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幼稚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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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幼知問:“什么指定地點?” 馬靜靜嘿嘿一笑:“想知道?” 看她那猥瑣的表情,喻幼知直覺不是什么好地點,立刻說:“不了,我不想知道?!?/br> “床上咯,”馬靜靜口無遮攔道,“男人本色,男人不好色,生理不正常?!?/br> 說到這個馬靜靜那就不困了,興沖沖地跟喻幼知討論了起來:“哎你覺得賀警官那方面——” 她還沒說完,喻幼知趕緊打斷了她:“我們能不能不聊這個?” “為什么不能聊?這里又沒別人,隨便說啊?!?/br> 被馬靜靜的厚顏無恥給無語到,喻幼知決定以牙還牙:“那為什么偏偏聊賀警官?聊周斐不行?” 果然戳中馬靜靜的死xue,馬靜靜怔了怔,跳床而起:“禁止討論我那個變態(tài)繼子,就要聊賀警官!” 喻幼知抽了抽嘴角,一個外室叫人家正宮太子爺繼子,都不知道從何吐槽。 她存心要給馬靜靜一個教訓,叫她口無遮攔,于是堅持道:“不行,就要聊周斐?!?/br> “周、周斐有什么好聊的,他一看就沒有賀警官行!”馬靜靜毫不留情面地貶低拉踩,“在我們英明神武、高冷禁欲的賀警官面前,他也只能做零罷了!” 馬靜靜邊說邊往病房門口順勢一望,想看看門口有沒有經(jīng)過人,被不小心被人聽見了回頭報告給周斐或者是賀明涔。 結果這一看倒好,原本囂張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徹底閉嘴。 半晌后才弱弱出聲:“……周總,賀警官,二位好啊,吃飯了嗎?” 第45章 喻幼知甚至不用回頭看,都知道馬靜靜看到誰了。 所以說做人要慎言,背后說人小話遲早遭報應,只是馬靜靜實在運氣太差,這報應來得未免有些太及時了。 連帶著她也跟著尷尬起來,心想媽的,她剛剛應該保持沉默的,跟著馬靜靜瞎胡鬧什么。 門口的兩個人陰沉著臉一前一后走進來,周斐手里還提了個袋子。 倆男人不是一伙的,他們也是來的時候在停車場剛巧碰上的。 周斐雖然年輕,但那副老jian巨猾的樣子跟他爸周云良不差分毫,賀明涔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親民型警官,各自意識到這人不好打發(fā)之后,話不投機聊半句都嫌多。 本來心情就因為和對方偶遇而有些不太爽,剛剛又無意中聽到了馬靜靜和喻幼知拿他們的身體和性取向開玩笑的無恥對話,臉色頓時更陰沉了。 “看到你就飽了,還吃什么,”周斐抬眸冷冷瞥了馬靜靜一眼,惡意譏諷道,“站那么高怎么也沒摔死你?” 馬靜靜還站在床上,現(xiàn)在比倆男人還高,如果換平時她肯定回嘴了,但現(xiàn)在情況不太好,因為她剛剛罵周斐給賀警官做零…… 于是她趕緊跳下床,一臉乖巧地端坐著。 可能是因為剛剛被夸了英明神武,哪怕是在男人面前也是說一不二的大猛一,賀明涔沒說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馬靜靜,以及那個始終拿后腦勺對著他的某個人。 “喻檢今天怎么也過來了?” 周斐對喻幼知的語氣還算客氣,即使喻幼知剛剛拿他來刺激馬靜靜,但因為她是檢察官,所以暫時沒跟她計較。 喻幼知立刻調整了表情,面色平靜,仿佛剛剛跟馬靜靜斗嘴的那個人不是她。 “我來看看她而已,令尊的案子下周要開庭了,周先生收到通知了嗎?” 周斐微微勾唇,點頭:“有空的話我會去的。” 喻幼知也點了點頭,猶豫地看向一旁還在裝乖巧的馬靜靜,問:“那馬靜靜——” “她當然也會去,畢竟我父親在里面還一直惦記著他的孩子,正好讓他看看?!?/br> 結果馬靜靜卻繃不住了,立刻說:“誰說我要去了?我不去啊。” 周斐不屑地看著她:“由得了你嗎?” 馬靜靜:“你!” 她頓了頓,裝模作樣地摸著肚子說:“跑那么遠不利于我養(yǎng)胎,到時候我要是身體出什么毛病了,我看你怎么跟你爸交代?!?/br> 周斐冷笑,正要說什么,卻被賀明涔冷不丁的話給打斷了。 “就算這一場庭審主角不是你,你能不去,那下一場你作為嫌疑人之一的庭審,你覺得你還能不去嗎?” 馬靜靜蹙眉:“什么下一場?” “馬靜靜,是不是這段時間在這兒住得太舒服了,所以忘了自己以前都干過什么了?”賀明涔扯了扯唇,語氣很淡,“之前你在酒吧幫著那伙人兜售迷藥的事兒忘了?” 他來找她就是為了告訴她這件事,到時候他還得負責把她的人帶到。 馬靜靜臉色一白,差點忘了自己也是個反派,自己身上還有案子。 兩個案子的庭審時間居然安排得離得這么近嗎? 本來喻幼知打算等周云良的案子第一場庭審一結束就帶馬靜靜去做手術,現(xiàn)在時間上不好安排,取保候審不代表真正自由,案子開庭,嫌疑人必須到。 喻幼知抿了抿唇,本來是不想跟賀明涔搭話的,也只能硬著頭皮說:“賀警官,你出來下,我有話跟你說?!?/br> 她把賀明涔叫了出去,留馬靜靜和周斐在里面。 倆公職人員暫時離開,周斐立刻把陰沉的目光落到馬靜靜臉上。 完了這是要找她算賬了。 馬靜靜趕緊往床上縮了縮,光縮起來還不夠,還扯了被子過來牢牢包住了自己,只露出一個腦袋警惕地看著他。 “喻檢察官和賀警官就在外面呢,一有動靜他們就會進來幫我,你、你可不能對我實施什么暴力行為啊?!?/br> 她拼命往床里面縮,周斐放下手中的袋子,慢慢走過來,順勢在床邊坐下,神色譏嘲地沖她勾了勾唇。 “怎么?看他們經(jīng)常來看你,就真把自己當良民了?”他冷冷道,“要不是剛剛賀警官提醒我,我差點都忘了我是從拘留所里把你撈出來的。” 馬靜靜嘴角一僵,不服氣道:“我求你撈我了嗎?我在拘留所待的好好的,是你和你爸,非要留著我的肚子,還強行把我?guī)У竭@里來的?!?/br> 周斐立刻反問:“那是我讓你勾搭上我爸,還懷上他孩子的嗎?” 馬靜靜噎住,隨即又說:“那你倒是讓我打掉??!打掉不就沒你的事了嗎!” “沒我的事?”周斐冷笑,“我爸為了給他自己再留個后,在里面都不安生,背著我悄悄弄了份財產(chǎn)分割書,連遺囑都叫律師改了?!?/br> 馬靜靜愣了愣,問他:“那你不是更應該讓我打掉嗎?” 她要是真生了這個孩子,周斐還多個弟弟跟他爭財產(chǎn),得不償失。 “你以為我愿意留著你肚子里這個種嗎?” 周斐嫌惡地看了眼她的肚子,可惜被被子擋住,他又把陰冷的目光放回了她臉上。 他諷刺地說:“知道嗎?為了保護你肚子里的這個種,我爸特別費心做了兩手準備,擬定了兩份不同的財產(chǎn)分割書和遺囑,有這個種,就有我的一份,沒這個種,我什么都沒有。” 周斐語氣雖冷,但話卻通俗易懂,馬靜靜才終于懂了,為什么周斐明明討厭她和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卻還是依舊要給她找最好的醫(yī)院養(yǎng)胎。 周云良和周斐這兩父子之間間隙太大,周斐對他這個爸爸毫無感情,一心只惦記著他爸的財產(chǎn),而周云良也知道兒子是個冷血的白眼狼,于是用財產(chǎn)作為要挾,如果周斐不動馬靜靜肚子里的孩子,給他爸留后,那么財產(chǎn)還有他一份,如果他動了,那他一毛錢也別想拿。 “開庭的這段時間你給我老實點,等我爸的案子徹底結束了,到時候不用你說,我都會把你送上手術臺?!?/br> 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周云良的全部財產(chǎn)。 因為她現(xiàn)在還有利用價值,所以就好吃好喝地供著她,等利用價值一旦沒了,就會一腳把她踢開。 她裹緊了被子,語氣不安地問:“那如果下周的庭審你爸不服從判決結果,又上訴呢?之后萬一又來個二審,我得等到什么時候才能打掉這個孩子?” 周斐不為所動:“那就等到他放棄上訴的那一天?!?/br> 馬靜靜瞪大了眼,咬牙說:“喂,敢情懷孕的不是你,這孩子我懷得越久,到時候打胎就對我越危險你知不知道!” 周斐看著她激動的樣子,挑了挑眉,驀地笑了:“那又怎么樣?” 馬靜靜不說話了,渾身打著冷顫,覺得眼前這男人簡直可怕。 她怎么就招惹上了這么變態(tài)不把人當人看的一家,老子變態(tài)、老娘也變態(tài),兒子更變態(tài)。 她突然就覺得害怕,很想外面的喻檢察官和賀警官趕緊回來,把這個變態(tài)給趕走。 本來剛剛還挺囂張的一張小臉瞬間蒼白,那張伶牙俐齒的小嘴此刻也啞巴了,雙手抱膝地窩在床角,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周斐饒有興味地看著,突然伸手鉗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來。 “怕了?”他湊近幾分,指腹掐著她年輕嬌嫩的臉,觸感極佳。 等指腹碰到嘴的時候,上次這里還抹著口紅,滿是艷色,這次就只剩下沒有血色的蒼白了。 又想起上次在會所看到她的樣子,年輕女孩兒打扮起來確實漂亮,鮮活靈動,有脾氣有性格,又很會賣乖,作起來都別有一番風味,現(xiàn)在被他嚇住了,又變成了另外一番風味。 難怪他爸養(yǎng)了那么多情人,馬靜靜是撈得最多的一個。 “這就怕了?”周斐眸色一暗,語氣森森然地問她,“現(xiàn)在還想做我這個繼子的周太太嗎?我的、小、媽?” 因為他刻意的咬字,馬靜靜發(fā)白的臉色頓時又變得紅潤起來。 “對了,你現(xiàn)在懷著孕,有那方面的需求不好解決?!敝莒乘菩Ψ切?,起身將之前放下的那個袋子拿了過來,遞到她面前,“玩具我已經(jīng)叫人替你買了。” 馬靜靜往袋子里望了一眼,渾身的血液立刻從腳底匯聚至頭頂,幾乎快要把她的理智給燒沒了。 一袋子的情趣用品! 他在為了上次的事羞辱她。 媽的,上次就應該讓賀警官把他抓走!判他強jian,讓他坐牢! 馬靜靜氣得渾身發(fā)抖,牙都快咬碎。 “玩玩具多沒意思,要玩我也得玩現(xiàn)成的男人!” 然后她一把掀開被子往他腦袋上扔,趁著周斐沒反應過來將他一把摁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他的頭狠狠捂住了他,來了個當場行兇。 她那點力氣哪兒能干得過周斐,男人沒幾秒就掙脫開了來,反鉗住她,眼神陰冷到恨不得吃了這女人。 “馬靜靜你活膩了是不是?” “我活膩了也得拉著你跟我一起死!” 馬靜靜被鉗住了手也不死心,又用腳踢他,周斐對女人的耐心不算好,尤其這還是他爸的女人,但無奈她懷著孕,于是只能壓制和防守,一推一拉間,袋子從床上掉到地上,里面的東西嘩啦啦一泄而出。 門里的兩個人愣了,門外本來在談話的兩個人聽到了里頭的動靜,趕忙進來查看情況。 喻幼知看到那床邊散著的一袋子情趣用品,又看到馬靜靜和周斐在那兒糾纏不清,直接原地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