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夫夫?我們裝的 第104節(jié)
木緒儒說:“正確答案是,青紅辣椒都放了,本輪全體不得分?!?/br> “……” “第三題,村長在吃飯時提到了一種野菜……” 話音剛落,賈柏言就搶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田七菜嘛!” 木緒儒對他一笑,“這種野菜,是村長老婆在哪里采摘的?本題一個字都不能錯。” 賈柏言傻眼了。 【救命,好二逼的題目!】 【我記得好像是,什么學校門口的菜地?】 【一個字都不能錯,這誰能答得對啊……】 【少一個“的”字也算錯嗎?】 【前面的,木緒儒真干得出來這種事,沒準兒少個“的”就不得分了?!?/br> 聞紀年對仲星燃耳語了一番,賈柏言趕緊湊上去問,“嫂子,你知道嗎?” “走走走,自己想,別來沾邊?!敝傩侨己敛涣羟榈匕阉崎_。 直到木緒儒說不能再討論了,他才說出聞紀年告訴他的答案,“娃娃學校門口五百米的田埂?!?/br> 另外幾組都或多或少漏了幾個字,只有他們回答的完全正確。 木緒儒比了個大拇指,“一個字沒錯,星燃這組加一分。” “我去,嫂子你也太牛了,這都記得?!辟Z柏言羨慕得不行。 木緒儒沒給他們休息的時間,接著說道:“第四題,聞紀年一共喝了幾杯飲料?” 聞紀年笑而不語,胡辛說:“這個我知道,是我?guī)退沟摹!?/br> 賈柏言靠過去,“來來來,悄悄告訴我?!?/br> 大家商量了一會兒,賈柏言這組給了四杯的答案,其他組也給了四杯。 仲星燃卻給了五杯的答案,并很欠揍地告訴他們,還有一杯是黃瓜汁。 果不其然,他們組又拿了一分。 “這還比什么啊,肯定是他們贏了。”陸謙隨自暴自棄地說。 木緒儒道:“那最后一題就當娛樂吧,大家想起來就回答,想不起來就算了?!?/br> “你說,我倒要看看還能出什么奇葩題目。”賈柏言不甘心道。 “仲星燃用手機錄視頻的時候,”木緒儒故意停頓了幾秒,“他身后的小狗吃了一塊什么東西?” 大家又好氣又好笑。 “什么玩意兒??!” “我怎么知道狗吃了什么東西,笑死了?!?/br> 聞紀年想了想說:“應(yīng)該是紅燒rou,我記得村長夾了一塊紅燒rou?!?/br> 木緒儒笑著點了點頭,賈柏言怪叫起來,“嫂子,你這過目不忘的能力可以去玩最強大腦了?!?/br> 木緒儒說:“剛才考驗的是大家作為偵探的瞬間記憶里,由聞紀年組獲勝,你們會在搜查時得到黃珍珍提供的額外線索,可以選擇公開或者不公開?!?/br> 聞紀年問:“公開有什么好處嗎?” “沒有好處,但有壞處,這個現(xiàn)在不能說?!?/br> 聞紀年點頭,“那就是說,等到第二案或者第三案的時候,我們中間會出一個兇手,公開會導致兇手也知道線索?!?/br> “好有道理啊,是這樣嗎緒導?”仲星燃問。 木緒儒:“……” 【哈哈哈哈哈哈,緒導:你不要劇透呀!】【笑死了,應(yīng)該不是劇透,只是甜甜剛好猜到了?!?/br> 【緒導:你這樣讓我怎么接話。】 木緒儒迅速轉(zhuǎn)移話題,“現(xiàn)在大家去東家家里搜證吧,限時四十分鐘?!?/br> 東家家里算是這一帶比較富裕的,共有六間屋子,大家分散開來各自搜查。 在東家婆娘的屋子里,果然找到了用來做法的道具,還有神婆讓她搜集的狐貍涎水,這是江湖術(shù)士專門用來騙人的,說是能夠魅惑丈夫。 仲星燃本來沒當回事兒,聽賈柏言一口一句“哇,這真是狐貍的口水嗎”,“狐貍口水什么味道啊,能聞一聞嗎”,不知怎的,他腦子一抽,就想到了購物車里那條狐貍尾巴。 他挪到聞紀年身邊,閑聊似的問道:“你喜歡狐貍嗎?” 聞紀年正在專心地翻找衣柜,聞言莫名道:“你是說真的狐貍,還是卡通形象?” 仲星燃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皮,“仿真的那種吧,有毛茸茸的尾巴?!?/br> 聞紀年點了點頭,“當然喜歡,我喜歡毛茸茸的東西?!?/br>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仲星燃的頭發(fā),這家伙的發(fā)質(zhì)偏硬,做了造型之后十級大風都吹不動,顯得很有沖擊感。但每當他洗完頭之后,毛被順下來,腦袋又顯得軟乎乎的,讓人很想動手rua一把。 “真的?那你應(yīng)該也不排斥戴這種道具吧?”仲星燃眼睛一亮,顯然誤會了他的意思。 聞紀年以為他說的是節(jié)目組那種道具,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仲星燃高興壞了,差點沒忍住在他臉上親一口。 眾人搜了很長時間,在房東的臥室床下面,找到了一捆繩子和封口的布條。 陸謙隨見瞞不住了,只得承認,“我是有想過要把神婆綁過來,幫我做招財儀式,但這不是沒有付諸行動嗎,你們看繩子都沒用過。” 胡辛說,“你完全可以買好幾捆?!?/br> 賈柏言也說,“是啊,而且算算期數(shù),陸哥,這期該你當兇手了。” “你別添亂?!标懼t隨解釋道,“你們可以去村口小賣部問,我是不是只買了這一捆?!?/br> 白婳說:“可你不一定是在我們村買的啊。” “你別落井下石,你也有嫌疑。你房間里還有迷藥呢,是不是想迷暈神婆?”陸謙隨瞪著她。 “扯犢子!那個迷藥是用來迷你的!” 夏斐笑道:“兩個綁匪開始互相咬了。” 木緒儒說:“現(xiàn)在請紀年過來領(lǐng)取額外的線索。” 聞紀年從黃珍珍那里拿過紙條,上面寫著:【神婆被人用鐵鍬襲擊后腦暈了過去?!?/br> 大家都盯著他,他環(huán)視了一圈,決定公開這個線索,“神婆是被鐵鍬襲擊的,你們這里有人家中有鐵鍬嗎?” 陸謙隨說:“我們家倒是有,不過很長時間不用了,放在后院的倉庫里?!?/br> 聞紀年看向賈柏言,“黃粱,你家中有嗎?” “嫂子,你不會以為是我攻擊了他吧?”賈柏言大聲喊冤枉,一不小心在鏡頭前叫了“嫂子”。 他平時一般私底下會這么叫聞紀年,直播的時候都是叫他“紀年”。 在場的人都低頭悶笑,賈柏言尷尬地咳嗽了兩聲,仲星燃一臉暗自得意。 唯一一個沒有笑的,就是杜康,他和黃珍珍站在一起,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看。 眾人商討了一下,在黃粱家里和墓地之間,選擇了先去墓地。因為現(xiàn)在天還沒黑,可以等到晚上再去黃粱的家。 他們叫上了村長,以及目擊證人樵夫一起。 路上,村長又告訴他們,村里幾乎每家都有一個鐵鍬,但目前為止一戶只有一個,除了像東家這種大地主,家里會多一點。 走上山路后,周圍的村民都不見了蹤影。 這個土丘并不高,沿路還有荒廢的田地。 村長介紹說:“本來這些田都是有人耕種的,自從鬧鬼以后,就沒人來到墓地這里來了?!?/br> 遠處還有廢棄的養(yǎng)牛場和養(yǎng)蜂場,硬邦邦地野草長滿了田埂。 【這些布景好逼真啊,應(yīng)該是專門找了個村落吧?】 【那幾個墳包也很逼真……上面還有墓碑,看著好嚇人?!?/br> 【晚上千萬別來這里,否則會嚇死?!?/br> 他們走了快一個小時,來到了村里的“公墓”,說是“公墓”,其實就是墳包集中營,這一片山頭全是墳。 仲星燃驚訝地看著漫山遍野的墳,問木緒儒道:“這些都是布景?不會有真的吧?” 木緒儒微笑著點頭,“我們搭了快一個月呢?!?/br> 白婳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拍了怕胸脯道:“不是真的就好,嚇死我了?!?/br> 聞紀年問樵夫,“你是在哪里看見黃粱和神婆在一起的?” 樵夫指了指不遠處的墳說:“就那一塊?!?/br> 他們踩著枯枝和雜草走了過去,低頭在周圍搜尋起來。 聞紀年看見一處墓碑,和旁邊的不太一樣。其他墳前都長著不少雜草,唯獨這個修剪的一干二凈,面前的貢品翻了一地,水果看上去很新鮮。 他走過去蹲下身,上面寫著“吾妻……之墓,生于……,死于……” 中間的字跡模糊不清,但死亡時間是能看清的,約莫是十年前。 “找到了!鐵鍬在這里!”陸謙隨喊了起來。 事關(guān)他自己的清白,所以他找得分外起勁。 眾人圍了過去,在距離這片墓碑幾米遠的地方,有個帶血的鐵鍬。 “來來來,解釋解釋?!标懼t隨把鐵鍬伸到賈柏言面前,語氣很是猖狂。 賈柏言險些爆粗:“你丫……不是我的!我那天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有力氣綁走她那么一個大活人,而且我第二天早上是在這里醒來的,下山的時候還遇見了賣茶葉蛋的阿婆,不信你們可以去問那個阿婆?!?/br> 胡辛說:“你也可以先把人藏起來,再佯裝剛醒來啊。你到底為什么要把神婆叫道墓地來?” 賈柏言無可奈何,只得指著墓碑道:“看見了吧,那是我的亡妻,我想讓神婆幫她超度一下……你們知道的,喝醉的人比較失去理智,我不管不顧地就把她帶到這里來了?!?/br> “她拒絕了你?”聞紀年問。 賈柏言說:“當然拒絕了,一來我大晚上強行把她拉過來,她完全沒有準備,二來我身上沒錢,她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肯定不肯幫我……等等,是我把她拉過來的嗎?還是我恰好在墓地里碰到了她?這一點我記不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