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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燦燦的小觸角比平時放風的時候粗了一圈,很是強勢的纏在了雌蟲身上。 路西菲爾的的腰間、手腕、腳踝都被金燦燦的小觸角牢牢控制著。 路西菲爾莫名從中看出幾上得意洋洋的意味,仿佛在宣示這是它的地盤。 路西菲爾: 不得不說,路西菲爾十分神奇的被安撫到了。 然而這種心情只微妙的持續(xù)了幾秒,有了令他更頭痛的事情。 小雄蟲的小觸角似乎并不滿足于目前掌控的地方,正在緩緩移動著,想要擴大自己的領土。 情動的雄蟲,小觸角上信息素含量爆表,對雌蟲來說,不亞于烈性/藥。 路西菲爾覺得自己躺在一座沒有邊際的玫瑰園里,所聞所見,都是開得無比艷麗的玫瑰。 糖糖 路西菲爾的聲音很啞,好似在勉力忍耐著什么。 背后的蝴蝶骨處皮rou鼓動,蟲翼幾乎控制不住的要伸出。 路西菲爾的眼睛紅的發(fā)沉,似乎已經無法忍耐。 他猛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背后蟲翼倏的伸展開來,遮天蔽日。 唐槭的視線昏暗下來,卻沒有全然失去光源。 那雙瑰麗的翅翼不知為何,在空中微微顫動,并沒有像以前一樣,將他整個圈住包裹成繭。 都說酒壯慫人膽,然而唐槭的這個膽子顯然壯過頭了。 如果他在蟲族長大,就會知道不能隨便用小觸角撩一只處在發(fā)情期的雌蟲; 更不能妄圖去摸雌蟲的翅膀。 雌蟲的翅膀在戰(zhàn)斗時,是收割生命的鐮刀;而在發(fā)情期時在心愛的雄蟲手下,會變的十分敏感。 而唐槭顯然是不知道的,于是十分不知死活的伸出手摸了摸那雙翅翼。 然后他就看見翅膀猛地抖動了一下,反應很大的向他撲來。 唐槭愣愣的,眼睛都沒閉上,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完全沒反應過來。 然而翅翼停在他的面前,不住的顫動,似乎用了極大的控制力才停下。 雌蟲的蟲翼,自然不會違背雌蟲的意愿傷害心愛的小雄蟲。 但是卻會將雄蟲圈進自己的地盤里,讓他失去抵抗力,任自己為所欲為。 他該讓小雄蟲得到一點教訓的讓他知道瞎撩一只雌蟲是多么的危險。 可是臨到頭,他卻心有猶豫。 誠然,路西菲爾是個說出來能嚇哭雄蟲的壞蛋。 可在他的少年時期,也曾父母雙全,也曾在無限的愛和溫暖中長大。 他其實知道的,什么是對什么是錯,正常的伴侶之間是如何相處的。 可他做不到,他這一生,能抓在手里的東西太少了。 少到他必須不擇手段,牢牢將一切控制住,才能感到稍許的心安。 路西菲爾隱隱有預感,他的小雄蟲似乎不屬于這里,也許不知道哪一天就會離開 他不知道該用什么東西留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留下他。 可是他需要這只小雄蟲。 無論是因為他們擁有百分百的匹配率,是唯一能治愈他的精神海的雄蟲,還是因為 他喜歡他。 路西菲爾不該猶豫的。 路西菲爾清楚,陪雄蟲度過生理覺醒期的雌蟲對雄蟲來說有多么特殊。 如果他是他的第一只雌蟲,無論今后怎樣,小雄蟲再也忘不了他了。 這是一個多么好的機會啊 心中卑鄙的妄念一經產生,變無法抑制的壯大。 可是路西菲爾對上小雄蟲的眼睛,那雙眼睛不含雜質,近乎是懵懂的,卻訴說著全然的信任。 路西菲爾,你的臉好紅 在唐槭的印象中,雌蟲經常臉紅,但這次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雌蟲的眼尾氤氳出緋紅的顏色,雙眸濕潤,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脆弱感。 唐槭問:你很難受嗎路西菲爾? 路西菲爾: 唐槭似乎只是禮貌性的詢問一下,并沒有想聽到什么回答。 所以未等他說話,繼續(xù)自顧自道:路西菲爾,可是我很難受 路西菲爾: 百般思緒通通化為烏有,路西菲爾掩去眼中的自嘲之色,認命般嘆了口氣。 唐槭閣下 微不可聞的嘆息在唐槭耳邊響起,似乎帶著無數的旖念。 路西菲爾伸出手,抱住了他的雄蟲。 讓我?guī)湍?/br> 那些壓迫感,那些侵占欲,那些暗自生長的野望通通被一把名為唐槭的枷鎖禁錮著。 而唯一的鑰匙,也在小雄蟲的手上。 唐槭的腦袋擱在雌蟲的肩膀上,不知是故意還是不經意,嘴唇擦過雌蟲的耳畔,落在他的脖頸。 似乎是無聲的邀請。 路西菲爾瞇了瞇眼睛,赤色的小觸角得到首肯般,歡呼雀躍的伸出來,同金燦燦的小觸角交纏起舞。 玫瑰與酒氣息相融,雌蟲親吻他的雄蟲。 衣衫落地,黑與紅交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