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夫夫?我們裝的 第125節(jié)
只是他從來不會跟自己說這些,無論是偷偷去了解他家里的債務(wù),一聲不吭地把自己的產(chǎn)業(yè)上交,還是費盡心思想讓自己盡快融入他家里,這些他都不曾提過。 聞紀年伸出手摸了摸仲星雨的腦袋,“好,我不怕,去叫你哥哥上來吧?!?/br> 仲星雨第一次被他摸腦袋,心里想著他的手心好暖好軟,他身上還有一股好聞的淡香,難怪哥哥這么喜歡他。 她開心地用力點頭,爬下床叫仲星燃去了。 這支廣告制作完成被放出來后,cp超話再一次淪陷了。 一顆青檸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廣告和路透好像不太一樣? [芋泥甜燃剛放出來就發(fā)現(xiàn)了,甜甜沒穿低領(lǐng),也沒和那個誰額頭靠額頭,路透第一天好多人都哭著喊著說燃年要be了,笑死誰了。] [燃燒的小粘糕哎呀,我們家教嚴格,沒辦法啦。] [燃年對視一眼請大家見諒,某人老公管得嚴。] 原本這也沒什么,可隨著時間推移,聞紀年的營業(yè)照也越來越保守。包括他參加一場秀展,設(shè)計師是出了名的純欲性感風(fēng),愣是被他穿出了禁欲高貴風(fēng)。據(jù)傳,秀場當(dāng)天是拍了一組性感照片的,但是被某人拿回去獨家珍藏了。 大家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紛紛跑到聞紀年的微博底下哭訴。 [小黃鴨嘎嘎嘎嗚嗚嗚,老婆你告訴我,我們以后是不是都沒得看了!] [芋泥甜燃我真的會謝,所以那個小道消息是真的?那組照片真被仲小狗拿回去了??] [松煙釀酒沒必要吧zxr[/流汗],讓我們看一眼就不會掉塊rou!我朋友得了絕癥,她馬上就要看到這組照片??!] [nanabo據(jù)工作人員說,是濕發(fā)露鎖骨露腰側(cè)的造型,褲子還帶綁帶。] [暴打蝦仁啊啊啊啊啊啊,聽著就好石更!仲小狗殺殺殺!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然而粉絲不知道的是,因為拍了這組照片,聞紀年被搞得錯過了當(dāng)天飛對岸的飛機。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正準備讓仲星燃滾過來跪下認錯,就看見他坐在旁邊肩膀一聳一聳地哭。 聞紀年頓時愣住了。 仲星燃一邊抽噎一邊道歉,“對不起,昨天把你弄疼了,都怪我看見那組照片就忍不住。你罵我吧,如果愛也是一種錯的話?!?/br> 聞紀年當(dāng)時□□得神志不清,隱約覺得這話哪里聽起來有點奇怪,不過被他的眼淚弄得心梗,便沒有太在意,而是嘆了口氣招呼他過來,摸著他的腦袋安慰他。 等到他坐上飛機后,才徹底回味過來——他挨cao挨了一晚上,還要反過來安慰這假的跟電影臺詞一樣的道歉,腦袋里沒個十年份的血栓干不出來這事兒。 聞紀年也不是個會吃啞巴虧的人。 他問了李明明,直到仲星燃正在公司開會,于是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無論仲星燃在干什么,他都不會掛聞紀年的電話。 果然,沒過一會兒,他就戴著藍牙耳機接上了。 “老婆,什么事,我在開會。”他用氣聲小聲說道。 聞紀年上了車,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剛才在飛機上,突然想你了。說起來我們都沒怎么一起坐過飛機,還記得我們上次一起看的那部片子嗎?下回要不要試一試?” 有一次他們做之前,仲星燃突發(fā)奇想找了部片子說來助助興,大概說的是兩個人在私人飛機上打了一炮,但看了五分鐘仲星燃就給關(guān)了,說看不下去別人搞這種。 聽到他這么說,那邊的呼吸瞬間粗重了起來。 聞紀年垂下眼簾,“剛好你說你買了狐貍尾巴,我還沒見到過呢,可以一起帶上飛機。” 仲星燃幾乎是一秒就石更了。 瞿懷民在對著ppt激情演講,周遭的人都聽得很認真。 他不自然地動了動腿,遮住引人注目的地方,艱難地吞了口口水,小聲說“老婆,我、我旁邊很多人,十分鐘后我們再繼續(xù)?!?/br> 隔著手機,聞紀年仿佛都感受到了他呼出的熱氣。 他微微笑道“不,我就要現(xiàn)在說。到時候你就穿之前節(jié)目組的沖鋒衣,里面什么都不準穿,讓我把你綁在座椅上……” 仲星燃發(fā)出一聲悶哼,旁邊的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終于意識到,聞紀年是在耍他。 “你完了,你給我等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聞紀年目的達成,笑著說“我去對岸拍戲了,除夕登臺之前我們不要再聯(lián)系了,你好好石更著開會吧,拜拜?!?/br> “什么?你等等……” 聞紀年無情地掛斷電話,覺得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 下車后,他跟劇組的人成功匯合。 胡辛是提前兩天來的,剛好他跟林導(dǎo)也認識,眾人迅速混熟了。 晚上林導(dǎo)請他們在本地的酒店吃飯,這里的拍戲氛圍跟內(nèi)地不太一樣,大家都抱著輕松玩樂的心情,進度也沒有那么趕。 跟他們同一張桌子的女主角叫陳嘉熙,是中韓混血,今年剛官宣結(jié)婚。 她之前跟聞紀年合作過一場戲,對他佩服得死心塌地,他一來就忽視了男主直接坐到他旁邊。 胡辛低聲調(diào)侃聞紀年,“你女人緣還真是好,到哪兒都有美女喜歡你?!?/br> 陳嘉熙聽到了,笑著說“那可不,我要沒結(jié)婚的話,肯定追求cashel。” 聞紀年對她笑了笑,“我喜歡男生?!?/br> “我知道的啦,哈哈哈?!标惣挝醮蟠蠓椒降卣f,“我現(xiàn)在都后悔結(jié)這個婚了,跟公婆相處的好累,要不是因為愛我老公,我都堅持不下去?!?/br> 她老公是有名的房地產(chǎn)大亨,家里也是豪門,估計公婆看不起圈內(nèi)人,給了她不少臉色。 胡辛一聽八卦就來勁,他習(xí)慣性地汲取素材,豎著耳朵聽。 陳嘉熙拍了拍聞紀年的手背道“cashel,你還沒見過仲先生的家里人吧?以后跟他家人相處千萬要注意,我老公他爸媽也認識仲先生的父母,聽說他家教非常嚴格?!?/br> 聞紀年想到常曉茹不準仲星燃早戀的事,點了點頭說“的確是這樣。” 陳嘉熙同情道“那你就更要小心了,去見他們的時候穿得正式點,衣著不要太圈內(nèi)。我知道你倆年輕玩得很多,但在他家里千萬不要表現(xiàn)出來,也別被公婆發(fā)現(xiàn)?!?/br> 她無語地說“我就是因為當(dāng)著公婆坐在老公腿上,被他們訓(xùn)斥了一頓?!?/br> “哇,他們這也要管啊?!焙聊橆a抽搐道。 “我婆婆管得更多!還問我老公我是不是經(jīng)常勾引他,讓我老公不要沉迷這些事?!标惣挝醢籽劭旆咸炝耍八傆X得我圖他們家錢,老娘難道就沒有錢嗎?” 聞紀年知道她受了很多委屈,和她碰了碰杯道“你們不住在一起,不要因為這些事影響你和你老公的感情?!?/br> 胡辛也跟她碰杯,“是啊,你老公前段時間不是還送了你別墅,美女別生氣了?!?/br> 大家都喝了不少,林導(dǎo)大手一揮,說是明天可以延遲開工。 聞紀年醉得昏昏沉沉,回到房間就倒頭睡下了。 仲星燃給他打了幾個電話,那邊沒人接聽。 他正想打給張可可,問問那場戲要拍多久,這時常曉茹打了過來。 她那頭傳來高跟鞋踩瓷磚的清脆聲音,“喂,燃燃,我在淞南辦事兒呢,你和紀年在家嗎,我過去找你們?!?/br> “我們不在?!敝傩侨紣瀽灥卣f,“我在燕中,他在對岸拍戲?!?/br> “哦,那也沒事。我懶得訂酒店了,今晚就住在你們那兒吧,你家密碼是多少?”常曉茹問道。 仲星燃沒有當(dāng)回事兒,淞南那里他早就找人打掃過了,主臥亂七八糟的東西都鎖了起來,除了房子的構(gòu)造有些奇怪,其他基本看不出異常。 他鎮(zhèn)定地報了密碼,說“那里有個阿姨,不過不住家,你要的話我把她電話發(fā)你。” 常曉茹說“要什么阿姨啊,你媽是三級殘廢還是怎么著。我到了,不說了?!?/br> 她掛斷電話,輸入密碼去推門。 推了兩下,發(fā)現(xiàn)門被什么東西攔住了。 她奇怪地“咦”了一聲,加大力氣推開,才發(fā)現(xiàn)門邊堵了一堆快遞,應(yīng)該是阿姨拿過來放在這里的。 淞南經(jīng)常下雨,快遞的防水包裝被泡的皺巴巴的,有幾個沒有防水袋,外面已經(jīng)泡爛了,看上去很是埋汰。 常曉茹見不得這些辣眼睛的東西,當(dāng)即放下包卷起袖子開始清理。 那些完好無損的她都沒碰,把三個泡爛的拆了,盒子扔到外面。 其中兩個是聞紀年買的書,跟電影相關(guān)的書籍,一看就不是仲星燃會買的。 還有一個估計是他買的拍攝道具,一條碩大的、蓬松的紅狐貍尾巴,因為里面還有一層包裝,所以沒沾到水。 “呀,真可愛?!背匀愕男亩济然耍テ鹞舶徒o它理順毛,將它擱在沙發(fā)上咔擦拍了張照,發(fā)給聞紀年。 [媽寶貝,你的道具到了,外殼被泡爛了,媽給你拆了放在客廳。] 第67章 聞紀年一直沒看消息,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來后就直接去了片場。 拍完他的戲份之后,胡辛便說要和他去到處玩一玩。 因為和林導(dǎo)是第二次合作,兩人熟悉了很多,交流上也幾乎零障礙,很快就把他的戲份順利拍攝完畢了。 他們此行的目的更多在于放松心情,工作結(jié)束后立馬張羅著去哪里。 晚上,胡辛拿手機查附近好玩的地方,迫不及待地問他道:“你有想去的地方嗎?我看網(wǎng)上說可以去這幾個街區(qū)打卡,好玩又出片?!?/br> 聞紀年隨便看了眼他遞過來的圖片,邊回復(fù)工作上的事邊點頭,“我都沒問題,你決定就行?!?/br> 他回復(fù)完宋玉珍,看見常曉茹給自己發(fā)了消息,心里感到有些疑惑。 常曉茹基本上不會給他發(fā)消息,有什么事要么直接打電話,要么讓仲星燃跟他說。他們的微信聊天,還停留在第一次加好友的時候,兩人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就沒再說別的。 帶著好奇的心理,他打開了亮著兩個紅點的對話框,然后晴天霹靂般地看見了那條火紅的狐貍尾巴。 如果時間回到兩秒鐘前,聞紀年會選擇直接刪聊天和關(guān)機,而不是點開這條消息。 他的手微微顫抖,五指下意識收攏,不小心抓在了胡辛的大腿上。 胡辛哀嚎了一聲,“疼疼疼疼疼,你突然掐我干嘛?” 他轉(zhuǎn)過頭,只見聞紀年的胸口上下起伏,整張臉紅得像煮熟的蝦米,額角青筋暴起,看上去馬上就要缺氧暈過去似的。 “怎么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沒事吧?”胡辛嚇得連忙問道。 聞紀年大口喘著氣,好一會兒才將那種眼前一黑的狀態(tài)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