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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他眼里應該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粉絲吧。 不知道自己主動約他出來的時候,他是否為難了呢。 如果他跟自己一樣,只是個普通人又該多好。 司純沮喪地垂了垂頭,抬腳踢了踢腳邊的小石子。 司純。聞聲,司純抬起頭。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司純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名字從一個人口中發(fā)出是這么好聽。 陳嘉樹捧著兩瓶水走了過來,打量了她一眼:在想什么呢? 沒,沒什么。她微微笑了笑。 不像啊。 什么? 男人大長腿往前邁進,站到她跟前來,濃眉下的那雙眼,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不是說是我的老婆粉么?還說見了我,想抱抱。 他頓了一下,又往前進了一步,語氣耐人尋味:想親親? 他靠近的那一瞬間,身上的香水味席卷而來,司純的全部神經(jīng)被男人旺盛的荷爾蒙氣息所包裹著,心里頭砰砰直跳。 緊接著她的臉蹭蹭蹭躥紅,腦袋都要被燒炸了。 那時候她哪里想過網(wǎng)絡(luò)對面的人是陳嘉樹,不然給她十個膽也不敢那么說的。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十分的燙人,司純腦子一片混亂,連忙擺手否認:我沒有,我不是的! 不是什么?他往前進一步,她被逼得往后退一步:原來你是個假粉啊? 司純咬了咬唇,感覺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雖然說一個月前在微信里說自己是陳嘉樹的老婆粉的時候只是單純的想吹吹牛開開玩笑。 但現(xiàn)在就不一定了,因為陳嘉樹是銀河,而她喜歡銀河。 他的目光燙人,司純眼神躲閃。 快上去吧。 說著小跑著往上走,落荒而逃。 通過圓形平臺是一段高高的石階。 看著她匆忙往上爬的嬌小身影,陳嘉樹搖了搖頭。 握著兩瓶水,也跟著往上走。 上臺階費力,沒走多久司純就累得爬不動了,抓著扶手喘息。 她回頭一看,陳嘉樹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地往上爬著。 司純從未見過哪個男人走路走得如此好看,每一步都像是走進她的心里,她聽到自己的心跳頻率越來越不正常。 可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要好好地藏起來。 不一會,他追上她的腳步,將手里的一杯礦泉水遞給她:累了吧,喝口水。 謝謝。司純接過礦泉水,試圖擰開瓶蓋,可能是剛剛爬階梯太累的緣故,身體有點虛,擰了半天都沒擰開。 陳嘉樹笑了笑,將手頭自己的那瓶水擰開,遞給她。 謝謝。司純將自己的那瓶遞給他,接過他的,弱弱地解釋:我平時沒有這么弱的。 他配合地應了聲:挺好的。 眼底有笑。 司純兩頰緋紅,抿了抿唇,喝了兩口水,邊扭上瓶蓋邊往上走。 他也跟著往上走。 兩人都沒怎么說話,連空氣都是安靜的,能聽到彼此默契的腳步聲,風刮過耳畔留下輕語,撩起她的裙角,輕輕擦拭過男人的黑褲,她不經(jīng)意捏緊的手。 這個山不算高,不一會就到達山頂。 山頂有圍欄圍著,空氣新鮮,登高望遠,能俯瞰半個南市。 司純抓著圍欄,眺望星空,愜意地呼了口氣:今晚的星星真美。 陳嘉樹走到她旁邊站定:終于沒那么拘束了? 我嗎? 嗯,在剛剛之前,我以為自己見到了個假網(wǎng)友。 司純咽了口唾液,這么說來,自己跟他也有同樣的感受。 她想象中的銀河是一個跟自己差不多的普通人,事實是他一點也不普通,而自己跟他的差距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所以,還沒見面前,她會熱情地跟他討論天文,跟他聊很多很多的話。 跟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 司純瞥了眼他一眼,忽然想明白,即使他是大明星陳嘉樹,可她今天要見的是那個陪自己聊天看星星的網(wǎng)友銀河。 今晚在她眼里,他只是銀河。 想清楚后,她輕松不少,揮了揮雙臂。 沒想到在山頂還可以看到南大。 她指了指遠處南大的縮影。 南大的屋頂是尖尖的紅瓦,晚上看不清顏色,但造型是比較好辨認的。 陳嘉樹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嗯了聲。 想到什么,司純看向他,奶奶的嗓音從紅唇內(nèi)發(fā)出:你有多久沒回南大了? 畢業(yè)以后就沒怎么去過了,這幾年校慶,校長都給我打過電話,因為工作忙,都沒去參加過。 哦,今年的校慶也快到了呢。 嗯。 十月二十是南大的校慶,每年都會邀請名人墻的名人過來參加。 呼聲最高的就是陳嘉樹,也是最難請的。 學校論壇有個貼子就叫陳嘉樹今年來參加校慶了嗎,這幾天尤其火熱。 前幾天,校長特意找過司純一趟,有意讓她擔任校慶歌舞晚會的主持人一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