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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彤嘴角一抽,翻箱倒柜找了起來。 斜對面正聽歌的舍友看不下去了,拿下耳機問她:彤彤你找什么呢? 周彤:就我之前拿回來的紅蠟燭,你們不是都說好看嗎?我怎么找不著了呢? 舍友就道:那個呀,被萬穗拿走了。 周彤手里的箱子duang一下掉在地上:什么?她啥時候拿走的? 舍友也嚇一跳,好、好幾天了吧?你之前不是放在閑置區(qū)了嗎?萬穗那天來咱們宿舍玩兒,看見那個蠟燭,說好看,很像她奶奶年輕時候唱戲用的道具,我們就送給她了。 周彤呢喃:啊,我想起來,確實放在閑置區(qū) 周彤舍友人都不錯,之前她受媚珠所困,不敢和人交流,舍友們也沒孤立她,打熱水、幫點到什么的也都帶著她。 不久前她們宿舍搞了個閑置區(qū),實際上就是門口靠墻的地方放了張小桌子,大家有什么東西閑置了,都可以放在那里,誰想用就去拿。 萬穗是她們對面宿舍的女孩子,和她們宿舍關(guān)系很好,經(jīng)常來玩,屬于閑置區(qū)的編外人員,往里放也往外拿。 周彤記得她拿著蠟燭回來時,心中因為媚珠的事情解決了而高興,又見舍友們喜歡那根蠟燭,就抱著感激的心態(tài)放到了閑置區(qū)。 后來那蠟燭一直沒機會用,沒想到現(xiàn)在被萬穗拿走了。 這 她有些糾結(jié)的拿出手機,想聯(lián)系一下萬穗讓她不要用,但她跟萬穗不是很熟,萬一對方以為她不高興了,就不好了。 再說了,都過去好幾天,說不定人家都用完了 周彤抓了抓頭發(fā),開始鴕鳥,算、算了,真用出了問題,去找顧大師好了 而被她念叨的顧大師打了個噴嚏,拿出手機一看,里面多了一條短信: 你好,我是市公安局余露,之前你報警的案子有了結(jié)果:犯罪嫌疑人涉嫌拐賣、虐待、吸du等多項罪名,目前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候?qū)?。在他房間里救出來的女性,是被拐賣的婦女,經(jīng)過公安機關(guān)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找到家人。我們借此摸到了一條拐賣婦女兒童的犯罪鏈條,我的同事們已經(jīng)成立專案組,正在調(diào)查。 受害人何小花在經(jīng)過治療和心理輔導之后,已經(jīng)被送回福利院。公安機關(guān)內(nèi)部給福利院組織了一次捐款,保證孩子們能夠好好生活。更詳細的案件情況,可以去公安局社交賬號查看案件通報。另外,以后有任何違法犯罪信息,可以聯(lián)系我這個號碼。感謝您對平安堯光作出的努力。 顧望眼睛彎了彎,回了一句:也謝謝你們的努力。 惡有惡報總是讓人爽快,顧望更爽快的打開社交網(wǎng)絡(luò),找到堯光公安局的賬號。 看完之后,他眉頭卻微微一皺。 通報里寫到,犯罪嫌疑人之所以領(lǐng)養(yǎng)何小花,是有人給他錢讓他這么做,對方還給他準備了假的證件和資料。 但他把孩子領(lǐng)回來之后,對方看了一眼,又說搞錯了,這個孩子他們不要了,讓他自己處理。 但在查案過程中,警察卻沒發(fā)現(xiàn)他和別人聯(lián)系的痕跡,轉(zhuǎn)賬記錄更是沒有。至于假的證件,倒是有證據(jù)表明是男人自己辦的。 最后,只能認定犯罪嫌疑人為了脫罪而說謊。 顧望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手機上,這種情況自然有可能是罪犯說謊,但也有可能,是有邪術(shù)士的存在,將一切痕跡都抹掉。 而且,他更在意的是,這個「搞錯了」,是怎么回事? 第18章 顧望回憶起到福利院之后的場景。 因為骨童的存在,福利院是有陰氣的,被邪術(shù)士盯上也不奇怪。 雖然骨童小心地不去傷害孩子們,但她待得時間長了,孩子們身上難免沾染一點陰氣。 同時,小骨童跟何小花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她身上沾染的陰氣也最多。 而這一點他也問過骨童,小家伙說,就是因為何小花手臂上的胎記,讓她感覺有些熟悉,所以她喜歡跟著何小花。 顧望倒是知道為什么,洪慧手腕上也有個差不多的胎記,應該是巧合。 何小花就是個普通孩子,那些人莫非是為了骨童?又或者顧望忽然想起另一個孩子。 福利院里那個叫裴子睿的孩子,因為少了一魄,顧望算不出他的來處,只能隱約看到這孩子未來還有劫難。 想到這里,他稍微松了一口氣,他給福利院留了自己的電話,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對方應該會聯(lián)系他。 不管怎么說,今天有一個壞人伏法,總是一件高興的事。 顧望彎了彎眼睛,他自帶三分笑意,心情好的時候更顯神情怡然,格外吸引人。在園里轉(zhuǎn)了一圈,好些女生看著他悄悄臉紅了。 他自己倒是沒注意。 第二天,顧園長剛打開游樂園大門,發(fā)現(xiàn)常旭帶著幾個哥們兒排隊。 這人說話算數(shù),說是要照顧游樂園的生意,隔幾天就來一回。 有時候自己來,有時候帶著女朋友來。今天他女朋友不知道怎么了,一聽說要來游樂園死活都不出門,無奈之下他只好帶著朋友了。 今天事情比較特殊,顧望一看他面相就是一挑眉,沖他招招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