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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mama接過笑了起來,她臉上總是帶著笑,很淺的笑,讓人看起來好接近又沒有陌生感,但也不大笑,怕長眼角的細紋。 她把袋子給姚疏,姚疏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件旗袍。 通體是素粉色的,大抵是真絲的料子,又涼又滑,盤扣一圈圈繞著繞成了琵琶扣,縝密的針腳在裙身上繡著大朵的紅色海棠花,像真的開在上面一樣。 “我結婚的時候穿的,我們家也沒什么傳家的東西,想著將來澤澤有了女朋友,把這件旗袍傳給她,現(xiàn)在只好給姚姚你了。男孩子家就是不穿,放著也是個心意?!?/br> 姚疏看著手里的袋子,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收,正巧蔣秋澤從廚房出來了,不知道他手里提著的是什么,好奇地要看。 蔣mama一把打開他伸過去的手,斥責他沒規(guī)矩,“我給姚姚的。” 蔣秋澤見里面是一件旗袍,再次覺得可能姚疏才是他媽親生的,兩人喜歡的東西簡直不謀而合。 姚疏還在猶豫,蔣秋澤已經(jīng)想著那旗袍穿在他身上的樣子了,高高興興地替他收下了。 姚疏總覺得哪里不對的樣子,果然當晚就被蔣秋澤慫恿著穿上了,壓著他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不知道蔣秋澤從哪里看到的姿勢,姚疏被迫跪在床上扶著墻,蔣秋澤雙腿跪著放在他的雙腿間,從下而上插了進來。姚疏整個人立馬尖叫了起來,進的太深了,他的肚子要被戳破了。他下意識的想逃,可是雙腿被蔣秋澤架在外面,跟個擺設似的,一點力氣也用不上,前面是墻,他往前依舊是無路可逃。旗袍雖然是長款,但開叉開的很高,從大腿根上開下去的,料子也滑的很,輕輕一提就提到了腰上,姚疏怎么逃也逃不掉,只能承受著蔣秋澤的抽插,被他頂?shù)纳仙舷孪缕鹌鸱?,在欲海里飄著,一番蹂躪。 最后他整個人都要喘不過氣來了,軟在了蔣秋澤的懷里,沉沉睡去。 夢里還想著,明天,明天一定要跟他約法三章。 蔣秋澤看著滿臉淚痕的姚疏,他承認自己做的是有點過了,次數(shù)也有點多了,可是姚疏隨便穿一穿便能挑起他變態(tài)的欲望,不穿更能,他又年輕氣盛,哪里忍得??? 性欲強又不是他的錯。 蔣秋澤這么想著便往姚疏身上蹭蹭,好吧,他以后會試著克制一下的。 雖然這話他在姚疏面前說過不下三遍了。 每次姚疏被他做完都累的睡過去,小臉上掛著淚,看得他也心疼極了。 可一心疼,更想把他揉到自己骨子里一番疼愛了。 沒關系,他們以后的日子還很長。 第44章 番外四·520微博番 S市的春夏之交最是宜人,暖濕中帶著些水汽,雨季尚未到來,溫度正好,不熱不燥。 等真正的夏天來臨就顯得過于燥熱,七八月毒辣的太陽暴曬著,水汽蒸騰,出一趟門回來便全身濕淋淋的,姚疏不喜歡。 他最喜歡這個時候,最適合穿裙子的季節(jié)。 他對于冬裙沒有向往,只有那些能夠緊貼著肌膚脈搏的線條才能勾起他心中角落里的隱秘感,而春末便是最好的季節(jié)。 今天下班很早,姚疏提前回了趟家。他從衣柜里挑選出一條淡綠色的緞面長裙,是吊帶的款式,襯得他兩肩清瘦,鎖骨在V領上面凸現(xiàn)著??戳丝赐饷娴奶鞖?,姚疏又取出來一件薄衫套在外面,邊換鞋子邊給蔣秋澤打了個電話。 “下班了嗎?” “快了,還有一點資料要整理一下?!笔Y秋澤溫柔地笑著,“等急了?” 姚疏歪頭夾著手機,將鞋子上的袋子系好,“我在家換衣服。” 蔣秋澤聽到“衣服”兩個字,隱隱期待起來,“哦?” “嗯,現(xiàn)在過去找你?!币κ璩隽碎T。 今天不算很特別的日子,但也有點特別,情侶們免俗不了都要過的節(jié)日。兩人早晨出門的時候就說好,下了班兩人去吃東西,算是過一個小情人節(jié)。 姚疏出了門,下午五點多的太陽還有些曬,姚疏坐上車,很快到了蔣秋澤跟朋友合開的律所。 他沒上去,蔣秋澤工作起來很認真,姚疏不想去打擾他,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平時都是穿著男裝來的,第一次穿裙子過來。 “蔣哥,下面好像有人等哦!”八卦的女員工送材料的時候順便說了一句。 蔣秋澤從窗戶看下去,看見姚疏在樓下的樹蔭里站著,無所事事地四處環(huán)顧,黃昏的光暈在他身上投下斑駁。 蔣秋澤把做好的資料發(fā)出去,合上電腦,迫不及待地下了樓。 “怎么來了不給我打電話?” 姚疏如今穿起來裙子已經(jīng)不再扭捏,只是在熟人面前會不好意思,律所的人都見過他。 “剛來沒多久。” 蔣秋澤嫻熟自然地攬過他,低頭吻了吻姚疏的嘴唇,“姚姚。” “嗯?” “沒事,就是想叫叫你?!?/br> 姚疏覺得莫名其妙,但他可以理解那種感覺,有時候就是突然想叫一個人的名字,又說不出來理由。 “蔣秋澤?” 蔣秋澤牽著他的手回頭,“???” 姚疏笑著評價,“幼稚!” 兩人去吃過了飯,回家的路上看見花店,蔣秋澤給姚疏買了一朵玫瑰。他要買一束的,可姚疏偏偏只看中了那一朵,再多的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