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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葉怡和孟然不會走這條路,實在是沒得挑了。孟家的事太大,以前和孟昭獲交好的那些人躲都來不及,葉怡其實沒能得到什么外界幫助,她又一直找不到孟厭最該放她一條生路的人不見了。 娘兒倆過不慣沒錢的苦日子,孟然也不愿意被困在小城市里碌碌無為,讀了幾天書就以無法與同學相處為由鬧著不上學了。 只是他還未成年,現(xiàn)在算是提前定親,彩禮錢拿了不少,都被葉怡拿去花在了孟獻身上。 附帶的民事訴訟進入到了執(zhí)行程序,紀戎這次來是想接孟厭去市政廳重新辦理身份信息,無論是遺產(chǎn)繼承還是后續(xù)來首都上學,都需要用到。 其實沒有太大影響,只是紀戎想讓孟厭改回他的本名,也希望他的omega能真的放下過去,好好生活。 把名字改回來嗎?孟厭軟乎乎的耳朵一晃,點點頭道:好呀。 他用圓潤的腳趾一下一下蹭著紀戎的腿,挺翹的鼻尖貼在草莓味的鎖骨上偷偷吸來吸去,感到了溫暖和安心。 孟晏是孟昭猷和江雪君給他取的名字,希望他像個小太陽,希望他平平安安,無憂無慮。 這樣好的名字,干嘛不改。 孟厭重新泛起困意,當腳踝被圈住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等紀戎修長白皙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胸前的紐扣、將他從綿軟的小棕熊睡衣里剝出來時,孟厭頓時清醒了。 他被壓在了狹窄的病床上,灼熱的吻從銀灰色的耳尖開始,再是眼睛,鼻頭,越過早就親軟的嘴唇又漸漸往下,不太明顯的喉結,細細發(fā)著抖的胸口,薄薄敷著一層軟rou的小肚子。 輕輕淺淺的、濕軟的吻又重新落在心口,孟厭錯覺自己要一點點被蠶食掉了。 他一向是很配合的,此時兩只手無意識揪著紀戎的耳朵,鼻腔里哼出一串黏糊糊的氣音。熟悉卻陌生的感覺從心底漲了出來,他又忍不住張開口急促地呼吸。 隔壁還有兩個熟人,走廊里會有護士走動,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腦子燒成一鍋漿糊之前,孟厭緊張地翹起小腿輕輕蹬了起來。 細細的腳踝隨即又被握住了。 可以出聲,隔音效果很好。紀戎安撫他的聲音也有些啞,門我早就鎖了。說著從口袋里掏出個四四方方的小盒,一個粉色包裝的瓶子,單手擰開。 孟厭臉紅得夸張,他在市政廳的婚姻講座考及格了,自然知道紀戎手里拿的都是些什么。 原來這人蓄謀已久。 他全然忘了是他自己仗著隔了塊屏幕所以格外大膽,睡前總要貼近手機對著紀戎叫幾聲老公撒嬌,又動不動就說自己想要個親親想得睡不好。 每次紀戎都只笑笑沒什么特別的反應,原來是等著見面收拾他。 他的第三次發(fā)熱期已經(jīng)正常度過了,來首都之前去研究所又檢查了一次。隔了這么久,報告應該早就出了,紀戎沒跟他說,現(xiàn)下又正要睡他,那就是沒什么問題。 給他系過鞋帶、幫他擦過眼淚、牽他走過街道的指尖,有些涼。 孟厭又緊張又害羞又激動,還沒動真格的,生理性的眼淚就簌簌往下掉。 怎么這么愛哭啊。好像聽紀戎輕輕嘆了口氣,停了下來。 孟厭心里急了,他羞得說不出話來,只顫著腿根用腳去勾紀戎的腰,全然不知自己的舉動有多大膽。 隨著金屬碰撞后清脆的咔嗒聲,皮帶扣解開。 他又抓著紀戎的衣領,仰著掛滿淚痕的小臉,自以為很硬氣,你也要脫掉,都要脫掉。 紀戎今日下了值,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趕了過來,此時腳上一雙漆皮長靴,身上還是宿城軍部那套板正硬挺的黑色暗紋軍裝,只脫了外面那件長風衣。 短短十多天未見,面容沒什么變化,但整個人的氣質(zhì)變了許多,溫潤沉穩(wěn)里多了些許雷厲強勢。 養(yǎng)了太久,也忍了太久。以往次次的隔靴搔癢,無意于飲鳩撩撥,心里堆積的欲望早在層層加碼中瀕臨決堤。 身下的人從硬氣的幾句回應,到軟糯的哼唧,再到破碎的嗚咽,最后說不出連貫的話來。 不行了,不行孟厭語無倫次,伸著細弱的胳膊無力地推拒著。 嗯,讓紀醫(yī)生檢查一下。紀戎面色嚴肅,裝模作樣掐了掐孟厭養(yǎng)了點rou出來的屁股,給出診斷結論,還可以,沒關系。 他貼近小病人的耳朵,又將脖頸處的那片皮膚親得愈發(fā)紅,喘息聲急促。 哥哥抱抱,不弄了 你親親我 唔 孟厭不停試圖轉(zhuǎn)移走紀戎的注意力,誰知被單手抱起身后更是逃不開,躲不了,呼吸還被掠奪走了。 天色漸漸黑了,病房里沒亮燈,只有走廊的白光塞進門縫。 隔日,孟厭下午才出了病房門,他得回宿城市政廳更新一下身份信息,再不走就又要來不及了。 我有點感冒了。孟厭和左寒道完別,開始給自己沙啞的嗓子和站不穩(wěn)的姿勢找借口,欲蓋彌彰的意思很明顯。 左寒不忍心戳穿,又實在沒忍住翻出個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