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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給沈夏洗水果的喬洋回來后,沈夏特別依賴地趴在這個小實習(xí)生的肩上,邊偷偷看他邊跟喬洋咬耳朵:“洋洋,這個兇巴巴的人是啞巴嗎?” 男生剛學(xué)會發(fā)聲,說話的腔調(diào)和普通人比起來有點奇怪,總帶著一股黏黏糊糊的撒嬌勁兒,也不太會控制音量,悄悄話說得整個病房都能聽到。 秦嚴騫臉色鐵青,他以為這已經(jīng)夠氣人了。 沒想到在陸陽舒到的時候,這種怒火變得更甚。 沈夏接過陸陽舒手里的甜點,很自然地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說:“謝謝哥哥。” 秦嚴騫被氣得咳血,感覺自己也可以找輛車撞一撞了。 第48章 我很喜歡陸哥哥 沒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的伴侶在自己眼前去吻別的男人,秦嚴騫看見沈夏的唇貼在陸陽舒那張欠揍的臉上,一股怒火直沖頭頂,憤然沖上前推開了正黏糊的兩人。 他剛想怒斥趁火打劫的陸陽舒和不知檢點的小啞巴,但張開嘴,他的嗓子像是被電鋸切割開來一般,在火辣撕裂的痛中只能發(fā)出嗬嗬的聲音。 秦嚴騫難受地用手按住自己疼痛的咽喉,想遲早要把這個可惡的扁桃體給割了。 他凌厲的五官因為怒氣和痛苦微微扭曲,配上在病床上昏迷兩天的狼狽形象,看起來就像頭想要撕咬人的兇獸。 沈夏本來就覺得他兇,看到他這個樣子,身體都被嚇得有些發(fā)抖,剛被秦嚴騫推開,又顫抖往陸陽舒懷里縮:“哥哥,我害怕......” 沈夏剛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陸陽舒。 男人說他出事之前,他們幾個是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沈夏起先還對此抱有一些懷疑,但這幾天男人和喬洋一直都在醫(yī)院照顧他,幫助他很多,他也漸漸對兩人產(chǎn)生信任,尤其對這個長相好看又溫柔耐心的男人很有好感。 因為陸陽舒比他們兩個年長,沈夏便聽男人的話,問他叫哥哥。 陸陽舒伸手將瑟瑟發(fā)抖的男生抱入懷里,輕輕拍著男生單薄的脊背,溫聲安慰道:“小夏不用怕,我在這兒呢......” 待把男生安撫下來后,他才看向雙眼發(fā)紅的秦嚴騫,聲音很冷:“秦先生,小夏才剛醒,你就又想在醫(yī)院里鬧事嗎?” 旁邊的喬洋也陰陽怪氣道:“秦先生,你把小夏害成這樣還覺得不夠嗎,既然小夏把你忘了,你就和你那個情人好好過吧,放過我們小夏。” 秦嚴騫頭一次體驗到有口難言的痛苦,被他們的話氣得唇都發(fā)白了,卻無論如何都發(fā)不出聲音,失去理智憤怒地用手比劃:“他是我老婆,輪得上你們來管?!” 喬洋和陸陽舒自然看不懂他的手勢。 喬洋納悶道:“你干什么,秦先生?發(fā)燒發(fā)了幾天瘋了?練氣功嗎?” 沈夏膽怯地躲在陸陽舒懷里,偷看這個奇怪的陌生男人。 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覺得自己看懂了男人的意思,他困惑地仰起小臉問陸陽舒:“哥哥,為什么他說我是他老婆?” 陸陽舒微微皺了皺眉。 確實,即使秦嚴騫之前再差勁,也是小啞巴的丈夫,兩人是實實在在領(lǐng)過結(jié)婚證的,他沒辦法向沈夏隱瞞這件事。 陸陽舒無奈地抿了一下唇,摸了摸沈夏蒼白的小臉:“小夏,你失憶之前......和他結(jié)了婚,這個人是你名義上的丈夫。” 陸陽舒看著沈夏困惑迷茫的眼神,迅速補充說:“但他對你很不好,你已經(jīng)決定要和他離婚了,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和他分開,你就出了車禍?!?/br> 喬洋這才明白過來秦嚴騫是在比手語,心中大罵他狡猾,連忙幫腔道:“你看他后面那個人,他和你結(jié)婚之后還整天和那個情人混在一起,還把他接到家里,天天惹你哭,這人就是個人渣,你千萬不要相信他!” 沈夏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門口的柳修軒。那個人在他醒來后也來過這個病房幾回,總要說些諸如什么“你忘了也好,這樣以后就不會糾纏嚴騫,我們彼此都好過”等等一些奇怪的話。 沈夏還以為是之前這兩人欠了他什么債,慶幸他這樣失憶就不用還了呢。 他很想對青年說:“沒事的,如果他生活很困難,還不起的話那他就不要了?!?/br> 沈夏記得有人教過自己:“人都有難處,能幫一些就幫一些?!蹦莻€撞他的司機他都沒有要他的補償呢。 但每次他還來得及開口,青年就被喬洋趕走了,讓他不要聽了這人亂放屁就胡思亂想,沈夏也就沒有將那些話放在心上。 現(xiàn)在想來,青年說得那些的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的丈夫在和他結(jié)婚后出軌了嗎? 沈夏看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柳修軒,又看看面色鐵青卻說不出話的秦嚴騫,緩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說:“我要看結(jié)婚證......” 雖然有陸陽舒和喬洋的證明,但他還是他有點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已經(jīng)和男人結(jié)婚了的消息。 秦嚴騫終于扳回了一籌,冷著臉去給老劉發(fā)消息,讓他把他和小啞巴的結(jié)婚證帶到這里來。 之后為了防止陸陽舒和喬洋再對小啞巴說自己什么壞話,秦嚴騫一直冷著臉呆在沈夏的病房里,柳修軒也想留下,被他支走了。 沈夏的事讓兩人產(chǎn)生了間隙,秦嚴騫雖然嘴上沒對柳修軒說什么,但心里始終對他有氣,直到現(xiàn)在都不大想看見青年那張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