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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傻子眼睛一亮,想起一路過來聞到的香味就有些饞:有甜甜軟軟的糕點和燒rou嗎? 葉遠閑忍俊不禁:當(dāng)然,想吃什么記好,待會兒都給你買。 到了武館門前幾米的地方,一個年輕的漢子就上前攔住了二人:今日武館考校,你們不能靠近。 葉遠閑停住腳步,他知道考校是怎么回事,自然也猜到了武館里頭肯定有上頭的人物,這倒更有利于他的計劃。 勞煩小哥跑一趟,將這個交給你們的館主。葉遠閑從懷中掏出一片畫了招式的竹片遞給漢子。 那漢子面上嚴(yán)肅但見葉遠閑態(tài)度有禮,便強忍著不耐煩接過竹片一看,隨后便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你、你這是? 葉遠閑態(tài)度不變:不知小哥可否引薦? 漢子深呼吸后迅速壓下了自己外露的情緒,面上依舊嚴(yán)肅但語氣和緩了許多:你們在這里等等,我會代你問問我們館主,但他老人家要是不見你我就沒法了。 葉遠閑拱手行了個江湖禮儀:那就多謝小哥了。 他這態(tài)度讓漢子更加舒心,嚴(yán)肅的臉上露出一個極淡的笑容后轉(zhuǎn)身進了武館。 葉遠閑和傻子靜靜在門前站著,早在兩人到來之前他的神識就已經(jīng)掃過了武館內(nèi)部,看到了演武臺上對戰(zhàn)的武徒后自然就知道了他們的大概情況。 剛剛行的禮儀以及拿出的功法竹片也是選的最合適的,他不信武館館主見了竹片會不動心。 兩人占了約莫有半盞茶的時間,就見之前那個漢子匆忙跑了出來,臉上的笑意加深許多:二位快快請進,我們館主正等著二位呢。 武館進去場地很廣闊,有二十多個武徒排成兩隊在進行考訓(xùn),見了外人依舊目不斜視,可見規(guī)矩很好。 為首的男人身高比傻子還要高出半個頭,肩寬體壯,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瞧著很是有力的模樣。 他身邊跟著的老者須發(fā)皆白,身形瞧著瘦弱,可雙眼卻是有神的很,看向葉遠閑的目光如鷹般銳利。 小友來了,快上座。老人只打量了二人一眼就揚起了笑容,招呼兩人往桌邊坐。 多謝館主。葉遠閑牽著因為人多顯得略有不安的傻子,從容上前落座。 盯著考校的魁梧男人只略略側(cè)頭看了眼二人,沒有做聲。 這竹片可是小友給我的?老人手里捏著的赫然就是葉遠閑遞出去的那方竹片。 正是。葉遠閑頷首。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老人眼里精光閃爍,語氣更是熱切了幾分:那小友定然知道這竹片的珍貴,不知剩下的竹片可在小友手中? 只看老人的眼神葉遠閑就知道這樁生意成功了一半,于是大方道:不瞞館主,這功法乃是我意外所得,如今迫于生計,只得拿來換取些銀錢,館主若是想要,一切都好說。 老人聞言更是高興,武館并不缺銀子,能用銀子解決的事對他來說就是最簡單的:好說好說,只要我等驗過秘籍真假,自然不會讓小友吃虧了去。 葉遠閑將包袱里裝著的功法遞給老人,態(tài)度十分坦率。他不怕老人?;ㄕ?,雖然他雙腿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但他丹田內(nèi)儲存的靈力足夠他用法訣帶著傻子安全離開武館。 何況這功法還有一個配套的心法,沒有心法光靠著招式也僅僅只起個鍛體的作用。 老人雙手捧著竹片如獲至寶,細看之下連雙手都有些顫抖。 好、好招式。看了不過三片竹片,老人就接連稱贊:若我武館得此招式,定然能再上一層樓。 那魁梧男人聽聞老人的話后腳尖略動一下,旁人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這細微的動作,但一直用神識注視著在場眾人的葉遠閑卻是看的仔細。 果然,又翻了一頁后老人轉(zhuǎn)頭看向魁梧男人:光勤,你也來看看這秘籍。 魁梧男人轉(zhuǎn)身,對上老者的態(tài)度很是恭敬:是、師叔。 竹簡到了魁梧男人的手中,老人便又和葉遠閑聊了起來:這是縣里武館來負(fù)責(zé)此次考校的督頭,也是我的師侄。與二位的年紀(jì)相差不大,小友若有事可以去縣城尋他。 魁梧男人聽見老者在介紹他便沖著二人抱了抱拳,行了個江湖禮節(jié),葉遠閑和傻子同樣抱拳回以禮儀。 趙光勤。 葉遠閑焞焞 傻子的名字讓趙光勤露出些許驚訝,但他迅速反應(yīng)過來后再度低頭看著手里的竹簡,老人一再次低頭和他共看。 很快一盞茶的時間過去,葉遠閑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水,順便給傻子遞去桌上的糕點,偶爾自己也嘗上一塊兒。穿越前后的時間加起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到過糕點香甜的滋味了。 直到演武場里一隊武徒做完考教校規(guī)定的動作,第二隊進行考校時敲響的銅鑼震醒了埋頭鉆研的二人。 當(dāng)真是好老人抬頭,臉上是難以掩飾的激動,就連趙光勤的神色都不再平靜。 你這秘籍怎么賣?趙光勤目光灼灼的看著葉遠閑:你出個價,我買了。 不急。葉遠閑話剛一出口對面兩人的神色就有了變化,但看著葉遠閑伸手在包袱里找著什么,將即將出口的話被按耐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