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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被反手綁在穿上,褶皺的白色襯衫半褪,露出背上刺眼的傷痕。 有深有淺,有新有舊。不僅僅是刀傷,還有三四個彈孔。 這些傷口無一例外,都喚做萬俟安。 也是阿音最為寶貴的勛章。 柔荑自上滑下,帶來陣陣顫栗;阿音只覺得五感被無線放大,身下的花xue也止不住地吐著蜜液。 “唔~” 她悶哼一聲,難以自持地扭動著身軀。 “哦?小狗狗想要了?”萬俟安含著她的耳垂,輕笑道:“想要就說出來~剛剛誰說她自己會叫的?” 阿音面色潮紅,儼然一副情動的模樣;可依舊死死地咬著唇,不想泄出一絲一毫讓她感到可恥的聲音。 方才見到那女孩的動作,胸中無名的怒火驅(qū)使她那般做那般說;現(xiàn)在,她后悔了,切切實(shí)實(shí)的后悔了。 她不想成為萬俟安的玩物。 “阿音,我數(shù)三個數(shù);叫出來,或者...接受懲罰。” 萬俟安溫?zé)岬纳碥|從阿音的身上離開,聲音也徹底抽離情欲冷了下來。 蜜xue不自覺地收縮兩下,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悵然若失。 “三!”萬俟安下了床。 “二!”聲音又陰沉上幾分。 被反綁著的阿音將身子蜷縮;一米八二的她依舊顯眼。 “一!” “我...” 幾乎是同時,萬俟安聽到阿音的那聲小小的哀鳴。 阿音能回答她,萬俟安的心中自然是欣喜的。 可她本就是個貪心的人,她還想得到更多。 “你什么?”她又替自己倒上杯紅酒,纖細(xì)的手指捻著高腳杯輕輕搖晃;“乖狗狗,說完整些,不說完整主人怎么幫你?” 阿音將頭埋入枕頭中,磨磨蹭蹭,就是說不出那幾個字。 她也知道,萬俟安從來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我...我...我..我會叫......” “很可惜,”萬俟安一把掀開遮羞枕將她翻過來,陰翳地笑著;“小狗狗說遲了,現(xiàn)在是懲罰時間?!?/br> 話音未落,猩紅的酒液就順著阿音的脖子流下,匯聚在平坦的小腹。 “不許撒哦~撒了就把你cao哭~”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阿音從心底生出一股懼意,小腹不由地繃得更緊些。 酒是用黑皮諾釀制的,還保留著果香,混合著阿音身上那若有若無的檀香,達(dá)到了更高的境界。 萬俟安癡癡地吮吸著,不久就將那香醇的酒液喝了個盡。 望著阿音那緊繃的馬甲線,萬俟安福至心靈,有了一個更好的想法。 “可是小狗狗啊,主人也想要了,這可怎么辦呢~” 萬俟安夾著阿音胸上的小紅莓,濕透的蜜xue在馬甲線上蹭了蹭。 阿音的肌rou練得很好,有些粗糙,磨上去也不算太難受;她好像被嚇到了,緊繃到有些顫抖。 只是隨意摩擦了幾十下,滅頂?shù)目旄斜阆蛉f俟安襲來。 “唔——小狗狗的馬甲線~好有勁呢~” 她肆意地呻吟著,并沒有隱瞞自己的快感;聽的阿音一陣燥熱。 “啊——到了呢~” 萬俟安長吟一聲,隨后便癱軟在阿音的身上;她眼中含著淚,止不住地喘息。 要是阿音此刻能抱抱她就好了...... 萬俟安知道阿音的性格;就算此刻她不被綁著,也不會做出什么越界的事情來。 又何必讓自己的希望再次落空? 有時候,萬俟安真是恨透了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