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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的球技出乎了段令枚的意料之外,不過段令枚到?jīng)]有慌張,剛才段令枚并沒有使出全力,段令枚相信只要自己用全力必定能夠贏過白奕。只是段令枚沒有用全力,難道白奕就有了嗎,所以這場比賽其實(shí)根本沒有懸念。 當(dāng)段大少到的時候,比賽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高潮部分,也不知道白奕是不是故意耍著段令枚玩,每次當(dāng)段令枚打出好成績的時候白奕都會打出更好的成績借此打擊段令枚。但當(dāng)段令枚萌生退意的時候,白奕又會不留痕跡的打出一個差的成績讓段令枚又心生希望。 幾次之后,除了段令枚本人之外,其他人都看出了白奕是在耍著段令枚玩的,一個個望向段令枚的眼神都像是在看猴子一般。 “阿謙,這次的事情是令枚做的不對,不管一會兒結(jié)果如何我都會讓她向那位小少爺?shù)狼??!倍未笊俸秃谥t也算是有幾分交情,所以并沒有生疏的稱呼對方為黑總或者黑家主,而是如友人一般的稱呼。 黑謙撇了段大少一眼,道“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你放心吧這次的事情到底為何我心中有數(shù),我不會遷怒與段家的,只是段小姐的確該好好管教一番了。女子偶爾的任性會讓人覺得可愛,但如果變成刁蠻了那就不怎么美好了?!?/br> 段大少見黑謙一下子看穿了自己的擔(dān)憂心中還有些尷尬,不過黑謙的承諾卻是讓段大少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松了一口氣,但黑謙后面的話卻又讓段大少有些掛不住面子。黑謙可就只差明晃晃的說段令枚是個刁蠻千金了,這要是其他人如此說段大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好歹也是自己的meimei。但現(xiàn)在這么說的人是黑謙,段大少能如何,除了答應(yīng)會好好教導(dǎo)段令枚之外還能說什么。 段令枚也不是傻子,就算剛開始沒明白過來,但次數(shù)一多也漸漸反應(yīng)過來了,尤其是周圍人望向她的目光都帶著打趣,段令枚只覺得面皮火辣辣的。 “時間也不早了,最后一盤定勝負(fù)吧。”白奕耍了對方幾次也有些膩歪了,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準(zhǔn)備結(jié)束這場比賽。至于雙方的分?jǐn)?shù)在白奕的刻意計算之下,白奕剛好比段令枚多出一分。 “好。”段令枚此時可以說是騎虎難下,她算是看出來了白奕就是扮豬吃老虎的主,根本沒看上去那般的沒用。如果早知道的話段令枚就算找白奕的麻煩也會先謀劃一番做好詳細(xì)的準(zhǔn)備,而不是如此貿(mào)貿(mào)然直言挑釁。 最后一輪是白奕先發(fā)的球,直接一個滿貫,這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段令枚基本上是翻身無望了。就算段令枚也打出一個滿貫白奕也比對方高出一分,更何況看段令枚此時緊張的樣子真的能夠打出滿貫嗎。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段令枚失手了,別說滿貫了甚至連五個瓶子都沒有,只打翻了四個瓶子。 “段小姐請履行剛才的約定吧?!卑邹茸叩蕉瘟蠲睹媲懊鏌o表情的說道。 段令枚面紅耳赤的低著腦袋,總覺得周圍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里都透露出了鄙視和嘲諷,想要逃走但退路卻被黑謙給堵住了。此時段令枚也看到了段大少,有心想向段大少求助,但直接被段大少堵死了最后一條退路。 “令枚,父親從小就教導(dǎo)我們說得出就要做得到,既然你和白少爺定下了約定自然要履行?!倍未笊僖豢炊瘟蠲兜谋砬榫筒碌綄Ψ较胍蜃约呵笾藭r段大少恨不得給段令枚一個巴掌,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幫助她呢。 段令枚沒想到段大少居然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自己,再看周圍人基本上都是上流社會的小姐少爺們。如果她今天真的道歉的話,那么豈不是會成為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快速的轉(zhuǎn)著腦筋想著有什么辦法能夠逃脫。 但白奕根本不給她想辦法的時間,催促道“段小姐請履行你的約定?!?/br> “段令枚剛才看你不是霸氣的很嗎,怎么輸了就變成個小鵪鶉不敢說話了,哈哈哈……”一個平日里和段令枚交情不怎么好的千金小姐對著段令枚嘲諷道。 段令枚平日里行事比較高傲喜歡看不起人,所以在C市圈子里的人緣并不是很好。只是平日里段令枚行事比較得體沒有什么把柄留下,再加上看著段家的面子就算有些人不喜歡她,也不得不和她周旋。此時好不容易抓住了段令枚的把柄,那些看段令枚不爽的人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段令枚心中恨得要死,最恨的還是白奕,覺得如果不是他的話,她哪里會遭受如此的羞辱。 “對不起……”當(dāng)段令枚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差點(diǎn)落下淚來,段令枚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最恥辱的莫過于今天了。段令枚將今天的一切都記了下來,告訴自己來日方長,總有一日會讓白奕加倍的還來。 白奕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這次也是因?yàn)槎瘟蠲短^了才會反擊,要不然白奕根本不會去理會段令枚。 “黑謙我們走吧?!笔虑榧热灰呀?jīng)解決,段令枚也丟了人自然沒有繼續(xù)留下的道理。 黑謙沒有馬上跟著白奕一起走,而是望向段令枚冷笑道“白奕乃是我母親至交好友之子,只是之前失聯(lián)了才會沒有往來,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重新聯(lián)系上了,我自然要好好照顧對方。” 黑謙之所以會和段令枚說這些倒不是存著解釋的意思,而是告訴在場所有人白奕是他罩著的,如果以后誰不開眼找白奕的麻煩,就是和他黑謙過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