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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又暗地里翻了個白眼。 這該死的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花樣還多,折磨的老娘煩不勝煩。 那男子聽了這樣的話更是精神百倍,得意洋洋又要發(fā)力,剛一直起腰,卻倏然一翻白眼,委身倒下了。 花魁大驚失色。 她以為這男子犯了馬上風(fēng),正慌亂之際,面前又突然伸出一只纖纖玉手,兩根手指姿態(tài)極溫柔的提起了一攤爛泥般的男子,輕飄飄甩到了一旁。 花魁下意識便要尖叫,沒想到一張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有個美人,悄然無息站在了面前。 相凝霜已經(jīng)變回了女子模樣,此刻一面扯了件衣裳過來蓋住面前的女子,一面低下身與她對視,以指抵唇示意她道:別叫,我不傷你性命,你是個聰明姑娘,對吧? 花魁忙不迭點(diǎn)頭。 我問你幾個問題。相凝霜笑盈盈很有禮貌,這是你的恩客? 花魁又點(diǎn)點(diǎn)頭。 他給你多少銀子? 話音剛落,花魁便感覺到嗓子一松,還是沒敢大聲驚叫,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道:五百兩 一顆靈石等于一千兩銀子。 相凝霜于是遞給她一枚靈石:我與你打個商量,我出兩倍的價錢,你把這房間讓給我至于你的話,藏在柜子里可好? 她想了想,又覺得柜中逼仄,待久了確實(shí)難受,便又取出一顆靈石加上去:睡覺也行,總之別發(fā)出聲音。 花魁驚呆了。 但她畢竟在風(fēng)月場上打滾許多年,見過的奇人怪事多了,此刻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將那兩顆靈石捏在手里,點(diǎn)頭如搗蒜道:沒問題,沒問題。我一定做到。 很好。相凝霜滿意一笑,又想到什么,這男的 您不用理會他!花魁忙說道,笑容燦爛,讓他去死好了,我有法子解決。 還是個爽利姑娘。 那好,你現(xiàn)在便去柜中吧相凝霜隨口安頓道,又把站在簾后、自進(jìn)了這內(nèi)室便死死不肯轉(zhuǎn)身的琴師給拉過來,你杵在那做什么? 洛長鶴于是極僵硬的,被她牽了出來。 她覺得奇怪,還以為他是身體撐不住了:受不住了?那便先躺上去吧。 他聞言更加僵硬了,幾乎是生生怔在原地,燈火昏黃下看不清神色,只能隱約看出他光潔如瓷肌膚上,突然暈出淡淡紅暈,隱在覆眼的白布之下,看不分明。 花魁卻看得眼睛一亮。 她觀察了一會兒這一對模樣出挑的男女,又結(jié)合了過往的經(jīng)驗(yàn),自覺已經(jīng)明白了這對客人的意圖,忍不住開口道:兩位是想玩些有趣的? 我都明白。她點(diǎn)點(diǎn)頭,很善解人意,我以前也遇過您這般的,二位是喜歡有人在旁邊吧,在我看來,柜中其實(shí)差了點(diǎn)意思。 她自覺拿了這么多錢,得好好搞搞服務(wù),說不定這位出手闊綽、癖好特別的美人,一高興又再賞她一顆靈石呢。 我可以在床底,您放心,絕不會打擾二位,只會讓二位更得意趣,不過這郎君身子瞧著實(shí)在有些弱,您可得小心 停。 相凝霜聽不下去了。 再說下去話題就徹底歪了,她抬起指尖,簡短命令道:去柜子里,別說話,閉眼。 好。 花魁只好xiele氣,老老實(shí)實(shí)藏進(jìn)了柜子。 相凝霜終于得了空,正要轉(zhuǎn)頭去叮囑琴師,卻看見身邊這病弱男子,幾乎快要熟了。 她不解:怎么了這是? 她完全沒往他害羞那方面想,畢竟這琴師都在醉春閣那種地方呆了半輩子,有什么話沒聽過。 洛長鶴半晌沒說出話來。 時間不多,她也懶得追問,自顧自命令道:躺上去,接下來按我說的做,別亂動,聽明白了嗎? 他終于掙扎開口:我 樓下卻在這時傳來一陣喧嘩,有封閉法陣沖天而起,將整棟胭脂樓牢牢罩在了里邊。 洛長鶴立時一皺眉,正暗暗抬指,蓮花印結(jié)了一半,面前卻風(fēng)聲一緊。 她將他推倒在了榻上。 帳子是紅羅帳,四角墜了銀熏球,床是梨花木床,他倒下去時立刻便極響的吱嘎一聲,濃郁熏人的胭脂香氣與情-欲味道撲面而來,洛長鶴卻沒空嫌惡,只是僵著身體不敢動彈。 女子柔軟的身體,騎上了他的腰腹。 相凝霜壓下身來,湊近他低聲說道:把衣服脫了。 洛長鶴呼吸一窒。 他自覺自己墜入了一團(tuán)云里,觸手都是溫軟,呼吸之間熏人的胭脂味已被她身上馥郁清艷的香氣所掩蓋,吸一口身子便軟一截,頭腦也昏昏沉沉,聞言下意識說道:不 他想說,不要這么快。 相凝霜卻像個急色的男子,沒空慣他的矯情扭捏,抬手極粗魯?shù)陌醋∷?,手一揮扯下他素白外裳,還兇神惡煞的警告他:別磨磨蹭蹭 她這一下不僅扯下了他的外裳,還扯亂了他的里衣,領(lǐng)口大開,露出一片光潔玉白肌理,先是平直精致一線鎖骨,其下是玉山般肌理起伏胸膛,層層紗帳內(nèi)看不分明,卻更能生暈,只讓人覺得每寸都是春色無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