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xié)議結婚后上戀愛綜藝了[穿書]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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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今天的第四場戲,宴溪和際識掛號后來到醫(yī)生面前。醫(yī)生、護士和醫(yī)院的病人, 就由其他嘉賓們客串飾演。 這一場戲也很快開始了拍攝—— 顧思笥飾演的醫(yī)生給前一位病人看診結束, 然后發(fā)現(xiàn)接著進來就診室的是熟人。 看到宴溪和際識, 醫(yī)生沒有遮掩的表達出了驚訝, 畢竟宴溪是她從在醫(yī)院見習起就認識的病人,這兩年宴溪的身體檢查、尤其是心臟方面的檢查都是她在負責, 而前兩天宴溪才剛剛在際識的陪同下來醫(yī)院做過一次很細致的檢查, 身體各方面都沒有問題。 這才沒過兩天, 人又來了,醫(yī)生驚訝過后也很擔心,細細詢問起來。但宴溪本身當真沒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然上一次死亡之前他不會一點征兆都感覺不到。這病是天生的,宴溪注意了二十多年,雖然時間很久了,但他從來沒有懈怠過,際識也是,宴溪一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們倆都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趕緊上醫(yī)院。 在這樣精心的“守護”下,除了早年因為先天性心臟病進過兩次醫(yī)院之外,宴溪一直以來都挺好的,身體檢查上也沒出過什么意外的大毛病,心臟的先天問題一直很穩(wěn)定。當下,醫(yī)生問起來他也只能如實說,表示自己沒覺得不舒服,但就是擔心,所以想再檢查一次。 對此,醫(yī)生仍然是耐心的,用聽診器簡單檢查過后,她又讓宴溪躺到了就診室的床上,用專門的儀器檢查了宴溪心室的情況。檢查下來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新的問題,心臟的情況看上去沒有惡化。 但宴溪臉上的不安并沒放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可不可以給他開一些更精細的檢查項目。對此,醫(yī)生其實是不太主張的,畢竟宴溪前兩天剛做過一次精細的檢查,其中有些項目是不適合短時間連續(xù)做的,對身體反倒不好,何況宴溪只是突然擔心、并沒有實際的不適。 但宴溪堅持,際識被宴溪的堅持感染了,兩廂擔心之間猶豫著也沒出聲勸阻。醫(yī)生想了想,認為如果不做檢查、宴溪心慌的情況緩和不下來,那對他的心臟也是不小的負荷,所以為了安宴溪的心,也是以防萬一……萬一真的就這么兩天時間,宴溪心臟的情況就突生惡化了呢,醫(yī)生最終還是給宴溪安排了不會對身體造成太大負荷的幾個檢查項目。只要宴溪之后不要再短時間連續(xù)檢查第三次四次,那他目前的身體情況還是能承受這第二次檢查的。 于是拿著醫(yī)生開的單子,宴溪和際識從就診室走了出來。 ——第四場戲到這里也就結束了。 “好,cut!”寧邀拍了拍手,前面這幾場戲的進展出乎他意料的順利。 現(xiàn)在的時間也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上午的拍攝就到此為止,所有人先吃午飯——節(jié)目組用泡沫箱給他們送來了盒飯,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符合一下劇組拍戲的日常氛圍。 盒飯是由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幫忙分發(fā)的,今天打雜幫工了一上午、看上去安安分分的季殊明上前想要幫忙,也被工作人員婉拒了……未雨綢繆嘛,季殊明和談葉聲的關系與過節(jié)可不簡單,就算季殊明看上去不像是個蠢的,但節(jié)目組也是怕了昨天封寒玉那樣的事再發(fā)生一次。 季殊明的表面風度維持了一上午,到這里真的差點被拒絕得破防。節(jié)目組居然把他歸類到了封寒玉那樣的蠢貨一類,季殊明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正常人怎么可能在這樣一檔全程直播的節(jié)目上,在明知道自己不占理的情況下,去招惹甚至迫害熱度那么高的人??! 季殊明覺得自己是個不被理解的聰明人,所以拿上盒飯打開吃的時候,都吃的滿腔怨氣。直到寧邀也拿著盒飯坐到了他附近,他的面色才勉強變回了溫和。 除了寧邀之外,其他人也沒心思去看季殊明的存在。 程泛臨和談葉聲拿著盒飯,因為現(xiàn)場的凳子不夠,所以他倆直接坐到了“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開吃。 打開盒飯蓋子一看,菜里有西葫蘆,談葉聲不愛吃這個,就下意識微不可查的嘆了聲氣。 程泛臨注意到了,就偏過頭來問了句:“怎么了,菜不好吃?” 問出口后,程泛臨又反應過來談葉聲這還沒來得及吃呢,于是接著改口換了個問法:“有不喜歡吃的菜?” 雖然也一起吃了不少頓飯了,但程泛臨之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過談葉聲有什么明確不喜歡吃的東西,談葉聲吃飯時總是很認真的模樣,不管吃什么都給人一種在吃美食的感覺,讓人也跟著開了食欲。 談葉聲確實不是個挑食的性子,雖然有不喜歡吃的菜,但都沒有到完全吃不下去的地步,所以遇到了他也不會表現(xiàn)出挑食的傾向。 小時候在孤兒院、在短暫收養(yǎng)過他的前養(yǎng)父母家,還有后來開始拍戲了在劇組里吃飯,談葉聲怕給別人添麻煩、讓人覺得他挑食不懂事,同時也是不想浪費食物,所以遇到了不喜歡吃的飯菜也都會乖乖吃完,后來就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慣,尤其是像盒飯這樣提前已經(jīng)分成了單人份的,不管喜不喜歡他都會吃完。 如果自己點菜或者在家包餛飩的話,那肯定全然按著自己的喜好來,沒必要為了所謂的“不挑食”而強行去吃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畢竟吃飯這種事還是要開心才好嘛。 但在外面和別人吃飯,談葉聲會妥協(xié)一些,定好的單人份怎么搭配的都會吃,同桌有好幾個菜一起吃的話,他也不會犯“護食”的毛病,因為他不會覺得滿桌子菜都是他一個人的,也因為這樣的認知,和別人吃飯時遇到不喜歡吃的菜了,他就能直接忽略掉。 就像這個戀綜節(jié)目錄制這么些天以來,和其他嘉賓同桌吃飯的時候,談葉聲都是忽略掉自己不喜歡吃的菜,專心吃其他的,反正不給別人添麻煩就行了。 當下,看著盒飯里的西葫蘆,又聽到程泛臨的問題,談葉聲眨了眨眼,然后還是選擇了搖頭。 跟程泛臨說這個也沒什么意義,談葉聲心想。 程泛臨見狀就挑了下眉。既然談葉聲不樂意跟他分享,那他就挨個“盤查”唄。 于是程泛臨看著盒飯里的菜,開始悠悠的問:“不喜歡吃牛rou?” 沒想到他還沒放棄,談葉聲一愣,然后失笑搖了搖頭。 程泛臨:“那是青椒長得不好看?” 談葉聲彎了下唇:“行了,吃你的吧。” 程泛臨打量著他的眉眼,語氣更加輕快:“不是牛rou和青椒,胡蘿卜應該也可以排除,我看你之前吃這個吃得挺開心的,雞胸rou你之前也吃過,沒看出來不喜歡……所以是不愛吃西葫蘆?” 談葉聲眨了眨眼,心想還真讓程泛臨猜出來了。 看著談葉聲的表情,程泛臨確定下來,便饒有興致的繼續(xù)跟他說:“小談老師,下次遇到這種情況,就不要讓我猜了好不好,雖然也很有趣,但顯得我對你關心不夠,我很心虛的?!?/br> 談葉聲聞言忍不住一樂:“你還能知道心虛兩個字怎么寫?” 說著,談葉聲拆掉了筷子,準備吃飯了。 程泛臨趕在他動筷子之前又叫住了他:“不喜歡吃就別吃了,給我吧,我把我的胡蘿卜分給你,反正都還沒有動過,這總不能算是我搶你東西吃吧?” 談葉聲輕嘖了聲:“……怎么不算,就是算,盒飯是我的,我不喜歡吃的菜也是我的,你別想搶?!?/br> 這話說出了口后,談葉聲就頓了一頓……他品了品,覺得自己這話的語氣怪怪的,不像是在嗆聲,反倒有點像是故意“無理取鬧”式的……打情罵俏。 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么驚悚的四個字,嚇得談葉聲趕緊吃了一口西葫蘆安神。更主要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程泛臨這個換菜的提議居然有點心動,但底線總是會一退再退的,談葉聲覺得自己和程泛臨之間不是能觸及底線的關系,所以這次的換菜提議決不能答應……雖然換個菜而已,好像也不算很觸及底線,但就是這么個意思。 為了不給自己選擇的余地,談葉聲選擇了以攻,趕緊把西葫蘆吃了算完。 見狀,程泛臨無奈失笑:“好了,你慢點,我又不會真跟你搶?!?/br> 談葉聲頓了頓,選擇不搭理這家伙。 直播間里,不少觀眾也在邊吃飯邊看直播,看著這一幕紛紛表示:【對山海經(jīng)夫夫的愛情故事更加好奇了怎么辦!節(jié)目組什么時候搞個強行分享相知相戀結婚過程的環(huán)節(jié)啊啊?。。 ?/br> …… 吃過午飯后,寧邀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今天剩下來的拍攝計劃,然后表示說要不大家午休半個小時吧。上午的拍攝很順利,給了接下來的拍攝游刃有余的機會,本來有點緊張的時間也顯得充裕起來,不趕進度的前提下,午休恢復精力的時間還是有的。 反正他們現(xiàn)在待的這個大平層里有不少置景,床和沙發(fā)這類的家具都能由著他們挑。 程泛臨就有點躍躍欲試的對談葉聲說:“回我們‘家’的臥室午休?” 也就是第一場戲時,談葉聲待的那個“房間”,戲里確實是屬于他倆家中的臥室。 但都說了是戲里面了,談葉聲對程泛臨這個提議敬謝不敏:“別入戲太深,程老師?!?/br> 程泛臨笑了下,又問:“那你打算去哪里午休?” 談葉聲就朝“咖啡廳”方向走:“這里的沙發(fā)不錯。” 剛好下午的第一場戲也是在咖啡廳拍,談葉聲在這邊的沙發(fā)座上坐下后,就干脆趴到桌上閉上眼了。程泛臨跟著在他邊上坐下來,見狀輕笑了聲:“趴在桌子上枕著胳膊午休這種事,比較像是中學生時代做的了?!?/br> 談葉聲原本是側面對著墻壁的,聞言忍不住換了個方向,側頭看向程泛臨:“程老師,都一把年紀了,就別提初中高中的事了吧。” “為什么不提,”程泛臨挑了下眉,“就是一把年紀了才要追憶往昔。談老師你要不要跟我分享一下你學生時代的故事?” 談葉聲聞言微微一笑:“要不我直接給你表演一段吧?!?/br> 程泛臨眨了下眼。 “我給你沉浸式表演一下,我中學生時代是怎么趴在桌子上枕著胳膊午休的。表演時長為……二十五分鐘?!闭勅~聲說完又嗯了一聲,然后再次閉上了眼。 程泛臨就忍俊不禁輕笑出聲,然后倒也沒再攪和談葉聲的午休。他微微往后靠到了沙發(fā)座的靠背上,盯著談葉聲的側臉看了會兒,然后才閉上了眼小憩。 整個平層空間里也逐漸安靜下來,其他嘉賓們也各自找了地方休息。寧邀設置了鬧鐘,在半個小時后準時響了起來。午休結束后,大家又再次緊羅密布的投入了拍攝工作當中。 下午第一場戲,也就是今天整天的第五場戲,是宴溪已經(jīng)從醫(yī)院做完檢查出來了,和際識一起到醫(yī)院外不遠處的咖啡廳等待檢查結果。 咖啡廳的其他客人和服務生這類的角色,仍然由其他嘉賓們出演。因為其他嘉賓一共就六個人,這么多場景肯定會有重復以不同角色出場的情況,但這個短片拍攝就這么個條件,他們也沒法請群演,所以這方面只能將就著。 “好了,各就位了啊?!睂幯粗O(jiān)視器畫面,然后看向身邊的季殊明。因為上午負責打板的黎柚,在這場戲里客串了咖啡廳客人,所以這場戲打板由季殊明來。被寧邀看了一眼后,季殊明提起精神來到鏡頭前喊了“a”。 鏡頭畫面內,方鏡出演的服務生將一杯檸檬水和一杯咖啡放到了桌上,然后對程泛臨和談葉聲微微頷首:“請慢用?!?/br> 看著程泛臨面前的咖啡,眉宇間難掩愁容的談葉聲故作輕松的玩笑:“老是這樣,就我一個人在咖啡廳里喝檸檬水。” 說著,談葉聲端起了自己的檸檬水,可有可無的喝了兩口。 程泛臨便露出了無奈的輕笑:“雖然考慮到你身體的原因,醫(yī)生是不建議你喝咖啡這類東西,但好在你本身也不喜歡喝,嫌它苦……小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現(xiàn)在告訴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擔心你?!?/br> 談葉聲手上頓了頓,然后他抿著唇放下了檸檬水,微微側身看向程泛臨,嘴唇微張,囁嚅了下后又閉上了。程泛臨便用耐心等待的眼神溫和的看著他。 又過了小會兒,談葉聲才倒向程泛臨,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到他肩頸處,輕聲說:“我……做了個噩夢,際識……很可怕的噩夢?!?/br> 程泛臨抬手落到談葉聲背上,動作輕柔的順著安撫:“是夢到你的病惡化了嗎?” “嗯……很嚴重,一點征兆都沒有?!闭勅~聲說著,表情更加愁慮悲傷起來,聲音也難掩的有點哽咽,“我們……我們約好了今天要在劇院門口見的,但是我……夢到,我剛到劇院門口,才看到你,就突然病發(fā)了,然后我就死了……你很難過,還哭得很丑。” 程泛臨有些怔然,不過出聲回應時還是溫柔平靜的:“只是做夢而已,小溪,你以前還跟我說過夢境都是相反的,是不是?” “很真實。”談葉聲難受的強調,眼眶中也蓄起了眼淚。 程泛臨便扶起了談葉聲,捧著他的臉說:“我知道……能讓我們小溪這么害怕,委屈到哭了的夢,太嚇人了?!?/br> 程泛臨湊近,一個輕輕的吻就落到了談葉聲眼上,談葉聲下意識閉上眼,眼淚隨即滑落出來。輕吻過后,程泛臨就退開了一點,然后用指腹去抹談葉聲臉上的淚水:“小溪,這么多年檢查下來,遇到的醫(yī)生都說你的心臟病并不算特別嚴重,只要不刻意持續(xù)的劇烈運動,保證健康的生活習慣,定期檢查就好……這些年也確實如此,對不對?你的心臟情況一直很穩(wěn)定,夢境雖然嚇人,但再真實的夢也是假的,我們不會分開的,別怕。” 談葉聲眨了眨眼,原先不安的眉眼也舒展開來,是一種釋然的放松。反正,等著檢查結果出來就好,如果有問題那就趕緊治,如果沒問題……那就坦然一些不要再焦慮。既然無法確定死亡是否仍會如約到來,那就當會來好了,做好跟這個世界告別的準備,讓他的愛人也……提前有點準備。 談葉聲的表情放松下來,他推開程泛臨,端起自己的檸檬水又喝了一口,然后輕松道:“說的也是,我居然被一個夢嚇得這么草木皆兵,還哭了……際識你趕緊忘掉,以后不許拿這件事笑話我!” 程泛臨就將糖包遞給談葉聲,笑道:“哪有草木皆兵,只要你覺得需要,那上醫(yī)院檢查就是應該的。不過……這件事這么有趣,我以后肯定會經(jīng)常拿出來跟你一塊兒回憶的?!?/br> 談葉聲就輕哼了聲,接過糖包撕開,然后往程泛臨面前的咖啡里倒:“……每次都要我?guī)湍慵犹恰!?/br> …… 下午第一場戲到這里結束,聽到“cut”之后,程泛臨反倒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被苦得表情都扭曲了下:“這真有加糖嗎,道具糖包是假的吧?!?/br> 談葉聲見狀一樂:“你喝它干什么?” “嘗嘗讓你加了糖的咖啡是不是甜的啊。”程泛臨很坦蕩的回答,“結果好像是我想太多了,我對你的濾鏡還沒到能影響味覺,指苦為甜的地步?!?/br> 談葉聲聞言就挑了下眉,故意說:“那如果我非要你把這杯咖啡喝完呢?” 程泛臨頓了頓,只好表情悲壯的說:“那我也只有喝了,反正我為了你連番茄都肯吃……不過,你真的要我喝嗎?” 談葉聲被他這凄風苦雨的模樣逗笑了,站起身說:“別貧了,準備下一場戲吧?!?/br> 接下來這場,就是檢查結果出來后,宴溪和際識從咖啡廳離開,再次來到醫(yī)院聽醫(yī)生解釋檢查結果。沒什么意外的,宴溪的身體情況并沒有任何惡化的跡象。他曾經(jīng)在七夕傍晚經(jīng)歷過的死亡,仿佛是一種命中注定。 宴溪不愿意信命,但他也別無他法,畢竟他即將要面對的是一件他根本就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生、為什么發(fā)生的事情。人的身體大概就是這么難以捉摸,所以這世上才會有奇跡的發(fā)生。既然能有奇跡,那發(fā)生了無法解釋的死亡,或許也算不上多奇怪吧……他在死后能重生一天,其實也是奇跡了。宴溪安慰著自己,告別了認識兩年的醫(yī)生后,他拉著際識往外走。 ——這場戲的最后一幕,就是談葉聲飾演的宴溪,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拉著程泛臨飾演的際識,語調活潑的對他說:“我們回家?!?/br> …… “好,大家收拾下東西,今天室內的戲都拍完了,接下來我們要到室外拍今天的最后一場戲了?!睂幯舐曊f。 也就是在劇院門口,宴溪死在了際識面前的那場戲。 帶上自己的東西,一起搬拍攝的器材和工具,眾人離開了今天從早上起就一直待的這個大平層,上了車往室外拍攝場地的地點去。 車上,談葉聲拿出劇本翻看了下,然后偏過頭瞅了程泛臨一樣。 程泛臨有所感的也偏過頭來,對視上的同時他笑說:“怎么?” 談葉聲沒回答他,又回過頭來繼續(xù)看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