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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臨知輕聲說沒關系,板正的襯衫襯的男人好看又冷峻。 很快朝外面繼續(xù)走,邊走,紀臨知邊問她:剛才怎么回事兒?是不是走路又沒看路。 景冰點了點頭。 紀臨知腳步微停,輕輕在她額頭上敲了下:告訴過你的,走路得看路,注意安全。 疼。明明一點也不疼,他敲的很輕柔,但景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下意識就喊了疼,語氣還帶了些許嬌嗔。這嬌嗔的語氣讓她耳朵瞬間紅了紅,她慌忙輕吭聲,轉(zhuǎn)話題,看眼現(xiàn)在搭在紀臨知胳膊上的她的臟衣服,說,我自己拿著吧,我的衣服。 衣服上飯菜味太濃郁了,很沖。怕熏到他。 紀臨知:我拿著就好。 她雖然沒了外套,但是她里面穿的是毛衣,看看紀臨知只穿著襯衫,景冰:你不穿外套不會冷嗎,我還是把你的外套給你吧,紀總。說著就要把披在自己身上的紀臨知的外套拿下來。 紀臨知阻止她:好好穿著。 很快到院子,涼風襲來,她不由打個噴嚏,裹了裹紀臨知的外套。 十月中旬了,晚上挺冷。 院子溫馨昏黃的路燈下,景冰瞥眼沒穿外套的紀臨知,沒看出他有什么冷意。 倒是抗凍。走到車子旁,紀臨知幫她開了副駕駛的門,等她坐進去,他關好門,才上車。 車上,紀臨知沒再說喜歡她的事情,依舊一路沉默。但到了小區(qū)地下停車場,他停好車,在她解安全帶時,他忽然湊近她,抬高她的下巴,又輕輕吻了她。 這是他說了喜歡她之后的吻。景冰不知道為什么心跳加速的格外厲害,心臟像是要爆炸了一樣。她紅著臉,被他親吻會兒,聽紀臨知說:冰冰,我真的很喜歡你。 所以很想得到她。 紀臨知:因為喜歡你,我之前也才會接受你吻我,還有睡我。不然,我才不會那么容易就被人說吻就吻,說睡就睡。 他!能不能別這么直白了。景冰臉燙的厲害,對上紀臨知的眼睛,紀臨知繼續(xù)說:就考慮考慮我,冰冰。 兩個人下車時,紀臨知接到了章默的電話,章默說他急性胃炎,現(xiàn)在在醫(yī)院輸液,讓他來看看他,他自己一個人在醫(yī)院好無聊的。 又不想告訴我爸媽,讓他們來陪我,他們知道了,擔心我不說,來了準嘮叨起來個沒完沒了。 紀臨知看看腕表,現(xiàn)在七點不到,對景冰說:冰冰,你自己先上樓吧,我要去趟醫(yī)院看章默。 章總怎么了?畢竟是自己部門的老大,景冰好奇問了句。 紀臨知:急性胃炎。 景冰點點頭。想到什么,在他剛坐進車里,她慌忙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敲開車門:紀總,你穿著你的外套去吧,夜越來越深,氣溫會越來越冷的。我現(xiàn)在就到家了,冷不到我了。 他的外套上也沾了些許女孩子身上甜甜香香的味道。 紀臨知接過:好。 景冰:我的外套給我,我回家洗一洗。 抱著臟兮兮的外套回家,景冰進門換好鞋,走到洗衣機處,把外套放進去。 洗衣機工作時,她去洗個澡,換身干凈衣服后,坐沙發(fā)處發(fā)了會兒呆。 紀總喜歡她。 紀臨知喜歡她。 太讓她不敢想了。 景冰盤著腿,拿個抱枕抱懷里:紀總是從什么時候喜歡她的。 因為喜歡你,我之前也才會接受你吻我,還有睡我。不然,我才不會那么容易就被人說吻就吻,說睡就睡。也就是說,他們接吻做/愛前,他就喜歡她了。 所以,他才會提出交往,對她負責的嗎。 景冰輕輕摩挲下自己的唇,剛才他吻過。 唇齒間的觸感,她現(xiàn)在還記得。 自己沒必要欺騙自己的感受,景冰想。紀臨知吻她,她真的一點也不排斥,甚至喜歡他吻她的那種感覺。她有那么欲嗎?她捏捏臉。反正要是不喜歡,要是排斥,他突然吻她,她一定會打他的,管他是什么身份。 但要說戀愛,去喜歡他,她不想去做。 她不討厭紀臨知,對紀臨知甚至還有些仰慕跟好感,她也有審美的,紀臨知又高又帥,能力又那么好,對她還好,這樣的一個男人,有個好感還不是很正常。 但她真不想進一步,不想把好感變成喜歡,變成愛。 一來她真不知道紀臨知是不是一時興起,覺得她新鮮有趣才喜歡她的。哪天,新鮮感一過,覺得她不過如此,這段感情就要畫上句號。二來,談戀愛是會分心的,她也真不想工作不穩(wěn)定,初來乍到東城也不是很久,什么都不太穩(wěn)定的情況下,就去戀愛。 一切穩(wěn)定,戀愛時才能更有底氣跟尊嚴。 三來,她也不能不承認,那個男人,還存在于她的心里,她還需要些時間去淡忘下那個人。才能去接受另一個人。 上一周,景冰被宣傳片腳本折磨了幾天,抓耳撓腮,修修改改,幾近崩潰。這周工作任務也很繁重復雜的,需要她寫的宣傳文案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