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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遍布暖窠香,裊裊白霧暖煙下,竟也不覺寒冷,反而平添幾分香氣。 被這靡樂吵得極其煩躁,蕭郁淵面露不耐,面色也愈加陰沉。 一旁的溫介清起初倒是自在,還甚是夸獎了一番這雪天美景??捎X察到身邊阿淵身上不斷散發(fā)出的修羅氣息后,才收斂起來。 他心里默默為晏宥祝福,希望這小劍修不要被阿淵收拾得太慘 這時,幾位花娘面露羞紅,斜散著臂紗走來。她們團(tuán)團(tuán)將蕭郁淵和溫介清二人圍住。 盡管蕭郁淵滿身兇煞,可耐不住生得冷玉金相,猶如九天神明下凡。 眼看著花娘手里的絹紗就要落在蕭郁淵身上,溫介清倒吸一口冷氣,連忙用玉骨扇撥開。 他護(hù)在蕭郁淵身上,生怕下一秒面前這些人會血濺當(dāng)場。 公子莫要端著了,凡是來這煙巷的,不都是圖個紅袖添香,嬌軟在側(cè)嗎?為首花娘搖著絹紗調(diào)笑道。 紅袖添香? 嬌軟在側(cè)? 蕭郁淵面色更沉了。 抬眸對著那群花娘冷聲吐出一個滾字,而后環(huán)視四周,終于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他如寒箭般的陰翳目光直直落了下來。 只見卷著金黃琉璃瓦的外窗邊,晏宥坐得乖巧,如同坐在學(xué)堂聽講一般。 身邊也沒有那些個雜七雜八的人,這讓蕭郁淵高漲的怒火才微微松了松。 他腳尖點(diǎn)地,騰空而起,不偏不倚地落在晏宥身側(cè)。 然而,晏宥卻并未發(fā)現(xiàn)有人到來,視線如同炬火般一直黏在對面。 蕭郁淵順著視線望去。 幾桌隔外,有一女子背對而坐,穿著水袖芙蓉酥裙,肩頭半露,分外嬌俏。 蕭郁淵氣極反笑,見晏宥看得仔細(xì),竟都未注意到自己。 他揮手使出一道暗勁,將桌上的酒盞使勁磕到。玻璃酒盞碎成了齏粉,里面的酒水灑了一桌,淅淅瀝瀝地落在晏宥的衣衫上。 大人?! 晏宥猛地抬頭,音調(diào)上揚(yáng),含了幾分驚喜。 可是好看?蕭郁淵瞥了一眼那女子,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墨黑的眸子沉沉凝著晏宥。 晏宥不明所以,愣愣地站在原地,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 這副樣子落在蕭郁淵眼里,像極了被抓包后的拒不認(rèn)錯。 他胸口氣得生疼,伸出手就朝晏宥探過去。 阿淵!就在快要碰到晏宥時,溫介清飛快地大跨步過來,一把抱住蕭郁淵的手臂,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一邊說著,還一邊朝晏宥使眼色,讓晏宥躲一躲。 晏宥更困惑了,溫前輩? 前輩和大人認(rèn)識啊?他手指在二人中間晃了晃。 好像不僅認(rèn)識,關(guān)系還不錯的樣子。 看著抱在一起的二人,晏宥眨巴眨巴眼。 說什么呢? 看到晏宥一臉探究他與溫介清的關(guān)系,蕭郁淵立即嫌棄地推開溫介清。 他黑著臉,伸手將晏宥肩頭落上的一簇雪花拂去。 原來只是拂雪啊 得知自己想岔了,溫介清搖開玉骨扇,訕笑了一聲。 他試探地看了看蕭郁淵一臉郁色,想著阿淵應(yīng)是怎么也開不了口問清這種事,屆時別再把自己憋壞了。 心思一時間活絡(luò)起來,便搖著玉骨扇,對晏宥問道,晏宥小仙長,怎會來這煙巷之地啊?莫不是 溫介清笑得風(fēng)流,惹得晏宥頓時雙頰通紅。 不、我不是!瞪大了一雙鳳眼,晏宥結(jié)巴地說不出話,差點(diǎn)咬到舌頭。 他如坐針氈,視線全部聚到蕭郁淵身上,難怪大人今日一直沉著臉,怕不是也這般看自己了? 我只是見那jiejie懷中的貓咪和我的靈寵長得十分相像,便進(jìn)來一查!真的沒有想別的!如倒豆子一樣噼里啪啦地解釋了一堆,晏宥的眸子始終注視著蕭郁淵,生怕大人不信自己。 瞟了一眼那女子,果然懷中有一只小黑貓趴在肩頭。 蕭郁淵心中的煩悶和生氣如同被窗外大雪覆蓋了般,霎時消下去了不少。 溫介清用扇柄戳了戳蕭郁淵,眼神里滿是藏不住的揶揄。 原來氣了半天,竟是在氣阿淵你自己啊 瞪了一眼溫介清,將其趕到一旁。 蕭郁淵稍有收斂身上的煞氣,走上前揮手烘干晏宥衣衫上的酒水。 以后不許再來。他語氣淡淡,卻噙滿不容置疑。 晏宥不禁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乖巧的樣子讓蕭郁淵覺得心里一軟,想著適才是不是語氣重了,但又不知如何開口,便用掌心揉了揉晏宥的頭。 然后,他扣住晏宥的手腕,想要將人帶走。 可誰知,晏宥卻一步三回頭,很是不舍地巴巴看著那只小黑貓。 ??? 蕭郁淵眼角直跳。 這小劍修怎么回事? 他好端端地站在這里,可這人的眼睛怎就偏生直勾勾地長在別家貓的身上! 蕭郁淵擰著眉,實(shí)在看下不下去地用力將晏宥的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處,那不是你家喵喵。 這話說地篤定,晏宥露出腦袋,二人四目相對,大人怎么知道喵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