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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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一愣,隨即跟了上去。他們在后臺旁的一個穿廊內(nèi)再次會面。 「咋回事了?氣我不是為了看你的戲才來的?」曹貴修說著就把人推桑到墻邊,貼著人家肩膀,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氣這個干嘛?又不是三姑六婆,小家子氣。」杜洛城哼了一聲,推推眼鏡?!竸倓偢浇鼛娜硕贾牢遥吹轿液湍銛嚭驮谝粔K兒豈不是讓我明天上報了?」 「夫人說得是。」曹貴修輕輕一笑,欲在杜洛城臉上親一口,卻被摁著臉頰推開了。 「你這事兒如何了?」見曹貴修似乎沒有要再上前的意思,杜洛城的手也沒放下,就這么扶在曹貴修肩膀上。 「託夫人寫的好戲詞,能給為夫在委員長面前說嘴說嘴,這不,他說擇日找老頭子說說去?!拐f罷,不忘往對方身上湊湊,「你要怎么夸我?。俊?/br> 聞言,杜洛城也不禁笑了笑,手掌撫在曹貴修頰邊蹭了蹭,「不虧你是爺?shù)娜?,真能干?!?/br> 「這句話你留到晚上講?!共苜F修終歸是起了壞心思,猝不及防在杜洛城鼻尖上親了一口,撞得對方鏡框往山根一擦,些許痛楚傳來。 「沒個兒正經(jīng),粗俗。」杜洛城捏了捏鼻梁,有些不悅地說道。 「哎哎哎——十九師姐你別擠??!」突然,一個氣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接著,就是一群人嘈雜的聲音,然后一團(tuán)團(tuán)身影從角落跌了出來。 他們愣了幾秒,全部都是水云樓的人。 杜洛城看了眼曹貴修,再看看地上這團(tuán)人,只有程鳳臺站的筆直,臉上掛著曖昧不明的笑。 哦,還有程鳳臺。 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一看就不一般,他們的距離很近,身子都要貼到一起。杜洛城的手扶在曹貴修后頸,而曹貴修的手不知何時,不安份地爬到了他的腰上,好似下一秒乾柴烈火,就要在王府戲樓的后臺把事給辦了。 又過了好些時間,杜洛城才反應(yīng)過來把曹貴修推開,曹貴修也立馬安安分分地站好,齊刷刷地注視著這些偷窺的人。 「真的跟二爺說得一樣,他們好上了。」等到一群人終于全數(shù)起身,大圣首先發(fā)話,話語中帶點調(diào)笑。 「是呀是呀,一個握槍、一個握筆,槍桿子和筆桿子,配得一臉?。 故沤釉?,在兩隻手各比劃了個「一」,說著便將兩隻手指湊到一塊,聽得眾人哈哈一笑。 眼下杜洛城卻羞得快死了,「你們這幫戲子,不學(xué)學(xué)你們班主好好練功,在這瞎得啵嘛呢?怎么?要我替他好好訓(xùn)你們?」 「程鳳臺,唱戲的但求人多,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我看來是得一槍崩了你。」曹貴修也不甘示弱,瞪著他小娘舅就是準(zhǔn)備要拔槍。 「你們班主還在臺上呢,在這看什么熱鬧?」杜洛城又補了句,卻將曹貴修要拔槍的手給摁下了。 正當(dāng)眾人吵吵鬧鬧時,遠(yuǎn)處傳來一個聲音道:「甭吵了,我剛剛下戲了?!菇又碳?xì)蕊也從轉(zhuǎn)角處走出來,先看看走廊盡頭的曹杜二人,再看看程鳳臺,「二爺,你們這是在干嘛?」 程鳳臺搖搖頭,但臉上掛著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曹貴修正在用眼神示意他把人都趕走,他偏要兩手插口袋,裝作讀不懂。 「哎呀,別看熱鬧了,都散了吧!」終于,小來從商細(xì)蕊旁邊擠出來,罵咧咧幾句就把吃瓜群眾拆散了,只留下程商曹杜四人。 「杜七,你們該不會本來想在我王府戲樓后臺辦事兒吧?你有那個膽?啊?」商細(xì)蕊氣鼓鼓地捲起袖子,卻曹貴修正在用眼神示意他把人都趕走,他偏要兩手插口袋,裝作讀不懂。 「哎呀,別看熱鬧了,都散了吧!」終于,小來從商細(xì)蕊旁邊擠出來,罵咧咧幾句就把吃瓜群眾拆散了,只留下程商曹杜四人。 「杜七,你們該不會本來想在我王府戲樓后臺辦事兒吧?你有那個膽?啊?」商細(xì)蕊氣鼓鼓地掄起袖子,在鬧出人命前被程鳳臺給摁下了,他還不忘瞪了眼程鳳臺,「人家是看足了面子才給咱盤下這戲園子,要做就回屋里邊去,別在這兒丟了我水云樓的面!」 「蕊哥兒啊,你誤會了!」見商細(xì)蕊怒氣沖天的樣子,杜洛城立馬上前獻(xiàn)殷勤,「你別聽他們瞎說,我杜七正直之心天地可鑑!你看看我,正氣凜然??」說罷,還癟癟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往商細(xì)蕊身上越湊越近。 當(dāng)他們身子快貼在一起時,曹貴修一個箭步上前,黑著臉揪住了杜洛城的領(lǐng)子,把人拽回自己身邊。「差不多得了,走,回去?!?/br> 「我還沒和蕊哥兒說上什么呢,今天這齣戲,絕對能流芳百世、永垂不??哎哎哎,你個臭流氓,別拽!別拽!」 曹貴修也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扯著袖子把人給帶走了,根本不用商細(xì)蕊開口攆人,挺麻溜。 程商二人互看了眼,對剛才的鬧劇不予置評,程鳳臺最后拍拍商細(xì)蕊,讓他去把妝給卸了,等等帶他吃夜宵。 - 曹貴修帶了杜洛城來到了戶外,眼下夜已深,戲館子早已散場,不見個人影。等到曹貴修終于停下腳步,杜洛城有些生氣的甩開了他的手,指責(zé)道: 「你別二話不說拽人啊,要我怎么?唔嗯!」 突然,曹貴修的氣息壓了上來,抓著他的肩膀著著實實地將雙唇按在他嘴上,把他的話都堵在了嘴邊。 曹貴修變著法子的親,杜洛城沒辦法,只能愣著給他親個明白,他倒不懂這曹貴修了。 「忍了一天,現(xiàn)在可好?!惯^了好一會兒,曹貴修放開了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杜洛城微微喘著氣,好似剛跑了幾里,不由得虧道:「你這身體是真不行啊,怎么這幾下就喘不上了?」 杜洛城撇了他一眼,然后用拇指擦擦有些紅腫的嘴角,臉上傳來陣陣的灼燒感,忿忿地開口道:「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以后別離那個商細(xì)蕊太近。」曹貴修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就自顧自地往飯店的方向移動步伐,杜洛城還在思考這話幾斤幾兩,等到回過神來才看到對方已經(jīng)走得挺遠(yuǎn)了。 「干嘛???你懷疑我?我跟蕊哥兒什么關(guān)係你不知道?」杜洛城追了上去,見曹貴修沉著臉不說話,心想他這是生氣了?!感枰野言趹驑堑哪翘自捲俸湍阏f一次?我杜七正直之心天地可鑑,你儘管相信爺吧?!拐f著,拍了拍胸脯以顯氣勢。 曹貴修臉上這才浮出一點笑容,杜洛城心里邊只覺得曹貴修真心笑起來還挺好看,即便多了那么些兵痞子的架勢,但誰教杜洛城把這心給了他,讓他日夜饞曹貴修這人。 他心想著,他挺幸福,心里邊好似燃燒著,即便深知這幸福在不久后將黯然熄滅。 在這看似平平的日子里,他早嗅到了硝煙,但他選擇避而不談。 杜洛城也忘了該問清楚古大犁的來頭。 而使這個幸福消殞地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