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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晚嗯:今天這不太難過了,下了班不想回家,不想去李北方那兒,只想到你這兒了。在這里等你一會兒,以為下一秒你就回來了,誰知道等起來沒完沒了了,你總不回來,現(xiàn)在才回來。 施晚說著,又開始哭。 景冰遞給她抽紙,很冷靜:李總跟他的青梅,現(xiàn)在是同事,然后介紹了房產(chǎn)中介幫忙給找了個房子,你現(xiàn)在就知道的是這兩個信息是嗎,沒有其他的了是嗎。 景冰:你也別太敏感,就算是普通同事,初來乍到,作為在這個城市生活很久的人,給對方介紹個靠譜的中介來找房子,這沒什么吧。不要自己先腦補太多,亂了陣腳。感情這東西,有時候錯過了真的就錯過了,李總跟你說對她沒感情了,有可能啊。 施晚:其實我也是生氣,他竟然喜歡過一個人十年。 景冰給她擦擦淚:那又怎樣,誰還沒個過去,執(zhí)拗于過去就沒意思了。你得看現(xiàn)在,看未來,現(xiàn)在跟未來,他都是你的。不知道多少個十年呢。 施晚點點頭。 景冰:所以,淡定點,先別亂想,自己嚇自己。今晚是不是要在我這邊住一晚? 施晚嗯。 景冰:好。她起身,你先自己吃著,我去洗澡放松放松,今天累死了。她捏捏脖子,雖然買避孕藥我并不覺得難為情,但是,以后你有需要,自己去買,我才不要給你買了。 買個避孕藥,她還得被人訓。 凌晨四點,東城淅淅瀝瀝下起了雨。 窗外一片靜謐安寧,路燈幽幽的光芒中,能看到飄落的雨絲,霍俞站在酒店落地玻璃窗處,抱臂看了好久的窗外。 做夢夢到了景冰告訴他,很無情的告訴他,她喜歡上了別人,她再也不會喜歡他了。 醒來知道是夢,但還是久久有些內(nèi)心壓抑難受。 他絕不能失去她的,她別妄想離開他。 昨晚施晚留下來睡了一晚。 早上五點,景冰還在睡夢中時,施晚已經(jīng)起床了。 她倆昨晚又睡的一張床。雖然這邊臥室挺多,不同于她之前住的一居,但施晚想跟她一起睡,就睡在一起了。 施晚起床動靜很小,但景冰還是聽到了,她搓搓眼睛看看鬧鐘,看施晚:你起的好早。 外面天都還沒怎么亮。 施晚:你繼續(xù)睡會兒吧,我得回家換衣服,八點的高鐵要去趟杭州,見個客戶。 景冰:你今天還要出差啊。 是啊,要出差。施晚很快穿好衣服扎起頭發(fā),走了。 施晚吵醒她,她也沒多少困意了。五點半,起床去樓下跑了幾圈,看到了好多早起的人。 凌晨下過雨,早上的氣息有些清冷。穿出去的小白鞋跑完步,沾了些泥土,她回家擦擦,去洗洗手,吃完早餐才七點鐘。 清晨里,她的思路很開闊,打開電腦把昨天的某個策劃案完善了下,八點鐘,保存了策劃案,合上電腦去上了班。 不談戀愛多好,只需要為工作忙碌,為工作煩惱,不需要為感情煩惱。施晚今天起的早,昨晚應該也沒睡好,因為半夜里,景冰被她的唉聲嘆氣也吵醒過。 醒來她抱抱施晚,迷迷糊糊中又聽到了施晚的啜泣聲。她還在糾結(jié)李北方跟小青梅的事情吧。 景冰精精神神到公司,沒想到今天在樓下碰到了紀母。 她到公司時已經(jīng)八點半左右了,公司樓下等電梯的人還挺多。 紀母看到她,微微笑了笑。 她很謙恭的打招呼:張總早上好。 張蕓:早上好。 晚上,她獨自加班半小時,獨自下班,竟又在樓下遇上了她。此時樓下人很少,加班的加班,準時下班的也早走了。張總看沒多少人,跟她一起走出去,心事重重的:坐我的車回家吧,冰冰。她知道景冰一般坐公交車。 她慌忙搖頭:不用麻煩您,張總,我自己回家就好。 紀母擔心的說:我要去看臨知,你住在他樓下是嗎。他今天沒來上班,身體不舒服,發(fā)了高燒,你知道嗎? 景冰:她知道紀總身體不舒服,昨晚看到他拿藥去了,但不知道他今天沒來上班。 這是很不舒服嗎。 景冰慌忙跟上紀母腳步:我是住在紀總樓下。 紀母:那一起回家,一起去看看他吧。 大概是很擔心紀臨知,回家路上,紀母車開的很快,邊開車邊跟她說:他現(xiàn)在回來了東城,生病了,我還能去看看他,照顧照顧他。以前他在廣州,你不知道跟他講電話或者視頻時,發(fā)現(xiàn)他生病了,我有多揪心跟牽掛。雖然他很成熟獨立,懂得照顧自己,但我還是放心不下啊。 等紅燈時,紀母看看她:冰冰啊,你們兩個聊過以后嗎,是想在東城生活還是去廣州。 這個景冰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略慌張的十指相握。 紀臨知說,如果她跟他交往,他就會留在東城,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但她又不會跟他交往,也就無所謂真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