)果,他從使者巖漿中歸來,卻不記得你,只記得我了。沒辦法,誰叫你在不周城中,表現(xiàn)那么差?!?/br> “岑樓,是你撿到了受傷的他,近水樓臺先得月,可后來你的樓臺搬到了袁霄那里,這月亮,便也落到了我懷玉城。順便說一句,岑樓和四月關(guān)系很好,他現(xiàn)在,恨你?!?/br> “明臺,你與他書信神交已久,本來應(yīng)該是雙方合力解開神魔,互引知己,可你想要的,是成魔的佛子。但佛子成佛,如今心中清明,自然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貨色?!?/br> “凌朗原,呵,”溫瑜失笑,以手扶額:“沐顏啊沐顏,我至今不知道,你是怎么對他說出,要當(dāng)他的主人,讓他跟你走這樣的話的,你不要臉的嗎?” “真是可笑!” “袁霄,他當(dāng)初其實(shí)很在意你,當(dāng)然,他們幾乎每一個人,當(dāng)初都很在意你,但你拿袁霄當(dāng)傻子玩,他開竅后,自然也便遠(yuǎn)離了?!?/br> 溫瑜的目光滑過最后np的號碼魚,和睡夢中偶爾玩一次的外室魚,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絕對不會出現(xiàn)書中最后所寫的那些癡迷不堪的表情。 聽著溫瑜的話,他們看向沐顏的目光,極其冷靜。 每一個人都知道,沐顏到底是什么人。 而沐顏,她盯著溫瑜,隨著溫瑜的話,去看對應(yīng)的人,在觸及到他們眼中的情緒時,控制不住地去回憶,去想,到底是從哪一步開始走錯了。 她怎么可能走錯呢? “哦,還有我哥?!?/br> 溫瑜笑笑,看向溫瑾的目光,卻是帶著點(diǎn)獨(dú)占的瘋狂。 “我哥那么在意你,就連屬于半邊心臟的妝玉都送你了,我雖然是他疼愛的meimei,還真有點(diǎn)拿他沒辦法,但沒想到你將妝玉捏碎了,毀了他的半邊心臟?!?/br> “真是毀得好,毀得漂亮!”溫瑜緩緩地抬手鼓掌,情緒幾乎有些歡快:“被你捏碎的半邊心臟里,是喜歡?,F(xiàn)在剩的,只有不在意了?!?/br> 妝玉……心臟? 沐顏微微發(fā)怔,本該麻木的心,因?yàn)橐饬现獾某鲅院桶l(fā)展而猛烈跳動。 妝玉,竟是真的嗎?是溫瑾的半顆心臟嗎? 沐顏第一次忍不住去回應(yīng):“可徐恒一說——” “徐恒一這個背叛者為了得到你,不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嗎?” “我說為何妝玉會突然碎裂,”溫瑜眼含同情:“沐顏啊沐顏,你真是蠢,蠢到信了一個臭蟲的謊言,毀掉了哥哥對你的在意?!?/br> “當(dāng)然,殺死四月,你做得也很妙?!?/br> 溫瑜聲音放緩,漂亮的黑瞳眼仁對上了沐顏的,幾乎望進(jìn)她眼底深處。 “雖然不知道你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但哥哥和你是不可能了,而且,這些人都主動要求要?dú)⑺滥恪!?/br> “真的是妙啊!” 她舌尖微勾,輕輕一點(diǎn)牙齒,貓一樣的誘|惑,狐貍一樣的狡黠。 “沐顏,不論你是個什么東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溫瑜身旁的人一起沖了出去。 他們似乎等待了許久,按捺了許久,抱著的都是同一個目的——?dú)⑺楞孱伒哪康摹?/br> 為木陣法潰散,葉柏等人守在院外,即使因?yàn)槿藬?shù)上的差距,有人突破了,也會在踏入院內(nèi)時因?yàn)闊o限真幻陣而變得暈頭轉(zhuǎn)向,最終走向死亡,或者,又重新走了出去。 周嘉在二樓,他看不到幻陣,所以在他的眼中,便是時不時地就會出現(xiàn)一個人,小心翼翼東張西望地往院里走,繞著圈七扭八拐,最后又自己翻出來院子。 盡管猜到這些修者們在這里會有設(shè)計,但這樣看著,也很詭異,當(dāng)然,更多的是好笑。 而歿御死亡的場景,和“為木竟是為你?”的場景,也通過無限真幻陣的帷幕,毫不掩飾地傳遞給了為木的人。 看到他為沐顏那般癡狂的模樣,再聽著葉柏等人的論證,殘留的還想要相信他的人,心里也漸漸地開始崩塌。 院內(nèi),沐顏原本和蒲云憶一個人打是強(qiáng)制五五開,但這么多人一起上,她反倒有些支撐不住了。 結(jié)合徐恒一之死,溫瑜猜到,也許當(dāng)初在御獸宗中還殘留著些傲堂留下來的力量,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陰差陽錯地進(jìn)了徐恒一的身體。 并最終,由徐恒一白送給了沐顏。 溫瑜就在一旁看著,看戲一般看著,實(shí)不實(shí)來上一句,去戳沐顏的神經(jīng)。 “被你想要被喜歡的人圍攻,是種什么樣的感覺?” “他們現(xiàn)在倒挺喜歡我的。” “比之前喜歡你,還要喜歡?!?/br> “哈哈你真是不行,就這樣死掉好了?!?/br> 系統(tǒng)冒了頭:【宿主,剛剛那半顆心的臺詞,你的版權(quán)費(fèi)得交一下。】 溫瑜笑笑:【給誰?蒲云憶嗎?】 妝玉是半顆心臟,也是得益于當(dāng)初蒲云憶與她約定不動家人時給來的半顆心臟,那心臟最終在離開疫魔空間時在與主角意志的對轟中,保護(hù)了溫瑜。 這樣的故事,稍加一點(diǎn)修飾和改裝,就能讓沐顏后悔得心臟都抽疼。 系統(tǒng)適時推銷:【你看,蒲云憶能和主角意志五五開,人還是不錯的?!?/br> 是啊。 到底是什么,能和主角意志五五開呢? 溫瑜的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掠過。 但更多的,卻是放在了沐顏的身上。 她在判斷她的狀態(tài)。 主角意志所代表的這個玩家所能擁有的力量,明顯是不對勁的,當(dāng)然,這個世界本身,也是不對勁的,所以才會有這么多不對勁的東西。 但無論怎樣,沐顏這個玩家,在前面的十九次失敗的任務(wù)中,從來沒有選擇離開,而是選擇了重啟。 當(dāng)然,或許她不能離開,也說不定。 但重啟,也絕對不是一個玩家輕而易舉、隨隨便便就可以做的事情。 畢竟,不是后悔今天多吃了三碗飯,就可以重啟的。 也不是,這件事過得不如意,就可以重啟的。 否則,在溫瑜阻擊沐顏,一步步將她的周圍,將她瓦解的過程中,沐顏便可以有無數(shù)次重啟。 同樣,重啟也不是旁人,輕而易舉、隨隨便便就能讓一個玩家做到的事情。 它需要條件。 若是主角意志對世界的掌控這么強(qiáng)大,能夠驅(qū)動重啟,那怎樣,才能讓現(xiàn)在這個沐顏,驅(qū)動主角意志去重啟呢? 一個人想的不是離開,而是重來,只有極致的不甘,對某人的仇恨,再加上一點(diǎn)翻盤的可能。 就像是捏碎妝玉時的絕望,召喚了主角意志的覺醒。 而現(xiàn)在,沐顏本身不知道重啟,但她不甘于現(xiàn)在這混亂的一切,對meimei極度仇恨,又記著自己曾有一副好牌,若是能重來,打好這副牌的可能性極高。 如今,被曾經(jīng)在意的,也在意著自己的人圍攻,對比于曾經(jīng)的過往,沐顏心中的不甘,早已積蓄到了一個頂點(diǎn)。 尤其是,善良美好,最終卻一無所有。 就連念著她的,還對她有點(diǎn)微末在意的人,都沒有。 所有她想征服的男人,或者本來已經(jīng)征服的男人,最終都想要?dú)⑺浪?/br> 但這還是不夠。 降魔杵擊中沐顏的左腹,煉火錘砸中了沐顏的右臂,獸爪在她前胸?fù)铣鲆淮笃猺ou,一黑一藍(lán)兩支劍分別刺穿了她的兩肺。 可沐顏像是不知道疼痛,仍在反擊。 她的眼中,夾雜著愚弄不屑和不甘怨毒兩種情緒。 前面的十九次任務(wù)中,沐顏是被一個人逼到了不得不重啟的地步。她以沐顏的身份,驅(qū)動了主角意志對世界的掌控去重啟。 或許,這次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主角意志已經(jīng)覺醒于沐顏的身上,對她的判斷和認(rèn)知有著一定的影響。 在這種高高在上的玩弄的心理下,想讓出自于沐顏本身的不甘去突破覺醒,還要在下一劑猛藥才行。 所幸,溫瑜勾唇而笑,她的猛藥,可不止一劑。 僅余殘影的戰(zhàn)斗中,一席紅衣激射而入。 “叮?!眱陕暸鲎猜暫?,所有人影盡皆分開。 溫瑜手中纏著紅練,將一一劍的劍柄攥在手中。 另一端的劍身,沒入到沐顏的身體中。 蒲云憶等人不忘警戒,護(hù)在了溫瑜的身邊。 沐顏跌坐在地上,整個打斗的過程中,她一直緊緊咬著嘴唇,如今下嘴唇上,全是深刻的牙印。 她看著溫瑜,一個眼睛中,是嘲笑,一個眼睛中,是怨毒。 “溫瑜,你要?dú)⒘宋覇幔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