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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斂周喉嚨發(fā)緊, 嗓音立刻壓低:“小壞蛋,別在電話里勾引我?!?/br> “……” 誰、誰勾引了。 楚憐渾身不對勁,覺得身體特別燙, 連站都站不穩(wěn)。他覺得特別難受, 頭重腳輕, 頭頂和尾椎那里……燙得不像話。 于是隨便說了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剛掛完手機就掉在了地上, 楚憐覺得眼前發(fā)昏, 看東西也重影, 難受得不行。他用盡最后一點力氣,將自己縮在床的角落。 好難受。 有點想顧斂周。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憐覺得舒服多了,只是渾身出了一層汗。他睜開眼睛,剛要下床就聽見樓下有聲音。 接著,顧斂周推開門,快步走到他跟前,眼神里滿是焦急:“是不是不舒服?” 楚憐還有些懵:“你怎么回來了?現(xiàn)在十一點了嗎?” “還沒到?!鳖檾恐苌焓值剿~頭上,試一試溫度,發(fā)現(xiàn)是正常體溫,才稍微放下心來,“給你打電話你沒接,就回來了。怎么了?” 楚憐的聲音里帶了點鼻音,原來他是不覺得委屈的,但被男人這么一關(guān)心,他反而嬌氣起來:“我剛才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別難受。” “渾身都特別燙,而且頭頂還要后腰那里都好難受?!?/br> 被少年這么一提,顧斂周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的視線落在楚憐的頭上,怔了下。 剛才他其實也注意到了,但以為只是楚憐平時穿的兔子睡衣帽子,現(xiàn)在一看,好像是從少年頭頂上長出來的—— 兩只兔子耳朵。 還是只垂耳兔。 男人忍不住上前伸手,捏了捏。 他這一下并不算輕,楚憐被捏得發(fā)疼,眼睛瞬間就起了霧氣,朝他抱怨:“你干嘛啊?!?/br> 而顧斂周湊近,聲音變得很沙啞:“憐憐,你長兔子耳朵了,你知道嗎?” 楚憐顯然不知道。 他瞪大了眼睛,平時上挑的眼尾此時顯得格外無辜,加上紅色的眼尾,這回就更像兔子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直到自己也摸到了頭頂上的耳朵,嚇得有些手足無措,立刻就挑下床對著鏡子。 于是鏡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長著一對垂耳的少年。 耳朵毛絨絨的,白白凈凈,內(nèi)側(cè)還透著粉。楚憐驚訝完后終于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只是……只是……他轉(zhuǎn)過身,帶著哭腔問顧斂周:“怎么、怎么會這樣啊?!?/br> 然而剛問完,他發(fā)現(xiàn)顧斂周的視線還沒來得及從某個部位上移開。 他的尾椎—— 待楚憐摸到自己尾椎那里時,他有些崩潰地發(fā)出一聲嗚咽,眼淚立刻就掉下來。顧斂周立刻幫他擦點眼淚:“乖,我喊醫(yī)生過來?!?/br> * “算是正常進化吧。”醫(yī)生似乎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好好休息,之后會出現(xiàn)一些兔子的習性,不用害怕。” 楚憐坐在床上,被顧斂周抱著,覺得渾身有點發(fā)燙。他的眼睛紅紅的,模樣又清純:“我以后只能吃胡蘿卜了嗎?” “……” 醫(yī)生沉默幾秒,“不是這種習性?!?/br> 他朝旁邊的顧斂周看了眼:“以楚憐先生現(xiàn)在的年齡,大概是兔子發(fā)情期最旺的時候?!?/br> 發(fā)、發(fā)情期? 楚憐瞬間想到了自己在abo那個世界里,被信息素支配的恐懼。 之后顧斂周囑咐他好好休息,就打開房間出門送醫(yī)生了。 * 突然變成兔子,顧斂周自然不會再去加班,一整晚都好好陪著他。 尷尬的就是楚憐要去洗澡,他也一并跟著,還仔細幫他洗了耳朵和尾巴。楚憐整個人都軟得不像話,臉上帶著潮紅,最后是被男人抱出浴缸的。 因為尾巴的關(guān)系,楚憐暫時沒有穿睡衣,只穿了件顧斂周的襯衫。 大概是被嚇到了,少年很快就睡著了。 半夜,楚憐醒了。 他覺得渾身都快燙熟了,下意識朝顧斂周那里蹭。 他覺得顧斂周身上氣味好好聞,身上也涼涼的。只是很快,男人身上也想被他傳染了一般,變得比他還熱。 楚憐有些嫌棄地松開了他,卻被一把按住。 “抱完了就想跑?!鳖檾恐軐舸蜷_了,卻發(fā)現(xiàn)這只小兔子似乎……陷入了求偶期。 …… 楚憐嚇得醒來。 這回是真醒了。從背后抱住他的顧斂周也被他的動作弄醒,聲音里還帶著沒清醒的慵懶:“憐憐,怎么了?” 楚憐推開他,開了大燈,又跑去鏡子面前。 耳朵,不見了! 尾巴,也不見了! 剛才只是個夢!太好了! 楚憐還沒開心完,就被男人一把抱住,“做噩夢了?” 楚憐推開他,轉(zhuǎn)過身,想起夢里顧斂周對他做過的那些事,有些氣憤地捏了捏男人的臉:“你在夢里特別壞。” 顧斂周眼皮挑了下。 此時,他才注意到楚憐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渾身皮膚也粉得不像話。意識到對方有可能做的夢的類型后,男人故作不知:“不可能,我對你這么好?!?/br> “憐憐,你這么說我,我很難過?!?/br> 顧斂周看起來好像還真的挺難過的。楚憐抿了抿唇,想了想,小聲道:“真的,你在夢里……對我很壞。” 顧斂周:“我都做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