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動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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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有點趕,再遲就來不及交稿了。 她可不想延畢,或者遲遲畢不了業(yè)。 林悄悄還有申請沒寫,“真的寫不完了?!?/br> 時聞野沉默了幾瞬,將人打橫抱在懷中,“做完再寫?!?/br> 林悄悄臉上冒著熱氣,“我真的不能再遲了?!?/br> 時聞野已經(jīng)一腳將主臥的房門踢開,她被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中央,松散的長發(fā)凌亂鋪開,她正想爬起來,就被攥緊了手腕壓了回去。 男人濃烈的氣息,傾軋而來。 這一場歡愛。 淋漓盡致。 臥室里好似密不透風,處處都是能讓人面紅耳赤的氣味。 抽屜里的避孕套已經(jīng)空了。 時聞野撈過懷中已經(jīng)軟得沒有一絲力氣的人,親了親她潮紅的臉,啞著聲在她耳邊低語,“下次去超市多買幾盒?!?/br> 林悄悄昏昏沉沉,累得不想動。 剛才不小心撞到了床頭,時聞野抱著她說了好久的對不起。 她是真沒聽明白:“買什么?” 時聞野附在她的耳邊,低聲的笑:“避孕套?!?/br> 林悄悄有氣無力踹了他一腳,“你自己去買,我不買?!?/br> 時聞野又親了親她,起身之前輕聲說:“行啊。我去批發(fā)?!?/br> 林悄悄不想再理他,扭過臉埋在被子里想要先休息會兒。等恢復(fù)了體力和精神,再爬起來寫論文。 男人下了床,緊接著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林悄悄眼皮沉得抬不起來,閉上眼也沒再管他做什么。她半夜迷迷糊糊醒來,口干舌燥。 她從床上爬起來,緩緩掀起眼皮。 書桌的方向亮著一盞昏暗的燈。 電腦的白光映在他的臉上,五官的輪廓在光影下尤其深刻。 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很斯文的眼鏡,薄瘦的拇指落在鍵盤上,幾乎聽不見聲音。 林悄悄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在半夢半醒間從床上爬起來,慢吞吞挪到他身后,下意識從背后抱住了他,下巴輕輕擱在他的肩上,說話好像還沒睡醒,含著點困倦:“你在干嘛?” 時聞野轉(zhuǎn)過來親了親她的唇瓣,已經(jīng)凌晨兩三點,他精神依舊很好: “在幫老婆整寫申請?!?/br> 電腦上的文檔是電子版。 他掌心里壓著一份手寫的信紙。 林悄悄低頭看了眼,信紙上的字跡是很漂亮的,筆力深刻,走勢好看,一字一句寫的認真規(guī)范。 她忽然想起來以前時聞野總是遲到,班主任忍不下去罰他寫過一次檢討,三千五百字,不得重復(fù)。 到了截止時間,他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交。 把班主任氣得吹胡子瞪眼。 時聞野做任何事好像都懶洋洋,不太認真的樣子,但只要他愿意,總是能完成的很好。 “你不困嗎?” “你不是寫不完了嗎?”時聞野轉(zhuǎn)過身來,反過來抱住了她,“怎么忽然醒了?是不是渴了?” 林悄悄乖乖點點頭:“嗯,渴死了?!?/br> 時聞野隨手將自己的水杯遞給她,叫她張嘴,喂了她小半杯。 口齒生津,總算止了渴。 林悄悄拉著他手,將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睡覺了。” 時聞野揉揉她的頭發(fā),“還差個收尾?!?/br> 林悄悄想將他拽回床上,力氣卻不夠大,反過來撲進了他的懷中,“明天睡醒了寫,我想睡覺了。” 他不在身邊,好像就是睡不踏實。 時聞野翹起唇角,“好吧,你野哥專業(yè)□□。” 關(guān)了書桌那盞燈。 爬回床上。 林悄悄抱著他的腰,下意識往他的懷里鉆,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閉著眼緩緩又進入了夢鄉(xiāng)。 過完年,冬天仿佛就變得很短暫。 眨眼就入了春,起初回溫的那幾天,苔青連著下了好久的雨。 等到天氣放晴,已經(jīng)沒有那么冷。 林悄悄在醫(yī)院的實習告一段落,論文經(jīng)過幾次修改,總算在導師那里過了關(guān),四月要回學校準備答辯。 時聞野知道她要回北城一趟,興致不高,但也沒有表現(xiàn)的特別不高興。 反過來問她:“機票定了嗎?” 林悄悄在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有很嚴重的拖延癥,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做,她如實搖頭:“還沒有,準備起飛前一天再看?!?/br> 時聞野問:“幾號?” 林悄悄看了眼手機上的備忘錄:“四月二十八號?!?/br> 時聞野辦事利索,很快就幫她買好了飛機票,順便給自己也定了一張。 林悄悄正在臥室里整理行李箱,聽見他說買了兩張機票有些詫異,“你也要去北城嗎?” 二十八號是工作日,按道理他是有工作的。 不過時聞野在工程院,好像一直都比較隨意。 當然,可能因為他并不是很在意這份工作。 家庭條件優(yōu)越,退一步說,就算將來繼承時家的家業(yè),也比在工程院更前途無量。 只是大少爺對當繼承人沒什么興趣。 時聞野輕描淡寫對她解釋:“剛好我也回去補下調(diào)職的手續(xù)?!?/br> 林悄悄全然信了,“那還挺巧的。” * 兩人到北城那天,剛好升溫。 春末晴天,驕陽懸空,烈烈的陽光撲面而來。 時聞野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車,開著車將她送到學校的宿舍。 她明天答辯,順利的話,還要拍畢業(yè)照。 時聞野站在女生宿舍樓下太過矚目,林悄悄哄著他才好不容易將他送走,“你先回酒店休息,我們過幾天就回苔青,我又不是留在這里不走了?!?/br> 時聞野依然繃著沒什么表情的冷臉。 她都不知道,他曾經(jīng)有多么害怕她會一直留在北城。 在這里扎根,再也不往回看。 只要她往后看一眼,就會知道他一直站在原地沒有走。 時聞野拇指修長好看,有一搭沒一搭的輕點著方向盤,他挑了下眉梢,“明天幾點開始?” “早上九點?!?/br> “那我在教室門口等你。” “可以在車里嗎?” “不可以呢?!?/br> 林悄悄感覺時聞野長得就是個禍水。 他確實是不多見的帥哥,外貌上也有幾分能吹噓的資本。 林悄悄倒不是怕他惹人注意,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同學解釋他的身份。 時聞野本來就夠不高興的,這會兒看起來似乎更不高興:“我長得這么帥,帶出來丟你臉了?” 林悄悄沒忍?。骸澳阍趺催@么自信?” 時聞野表情緩和了些,隱隱透出些淡淡的笑意,“我這不是自信,是眼睛還沒瞎?!?/br> “……” 林悄悄拗不過他,看著他有點委屈的神情又心軟了,她松了口:“好吧,那你乖一點。” “行,明天看你臉色。” 研究生答辯比本科的答辯,條件更嚴苛。 林悄悄緊張的一夜都沒睡好,第二天早上六點鐘就醒了。 她的室友顯然和她一樣,也沒睡好。 兩人抱著電腦,頂著黑眼圈提前到了教室里。 時聞野早晨來學校時順便給她捎了兩份早餐,室友沒想到林悄悄不聲不響就交了個男朋友。 條件還那么好。 又高又帥,氣質(zhì)不凡。 男人幾乎比她們高出一個頭,骨架生得好,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他看上去特別斯文儒雅,客氣禮貌,事事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