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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頤鳴赤裸上身貼緊李仲薇,強勢封住她嘴唇,直到二人都氣喘吁吁,這才松開人啞聲道:“知道你擔心我,但這么多年了,你看過誰從我手下翻了身?” “你就仗著我心軟……” 二人很快黏在了一起,李仲薇死死抓著男人精干的手臂,左手無名指上一枚碩大的鉆石閃著璀璨的光。 旁邊的助理早已見怪不怪,默默關門退了出去。 …… 晚上,《豪門觀察日記》綜藝發(fā)布了一則道歉聲明。 起因是有粉絲拍到顏笙去醫(yī)院的消息,說顏笙在節(jié)目第一天就破相了,節(jié)目組是不是哪里有什么問題? 這個消息太過震驚,迅速在網(wǎng)上引起了一陣討論。但大部分人都沒有相信,認為這可能是吃壞了東西過敏。 隨后,有醫(yī)院內部人士貼出了顏笙的檢測報告及病因,推斷出受害時間是在昨天。 網(wǎng)上輿情進一步發(fā)酵,顏笙出面安撫粉絲,發(fā)言稱自己沒有問題,希望大家不要擔心,節(jié)目組對他很好,不是節(jié)目組的原因云云。 但檢測報告的證據(jù)太明顯了,粉絲開始大規(guī)模艾特節(jié)目組官V,希望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于是在當天晚上,《豪門觀察日記》發(fā)布了一則道歉聲明。聲明道歉態(tài)度良好,不僅澄清了事件的前因后果,還開除了“因工作失誤,把道具用水當做正常水給顏笙飲用,并使其感染病菌”的員工。 最后,顏笙爛臉事件因誤會而結束,受害者得到了公正,施害者也得到了相應的懲罰,整件事情看起來仿佛已經(jīng)結束了。 但顏慎語一看就知道這不是誤會,是有人通過節(jié)目組想陷害顏笙,只是被顏笙巧妙地規(guī)避了風險。 而且既然對方愿意讓他們查到涉事人員,那證據(jù)肯定早就消滅得一干二凈了。 一個綜藝,為什么都會有這種勾心斗角? 顏慎語扶額,忍不住有些頭疼。這就是100%主角被迫害的世界嗎? 問題是原著中這個綜藝根本沒有這些問題,難道是因為自己穿過來后的種種蝴蝶效應,以此導致了這種后果? 顏慎語:“……” 又把通告看了一遍,顏慎語坐不住了,去隔壁敲響了顏笙的房門。 顏笙站在門口,一張腫脹的臉,看上去竟然比上午更嚴重了。 顏慎語皺眉:“怎么一點兒都沒好?醫(yī)生開的藥你用了嗎?” “用了,已經(jīng)不疼了?!鳖侒蟿e過臉,視線躲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愿意讓顏慎語看見自己這副模樣。 “不疼就好,”顏慎語問他,“節(jié)目組的道歉你都看到了吧?” 顏笙點頭。 顏慎語:“你覺得是誰下的手?” “不知道。”顏笙搖頭,表情沒什么變化。反正他早已經(jīng)習慣周圍都是敵意的世界,就算沒有這次陷害,也會還有別的問題等著他。 “那你……”顏慎語頓了頓,欲言又止。 顏笙抬眼冷冷看他:“還有什么事?” 沉默片刻后,顏慎語搖頭:“沒什么,你早點睡吧?!?/br> 離開顏笙房間后,顏慎語撥通了江緒林的電話。 “江導,你之前邀請我加入節(jié)目組,我現(xiàn)在加入還來得及嗎?” …… 顏慎語加盟《豪門觀察日記》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各個嘉賓的耳朵里。 京市中心大平層,清晨八點,身材健壯的男人正在窗前跑步。 聽到助理的話,危頤鳴挑了挑眉:“顏慎語?” 助理點頭,神色有些嘲諷:“就一個十八線小網(wǎng)紅,前段時間未婚夫還逃婚了,鬧得沸沸揚揚,估計是來蹭人氣的?!?/br> 見危頤鳴沒吭聲,助理又連忙補充道:“當然,也有可能是想替顏笙出頭,但那件事我們處理得很干凈。他不過是一個小網(wǎng)紅,不足為據(jù)?!?/br> 危頤鳴低頭看了眼顏慎語的照片,照片中的男人衣著簡單,面容樸素,看向鏡頭的視線漫不經(jīng)心,不驕傲不討好,自有一番氣定神閑。 這種人進娛樂圈,要么是個什么都不在意的玩咖,要么是最難處理的那類硬茬。 危險系數(shù)比一直冷著臉的顏笙高多了。 偏偏他們還是兄弟,危頤鳴把手機扔給助理,聲音也冷了下來:“別放松警惕,給我重點「關注」他?!?/br> …… 海市,陽光明媚的午后,一位金發(fā)碧眼的年輕男士正在花房里看書,他身后是一大片花叢,玫瑰嬌艷欲滴。 “又新增了一位嘉賓?”傅疏雨有些好奇地仰起頭,神情靈動懵懂,宛如一只品相絕佳的布偶貓。 “是的,”穿著燕尾服的管家頷首,“新嘉賓叫顏慎語,是顏笙的弟弟?!?/br> “真好,”傅疏雨笑了起來,甜甜道,“看來又可以認識一位新朋友了?!?/br> 他金色的頭發(fā)沐浴在陽光中,像是天邊輕飄飄的云朵。 “周末的茶話會需要邀請他嗎?” “唔……”猶豫片刻,傅疏雨搖頭,“先不用,他在京市過來比較遠。等我下周搬去京市,種馬會再邀請他吧?!?/br> …… 傍晚,京郊湖景別墅里,一位巧克力膚色的漂亮男人正在湖畔做瑜伽。 他穿著短款瑜伽褲,雙腿打開成豎一字馬,髖部等高、脊柱直立微屈、雙手于頭頂相合——這是一個標準的瑜伽體式,高級神猴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