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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長,請裁決我是否有罪。 京有匪不明白她的疑惑行為也沒有聽懂,但給陛下投喂飯的都是好子民。抬爪和她的左手來了個Give me five。 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李子自始至終都平靜的臉終于有了那么一丁點的表情浮動。 自從小學(xué)后就被關(guān)在這間房子內(nèi)不允許出門,長期與書為伴,缺乏與正常人交流的李子笑容帶著點中二神經(jīng)質(zhì),語調(diào)像是歌劇的吟唱般,審判長既然恕我無罪,那么真正有罪的惡魔將會墮入地獄。 聽不懂就忽略。 京有匪開始舔爪子,還殘留點蛋羹的味道,要多舔舔。 尖銳的警鈴聲呼嘯,沒多久后大門就被碰碰的敲響。 門鎖轉(zhuǎn)動。 推門而入的章正義抬眼就看到門內(nèi)站著一位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間的女性,靜靜的站在那里等待著他們的到來,她懷里還抱著只很眼熟的大黑貓。 首長? 喵。 還真是。畢竟毛色黑的這么純粹,藍眼睛,這么大只的黑貓還是很難見的。 李子認真的反駁道,是審判長。 喵。 看,祂承認了。 章正義:表妹起名叫糖喵也是喵喵應(yīng)的。他隱約摸透了陛下干飯喵的本質(zhì),只要給吃的,叫什么都會回應(yīng)。 行叭。 是你報警的嗎?章正義例行公事的詢問道。 是。李子神情和聲音都平淡的仿佛在敘述他人的事,我DNA上的母親監(jiān).禁我十年,經(jīng)常在我的牛奶里放安眠藥。因為她的哭聲讓那個男人厭煩的直接走過一次,自此那個男人只要過來就需要她保持絕對的安靜。不耐心哄小孩,干脆直接用安眠藥。 最近改換成了可以導(dǎo)致抑郁狂躁的藥。這是想讓她痛苦。 因為她長大了,正值風(fēng)華絕貌,而她已經(jīng)老去了。 愛那個男人入骨,連自己的女兒都嫉妒。 真相就這么簡單。 也偏執(zhí)殘忍。 話落就有個憤怒的女聲插入道,聲音尖銳刺耳,小賤...你胡說什么! 李子把牛奶遞給章正義,這是物證。其他的藥物你們找找,應(yīng)該能在抽屜或者藥箱里面找到。這個名為母親的女人從來不是個聰明的,或許是長期保持沉默的原因才讓對方這么明目張膽,甚至不遮掩一下。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審判長恕她無罪,那么有罪的人就應(yīng)該罪有應(yīng)得。 李子的母親伸手就要打翻章正義手里的牛奶,自然沒得逞。這時同時進來的另外警員已經(jīng)在家里搜出了藥物,章哥,找到了。 因為報警說是被毒殺,同時來的還有救護車。兩者在樓下遇到,其中有個醫(yī)生辨認后,點頭確認了李子的說辭。 物證拿到。 李子的母親頓時表情氣急敗壞,有些歇斯底里的瘋癲,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老,我還年輕漂亮的話他就還會愛我如初。 她用嫉妒的目光看向和她有八分像,卻又更加嬌嫩的臉。臥室那邊傳來動靜,是躲在屋里沒有第一時間出來的男人。此時被迫被帶出來,臉上帶著尷尬和一抹不耐的厭煩。 親愛的,救我。李子母親撲過去。 還沒挨到他的身體就被無情的推開,男人話語間急切的撇清道:此事跟我無關(guān),我什么都不知道?;⒍静皇匙?,我還不至于害自己的女兒。他看了向李子,神色有些復(fù)雜。印象里她就是個性格沉默安靜有自閉癥的孩子,不討喜,存在感不強,也就每年生日跟他索要大量的書籍。 書房,或者說臥房那小型圖書館一樣的書籍都是這么來的。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李子的母親又瘋瘋癲癲的撲向李子,神情瘋癲,精致的妝容被猙獰的面孔破壞,頓顯老態(tài)。 章正義自然不會干看著她傷害受害人,第一時間就制服了。鑒于半承認罪狀,已經(jīng)可以實施抓捕了。 小賤種,我就該在最初的時候就流掉你! 聽的太多了,李子對這種傷害性的話語早都免疫了,像是答題辯論般的敘述反駁道,如果沒有我,他早都不會來這里了。 她露出一個微笑,真正的少女般嬌俏。 女人惡毒的怒罵聲戛然而止了片刻又開始了更加惡毒的詛咒,驚得男人面色帶著幾分吃驚,仿佛不知道枕邊人竟然有這么一面。 去死,早該弄死你的,你死了,我后面的話語含糊在嘴里,低聲的呢喃誰都沒聽見。 李子側(cè)頭看向生理上的父親,仿佛在陳述事實,又仿佛意有所指,她好像瘋了。 男人眸光閃了閃。 事情結(jié)束,章正義看向黑貓,首長,我今天就要回南城了,再請你吃頓雞爪。這邊合作的案件已經(jīng)結(jié)束,本來就要走了,出警的人手不夠他才臨時再搭一把手。沒想到能看到黑貓,也是緣分。 干飯喵的眼神犀利了起來.jpg 喵。 京有匪瞬間就從李子的懷里跳到了章正義的肩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