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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北批改的手頓住,抬頭錯愕的看著她,神情復(fù)雜。 你再說一遍? 我要去救人,很急,再晚就來不及了。阿簿絲毫沒覺得哪里有問題,又脆生生重復(fù)了句。 尚北同情的看著她,覺得這同學(xué)多少腦子有點毛病,她一個學(xué)生有誰需要她救命,生病了去醫(yī)院不是更靠譜。 這個請假理由太離譜了,尚北實在是不敢放她出去,只能敷衍道。 馬上就要考試了,你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學(xué)習(xí)。 反正好說歹說就一句話,不批,學(xué)渣沒有人權(quán),有這功夫還不如放在學(xué)習(xí)上。 ...... 【江半仙:沒請到假,老師不同意。】 許斛聽到她的請假理由,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這理由老師能同意才怪。 【信江姐,得永生:你怎么那么誠實,可以說家里有事啊,一般老師不會多問的?!?/br> 阿簿愣住,還可以這樣嗎? 【江半仙:那我再去試試?!?/br> 許斛吐血,江姐有時候也挺傻白甜的。 【信江姐,得永生:你都暴露了,老師怎么可能還相信你?!?/br> 阿簿抿嘴,想想也有些道理。 【江半仙:我派個助理過來,他功力就在我之下,應(yīng)該能撐一段時間?!?/br> 阿簿施法召喚宋流年,用空靈的聲音說道:去這個地址救人。這道聲音被隔離開,只有指定的人能聽到。 許斛父母守在病房前,眼睛熬成紅絲,十分憔悴,許斛看到很心疼,但也沒有辦法幫忙,只能小聲安撫道。 我請了一個高人來幫忙,保證能救活大哥。許斛對江半仙迷之自信。 真的嗎?這里最好的醫(yī)生都沒辦法。 許母期期艾艾,心里不敢相信,但又很期待,兩者很矛盾。 許斛的哥哥許解是一個十足的科研狂,只要遇到感興趣的東西,就忙的廢寢忘食,許斛當(dāng)時對科學(xué)的喜歡也來自于哥哥。 五天前,他哥哥突然被東西砸到了腦袋,當(dāng)場鮮血直流,到現(xiàn)在都沒醒。 宋流年化作一陣青煙,很快就飄到醫(yī)院,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現(xiàn)身。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他嘴角掛著三分淺笑,溫潤有禮。 一身西裝革履,氣質(zhì)儒雅,看著就很厲害,許鐵倆夫妻被唬弄住。 沒事,沒事。 幾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一時有些尷尬,許斛笑著打破僵局:你是江姐叫來的,肯定很厲害,我哥就靠你了。 謬贊了。宋流年仰頭微微頷首。 你們先出去,我給令公子檢查一下。 好,麻煩醫(yī)生了。 幾人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不時探頭往里看,但是什么也看不到。 宋流年抽出一絲靈力在許解身體里游走,順過大腦探查他的記憶,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受傷確實是意外。 但是他發(fā)現(xiàn)許解的生命在不斷流逝,如果不阻止,他很快就會睡死。 宋流年對這方面了解不多,也手足無措,只能輸入靈力讓流逝速度變緩慢。 輸了將近三成的靈力速度終于變慢,靈力一下輸?shù)奶嗨瘟髂昴樕行┌住?/br> 醫(yī)生,怎么樣了。 病房門打開,宋母迫不急待問。 他的生命在流逝 ,我只能讓流逝的速度變慢。宋流年聲音平緩道。 媽。 宋母眼睛發(fā)黑,差點暈倒,還好許斛扶住她。 他的話和其他醫(yī)生說的一樣,原本涌起的希望又變成了絕望。 引以為傲的大兒子變成這樣,許鐵一下子變得蒼老,他從口袋中陶出一張卡。 還是要謝謝你,醫(yī)生辛苦了。 宋流年知道人類的錢都是裝在這里面的,原本冰冷的眼瞬間變的火熱。 他迅速接過來,嘴角揚起一抹真誠的笑。 不客氣,都是應(yīng)該的。 雖然我沒辦法救令公子,但江半仙一定可以救他。 那女人雖然人品不咋樣,又兇,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她確實很厲害,收了這個人類的錢,他就好心提醒他一句。 對對對!江姐很厲害,一定可以救哥的。聽到江半仙的名字,許斛如小雞啄米點點頭,激動的不行。 這個江半仙是何人物,真的有這么厲害嗎?一個兩個都這么崇拜他,他在家里就時常聽小兒子夸贊他,像個傻子一樣,是他的狂熱粉。 江半仙很厲害的,當(dāng)初要不是她救了我,我就沒命了。許斛把當(dāng)初江半仙救他的事又說了一遍。 行,行,行,我知道了。 許鐵很嫌棄的推開他,這件事他都聽膩了。 反正現(xiàn)在也這樣了,不如再試試。 不知怎么能請到她。許鐵問。 她還在上學(xué),本來是要過來的,但是她沒請到假。 她直接跟老師說要去救人,老師不相信她,就沒批,哪有人請假像她這么老實的...... 提起江半仙,許斛又開始長篇大論的碎碎念。 停,別說了,吵到你哥休息了。 許鐵一臉痛苦,實在受不了這個話嘮兒子了,要說他們一家都很莊重,大兒子高冷不愛說話,他和妻子也沒有這么話潑,就他怎么變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