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鳳凰花海中的交歡
自從跟銀鱗雙修后,嫦婉的內(nèi)力大有精進,不但變得耳聰目明,還能輕而易舉的掌握一些低等功法。 她聽著花海中野鴛鴦的浪叫,又往前走了幾步。 一個女修躺在一名男修身上,正面朝上,兩腿大分,一根紫紅色的性器正插在她花xue中,隨著下面男人的動作快速進出她的身體。 這姿勢夠野的,嫦婉摸著下巴評價。 她認出了女修和她扔到一旁的綠色外袍,正是在飯肆折辱過自己的點翠峰弟子。而她身下那人卻不是那日跟她一起的綠衣男修。 “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 女修尖叫著,渾身顫抖,她不停搖晃腰身,迎合著身下的男人,兩腿敞著,腿間那濕滑的rou道被一根幾乎呈黑色的大雞8插進拔出。 男人的手指在女修大腿上留下青紫的痕跡,以半曲的膝蓋作為支撐點,睪丸抵在女修雪白的屁股上,一陣急促的抽插。 身體的碰撞,性器的摩擦,傳出一陣又一陣“啪啪啪”的拍打聲,彷如演奏著一場Y1N艷無比的交響樂曲。 兩人的喘息逐漸厚重,女修的神情渙散,眼神迷離,小腹倏然痙攣,腿根處的肌rou顫抖起來。 男人發(fā)出“啊——”的一聲喟嘆,弓起身子,性器筆直的插到女修身體深處,噴灑出灼熱的jingye。 嫦婉適時發(fā)出“嘖嘖”聲響:“師姐好會享受?!?/br> 純艷花叢中的兩人聞言大驚,從性事的余韻中回神。男人抓起地上的衣衫往身上套。綠衣女修慌亂穿好衣服站起身,看到嫦婉,臉上滿是訝然。 嫦婉一臉欠揍的微笑:“師姐說別人yin邪,沒想到最yin邪的還是師姐?!?/br> 綠衣女修被撞破了好事,心下羞惱,抓了長劍就朝嫦婉刺來。 嫦婉閃身避過,眸子微閃,指關(guān)節(jié)扣上劍刃,蓬勃靈力灌注劍身。綠衣女修驚呼一聲,踉蹌后退。 男人擋在她前方,望著嫦婉,滿臉歉然:“師妹是哪峰掌門座下?讓你看了笑話。今日之事,還望萬勿同別人說?!?/br> 嫦婉擺手:“好說,好說?!?/br> 男人松了口氣,只聽她又道:“只要這位師姐跪下來給我道歉,我便當(dāng)沒看見什么。” “你休想!“綠衣女修厲聲道。 嫦婉挑眉。 男人怕她反悔,拉住綠衣女修衣袖:“芙蕖,我早說了留仙臺不安全,你非要來這里,如今可好,被人看了去。你不要臉面,我可是要的?!?/br> 綠衣女修胸膛急劇起伏:“沒睡之前萬般都是我好,如今得手了就說我不要臉面?萬師兄,你變臉當(dāng)真快得很?!?/br> “也是你出劍相向在先,芙蕖,全當(dāng)給師妹賠罪了。”男人拉著她的手,想要令她跪下。 嫦婉看的好笑,果真是什么鍋配什么蓋,這一對皆是自私自利之徒,怪不得能湊到一起。 綠衣女修仍舊不肯。男人指尖靈力閃過,綠衣女修痛呼一聲,“撲通”跪地。 嘖嘖,真是一對好情侶。 嫦婉挖了挖耳朵:“磕頭就免了吧,我大人有大量,全當(dāng)沒看見你們?!?/br> 她轉(zhuǎn)身離去,只聽綠衣女修刻薄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知道你來留仙臺是為了什么!你跟他,就像明月與雜草,永遠都不可能的?!?/br> 洛卿塵常會來留仙臺參悟天道,知道的人不在少數(shù)。嫦婉輕嗤一聲,不準(zhǔn)備理會她,說出來怕那女修嚇?biāo)?,自己早就跟洛卿塵做過了,這幾天過來,不過是想再見一面,回味一下若耶泉畔的熱情。 見她沒反應(yīng),綠衣女修啐了一口,咬牙道:“野J都想當(dāng)鳳凰?!?/br> 嫦婉皺眉,點翠峰是吧,我記住你了。 春節(jié)后沒幾日便是飛花流弟子升階的比試。 每年都會有無數(shù)弟子白衣?lián)Q青衣,青衣變綠衣,綠衣升紫衣。若是有特別出色的,還有可能被掌門看中,直接收為座下弟子。 當(dāng)然,像洛卿塵和蘇淺這種一入門便從白衣升為紫衣,跳過辟谷境,直接入化仙境的天才實在少見,百年都不一定會出一個。多數(shù)人都還是踏踏實實,一步步修煉,逐漸增加自身的修為。 嫦婉因為根基太差,沒有獲得參加今年比試的機會,成為被各階弟子恥笑的廢柴“留級生”。 眾弟子齊聚點蒼峰論劍的時候,嫦婉正抱著掃帚站在蔥郁的古樹下面,眼睛瞪得發(fā)酸。 午飯也沒有去吃,嫦婉是在傍晚回到綠蘿館的時候才知道岑雪兒出事了。 進階比試上,岑雪兒挑戰(zhàn)楚天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