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angrysex道具慎入)
屋內(nèi)嗆人的煙味久久難以散去,阿音盯著隱于煙霧中的萬俟安微微皺眉。 “站那,脫了衣服?!彪鼥V中,紅唇翕合,字字蠱惑著阿音的心弦。 還沒反應(yīng)過來,阿音便乖乖地跪在了柔軟的羊絨地毯上,一步步地爬到了萬俟安的腳下。 抬頭向上,望著這個面無表情的女人,阿音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要臣服。 她是墜入這世間的謫仙;而自己,就是她最虔誠的信徒。 信徒所要做的,就是無條件的追隨著主神。 “小姐......”阿音顫聲,有些無措。 她怎么將她的主神捧到天上? 萬俟安輕哼一聲,腳尖點上阿音的肩。 阿音的身體在接觸萬俟安的那刻便僵住了,她屏息,默默期待著萬俟安的下一步動作。 可不知怎么,她突然有種不安的,患得患失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算好。 很快,下巴就被萬俟安挑起,阿音的目光閃爍著,有些不敢與萬俟安對視。 走神的一剎那,萬俟安的巴掌便挨上了阿音的側(cè)臉。這巴掌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氣,饒是阿音耐打,也不免耳鳴了十幾秒。 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她做錯什么了嗎? 阿音對萬俟安生氣的原因似懂非懂。 她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 有一瞬間,阿音是對自己身上有著萬俟燁的基因而感到慶幸的;要不然,她也不可能跟萬俟安有任何交集的。 讓小姐打吧!阿音閉著眼睛,心中的聲音叫囂著。 萬俟安打得有些累了,稍稍停頓了下。就在阿音以為結(jié)束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萬俟安又找來條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背上。 剎時,皮開rou綻。 密密麻麻的鞭子落在阿音的背上,新傷混著舊傷,在雪白的羊絨地毯上綻放出妖冶的牡丹。 萬俟安力竭之時,阿音也被打得趴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痛嗎?” 萬俟安扔了鞭子,蹲在阿音的身邊,手指在她的背上游走,是不是刺激下仍在滲血的傷口。她的臉被藏在陰影中,讓人看不清是喜是悲。 阿音用時不時的吃痛聲回應(yīng)。 “痛就對了。”萬俟安盯著自己手指上的血漬若有所思,許久之后,她才抽出一張酒精棉來,將自己的手指擦了個干凈。 擦完之后,她又抽出更多的酒精棉鋪在阿音的背上。 “嘶——”阿音難忍疼痛,手死死攥住,痛苦地扭動著。 “乖乖的哦,不要動;要消毒哦~”萬俟安將阿音扶起,枕在她的頸窩,舔舐著她的耳垂。 乖乖的......乖乖的......阿音咬住自己的唇,任由萬俟安在自己的身上用酒精不算溫柔地擦拭,唇角滲出淡淡鐵銹味,很快便在口中彌漫開。 最后一滴血漬擦凈,萬俟安總算是暫時放過了阿音。 一時之間二人又陷入了沉默,萬俟安又點起一支煙吞吐起來。 “小姐......您別抽了!” “你又有什么資格?”萬俟安扯出一抹嘲諷的笑,不知道是在笑阿音還是自己。 “我!......”阿音啞然;“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自己說出來都沒有底氣。 “是么?”嘴角的笑意加深,萬俟安不急不忙地滅掉手中的煙;“你不說我都忘了?!?/br> 在阿音震驚的注視下,萬俟安干脆利落地摘下手中的戒指,而后是阿音的。 兩個交纏起來的戒指就這樣被萬俟安扔到了窗外。 無影無蹤。 “你干什么?!”顧不上背后的疼痛,阿音跌跌撞撞到窗邊,指尖與那對跌落的戒指差之毫厘。 就差一點...... 就差一點點...... “你敢吼我?!”萬俟安先是一怔,難以置信;緊接著美目便布滿了霧靄。 “小姐...我......”阿音自知失態(tài),虛扶著萬俟安的肩手足無措。 “我恨你...我恨你?。?!” 綿軟的拳頭砸在阿音的身上,她從未這般疼過。 “小姐,我錯了,我錯了;我隨您處置,好嗎?” 萬俟安緘默,算是無聲的同意了這個提議。 ...... 阿音被反綁在不算舒服的椅子上,眼睛被蒙著,嘴巴也被口球堵著,口水不受控制地向下流著,一副yin緋模樣。 萬俟安望著身下的東西,皺了皺眉。 惡心的東西配惡心的人,挺合適。 “抬抬腿;”萬俟安寒聲道:“抱住。” 手被綁著的阿音并沒有什么活動的余地,只能將身體盡力折起。 沒有什么潤滑,也沒有前戲,萬俟安直接挺動腰部,破開層層迭rou。 只是進去一點點,阿音便難耐地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 看到阿音露出痛苦的神情,萬俟安的心里并沒有半分暢快。 她明明是要報復(fù)她的,看到阿音痛苦她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是,為什么自己卻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動作? 指尖捻著突起的果子,身下女人的喘息聲漸漸響起,直到難以自持。 “賤死了!這樣都能濕,是不是人人都可以cao?嗯?賤狗?!” 阿音奮力地搖著頭;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沒有理會阿音的動作,萬俟安觀察著硅膠陽具上已經(jīng)覆上層水膜,心里想著應(yīng)該可以了,又試探著向前挺動半分。 xuerou很緊致,抽動起來還是有些困難。 “放松點,賤狗!”萬俟安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阿音的臀瓣上。 她很早之前就發(fā)現(xiàn),阿音喜歡在zuoai的時候被打屁股。 可為什么要讓阿音爽呢? 萬俟安也不知道。 津液隨著情動拖出長長的銀絲,阿音的耳尖紅得快要滴血。 萬俟安慢悠悠地挺動著,雙手各抓著一只乳,饒有興致地揉成各種形狀。 指甲刮過乳尖的紅梅時,阿音的身體總會蜷起。 萬俟安改了主意,她想讓阿音痛苦,想把她cao死在床上。 大開大合,萬俟安奮力地撞擊著。 硅膠陽具上有突起的小點,每一下都能很好地刺激著xue內(nèi)的每一處褶皺。 阿音那受過這種刺激,很快便高昂著到達了高潮。 高潮之后,卻是渾身血液倒流的冰涼。 萬俟安沉默著抽出插在阿音體內(nèi)的玩意兒,嫌棄地扔到一邊;她并沒有管被綁著的阿音,她深知阿音有這個能力將自己解開。 帶上錢包和車鑰匙,萬俟安穿上風衣,沒有絲毫留戀地向別墅外走去。 漫無目的。 她住的地方對業(yè)主的私密保護很好,再加上現(xiàn)在已是深夜,更不會遇到什么人撞見她的狼狽。 就這般晃悠著,不知不覺間她竟然走到了方才戒指落地的周圍。 借著月光和不算明亮的路燈向上看去,阿音果然已經(jīng)解開了身上的束縛。 可是......她沒來找自己。 她只是一個人蜷縮在方才自己坐過的沙發(fā)上,埋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萬俟安將手中的煙狠狠踩滅,借著手機的燈光在草叢里翻找到半嵌在泥土里的一對戒指。 兩三層樓的地方摔下來,這對戒指竟然還沒有分開。 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