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幼稚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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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幼知沖他呲牙:“你很得意哦?” “得意算不上,”賀明涔捏了下她的鼻子,低聲說,“但心里總算平衡點了?!?/br> 他的聲音很淡,但喻幼知還是聽出了一點小情緒。 喻幼知很清楚這都是她的原因,雖然已經(jīng)解釋過了,但只要他一天還在介意,她就會不斷解釋,直到他不介意為止。 “我和明瀾哥——” “別叫他哥,”賀明涔嗤道,“我比你大兩個月,你從來沒叫過我一聲哥。” 喻幼知不喜歡管小少爺叫哥,一是大兩個月在她看來根本不算大,二是—— “可是我叫你哥的話,會讓我感覺在luanlun……” 被她這莫名其妙的道德底線弄得有些無語,賀明涔沉默了會兒,突然慢悠悠地問:“我們不是本來就在luanlun嗎?” “哪有?” 話剛問出口,她感覺到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開始亂動了。 喻幼知咬唇:“五點了?!?/br> 他不為所動,親了下她的耳垂,問道:“忘了我之前說過,想來你家做什么嗎?” 喻幼知恍然大悟:“……所以你送夜宵只是借口,這才是你的終極目的?” 賀明涔笑了下:“是啊?!?/br> 喻幼知咬牙,想把他亂動的手從自己衣服里抽出來。 他瞬間低呼了聲,也不知道真呼還是假呼。 “別拽,我左手還沒好?!?/br> “……” 就知道用左手的傷威脅她。 賀明涔的左手確實還沒好,但手指還是靈活的。 所有的春光都藏在被子里,賀明涔問她:“l(fā)uanlun的感覺怎么樣?” 喻幼知小聲反問:“我們是同父異母還是同母異父了,luanlun什么?” “你不是差點成我嫂子么?” 這就有點無理取鬧了,喻幼知推了推他:“你不是知道我跟他是假訂婚嗎?” “我知道,別人又不知道?!?/br> 包括局長在內(nèi),賀明涔都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是第幾次被指責(zé)說搶嫂子了。 哪怕不在意這件事,說多了也總會在意的。 賀明涔很討厭別人把嫂子這名頭按在喻幼知頭上,但是白天是一回事,晚上又是另一回事。 他白天不喜歡別人說喻幼知是他嫂子,晚上自己倒是說得很坦然。 意外發(fā)現(xiàn)了自己某種癖好的小少爺靈巧的手指不停,把懷中的人弄得一團亂,還要咬著她的耳朵故意問:“嫂子,你喜歡我哥還是喜歡我?” 有病吧,誰是他嫂子? 擺明了在調(diào)戲她。 喻幼知拼命忍住身體的異感,不想叫他得逞,咬了咬唇,故意說:“……你哥?!?/br> 男人一聽,眼一瞇,手又深了點。 他惡劣地笑了兩聲:“喜歡我哥還上我的床?” 喻幼知反駁道:“……這是我的床!” “忘了,”賀警官是個知錯就改的好警官,立刻改正道,“喜歡我哥還讓我上你的床,看來你對我哥也不是那么專一?!?/br> 喻幼知實在受不了了,她此刻由衷地不理解某些喜歡角色扮演的人。 賀明瀾要是知道他們背著他玩這種臺詞游戲,非得氣死不可。 越想越不能接受,喻幼知報復(fù)性地一口咬上他的下巴,斷斷續(xù)續(xù)地罵道:“賀明涔,你變態(tài)!” 只可惜她的聲音和身體一樣,帶水,軟綿得很,所以哪怕是罵人都毫無威懾力。 看著她這幅樣子,他的身體也發(fā)生了變化。 “這種時候還敢說喜歡賀明瀾,你說你是不是活該,”賀明涔狠狠咬了下她的唇,啞聲威脅道,“再問你一遍,喜歡誰?” 喻幼知只能說:“喜歡你,喜歡你行了吧——” “說名字?!?/br> “賀明涔、賀明涔——” 然而這時候才知道識時務(wù)已經(jīng)太晚了,男人的眼眸已經(jīng)沉到不行。 來不及擦手,賀明涔起身走到書桌邊,把整理好的文件和筆記本拿開,整個書桌瞬間空了出來。 連同被子一塊兒,他把裹在被子里的喻幼知放在桌上,問:“你這兒隔音怎么樣?” 喻幼知說:“不怎么樣?!?/br> 試圖用這個謊話激起賀明涔做為一個人類的羞恥心。 然而她想多了,男人在這種時候通常是沒有羞恥心的。 他單手捂住她的嘴,另只手在自己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忍著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那就麻煩你忍著點兒聲音了?!?/br> 屬于警察藍和檢察藍的兩種制服此時正被疊好完整地放在一旁,和兩個人的凌亂形成反差感濃烈的對比。 自己撒的謊就是跪著也要圓了,喻幼知難耐地抿緊唇,低吟聲很輕,跟蚊子音似的。 也不知道是心疼她忍得嘴唇都快咬出血了,還是在逗她,總之沖撞的力道絲毫沒輕,罪魁禍首卻還要在她耳邊故意說:“別忍了,這么好聽的聲音,不會有人告你擾民的?!?/br> “變態(tài)!” “罵上癮了你?再罵我就真變態(tài)給你看了?!?/br> “……” 只許他說下流話,她卻連罵一句都沒資格,真是雙標得明明白白。 不過這招真的很管用,一直到渾身癱軟,眼睛都睜不開,喻幼知都沒敢再罵他一句。 …… 沒幾個小時,天徹底亮了起來,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 但是沒能叫醒熟睡的兩個人,喻幼知睡得很死,而賀明涔是被她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他閉著眼,煩躁地摁了摁眉心,身體沒動。 沒多久手機就不響了,本打算繼續(xù)睡,結(jié)果手機鈴聲就跟間歇性轟炸似的,居然又鬧了起來。 賀明涔有輕微的起床氣,忍著砸手機的沖動坐起身來接電話。 他接起,還沒出聲,那邊就先發(fā)制人地喊:“不是說今天上午來找周斐家找我的嗎?你人呢!” 是馬靜靜的聲音。 賀明涔想起來喻幼知跟他說的,忍著脾氣淡聲說:“她還在睡,我們晚點過去?!?/br> 男人的聲音里帶著點被吵醒的不耐,但更多的是仿佛帶著磨耳朵的顆粒般的低沉沙啞。 本來語氣激動的馬靜靜立馬就沉默了,那囂張的氣焰也瞬間就沒了,語氣十分不確定地問道:“賀、賀警官嗎?” 賀明涔:“嗯?!?/br> 那邊又是一陣好長的沉默。 小少爺對別人一向沒什么耐心,剛說了句掛了,緊接著那邊回過神來,傳來一句驚天動地的:“臥槽!” 第74章 而喻幼知睡死過去,對此完全不知。 醒過來的時候賀明涔叫她快點,要去周斐家了。 迷迷糊糊坐起來,渾身都不舒服,看著神清氣爽的賀明涔,喻幼知由衷地感受到了坐辦公室和出外勤的公務(wù)員身體素質(zhì)差距在哪里。 果然不能指望純潔這種美好品質(zhì)出現(xiàn)在男人身上。 清冷的嗓音變得低啞,漂亮冷淡的眼睛染上欲望,就連滾動的喉結(jié)都讓她覺得饞人。 那一瞬間,她真的有清晰地感覺到,她把他從很高的山嶺下拽下來了。 然而當(dāng)時是勢均力敵,到現(xiàn)在變成他的俎上之rou,任他索取。 喻幼知瞥了眼書桌,臉一熱,埋下了頭。 “你在發(fā)什么呆?還不起來?” 賀明涔站在床邊,彎下腰捏了捏她的臉。 因為是在她家過的夜,他沒有換衣服,還是來的時候那身裝束,制服外套著避寒的深色大衣,看上去紳士端方,哪里還有凌晨時那荒唐又禽獸的樣子。 得辦個健身卡,去健身房好好練練。 喻幼知下定決心,輕輕瞪了他一眼,起床洗漱。 因為是以馬靜靜的朋友身份登門,所以喻幼知稍微想了想該穿什么過去。 賀明涔直接點名她穿衣柜里掛著的那件淺色羊羔外套。 “你穿這個看著跟馬靜靜差不多大?!?/br> 喻幼知心想也對,與其從風(fēng)格上接近,不如從年紀上接近。 為了搭這件外套,她還特意找了頂毛茸茸的帽子戴在了頭上。 “怎么樣?” 看著她秀氣的臉被帽子襯托得只有巴掌大,偏偏那雙杏眼又大又明亮,賀明涔盯著看了好半天,沒說話,直接低下頭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