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
書迷正在閱讀:[全職高手同人]對心、[盜墓筆記重啟同人]溺光、[綜同人]中醫(yī)正骨手冊、[咒術(shù)回戰(zhàn)同人]不要回頭、[柯南同人]再見,這個世界和你、[HP同人]春山如睡、[琉璃美人煞同人]我真的是大佬、半川煙雨半川晴、[鬼滅之刃同人]童磨大人拯救計劃·地獄篇、[綜漫]攻略詛咒之王后我死遁了
手上破事兒一堆……臨時摸個魚,大概13號能回來更吧,害。 第17章 小天狼星維持著這個遭受暴擊后的姿勢在地板上躺了約有一刻鐘,又咬牙切齒地一挺身坐了起來。他捏起那張被他扔在一旁的書單,先把上面關于納/粹黨的書籍全從書架上搬了下來,又逐排地對著書脊開始檢索,把所有看起來相關的書一一攤在地上,很快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梅林作證,他準備s考試可能也不會這么細心了。如果詹姆在這里恐怕要驚掉了這個四眼仔的眼鏡。 他皺著眉頭快速瀏覽了整部書,終于在三分之二處漸漸舒展開了有些兇狠的表情。最后,小天狼星還用一種遠超平時觀賞斯萊特林魁地奇隊員被游走球打下掃帚摔斷肋骨的暢快報復心情,狠狠地翻動著書頁,把“希/特/勒兵敗被破帶著情婦服毒自殺”的相關章節(jié)全都看了兩遍,并且情不自禁地把名字替換成了“伏地魔”和“貝拉的終極夢想:貝拉特里克斯. 小伏地魔夫人”,感覺格外地暢快。 小天狼星用力拍了拍大腿,防止自己在深夜大笑出聲:麻瓜,還真有兩下子??! 他隨手撿起來另幾冊書,跳著看了大半內(nèi)容。出于禮貌,他沒在讓他最能想起自己家人的部分留下破口大罵的批注,只是跳起身來、抽出桌面上斯塔西婭買給他的機械工程書籍,把頗為著名的火器用力地記在了相關的章節(jié)里——力太足了,以至于筆尖幾度劃破紙面。 這位暴躁的閱讀者在心里為提及各個著名納/粹頭目死亡的每一處都畫了個喝彩,還在閱讀他們的生平與家庭時于心里冷笑:是啊,真不錯,大食死徒生小食死徒,就像老納/粹養(yǎng)了一窩小納/粹,最好也都一起學學麻瓜、集體服毒自殺——要是捎上他就能讓他們早點去見梅林,那也不錯。他有點煩躁地扔開了手上草草掃完的這本書,撿起來了最后一冊書目。 這本書仍然是講述麻瓜二戰(zhàn)史,但側(cè)重點與其他不太一樣,很有一些故事性,看起來更多地是波爾頓教授為了娛樂性質(zhì)購買的,不怎么學術(shù),也因此頗為合他的胃口——水晶之夜與萬字旗,屠/殺營和基因凈化計劃,他今天獲取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是時候放松心情了。況且他小時候本來也只會讀魔法史教材上,關于英雄野史的那一部分。 小天狼星忽然在一頁停了下來,用一種比變形術(shù)期末考試還認真的態(tài)度反復看了兩遍。這里講了一個故事,是一名納/粹黨出身的德裔軍官在受到了蘇聯(lián)同事的思想影響后(小天狼星不太明晰地理解這到底代表著什么,不過敏銳地察覺到,或許和“血統(tǒng)背叛者”“麻瓜愛好者”是仿佛相似的頭銜),成為了一名優(yōu)秀的戰(zhàn)士,從事地下間/諜活動,傳遞的信息使得德國軍隊計劃數(shù)次落空,最終折戟遠東。 他不由自主地喜歡上了這個故事——納/粹家里的小崽子,在和父母互相灌毒//藥自盡以外,也有很是瀟灑的成就。于是他用力地把描寫佐爾格的這一頁紙折了起來,盡管本章的其他部分都在敘述二戰(zhàn)時的德日同盟關系和逃脫審判的日本戰(zhàn)/犯高官。但沒關系,他心里的那只黑狗快樂地吠叫了起來,仿佛見到了品種相似的摯友。 窗外的山雀同時也叫了起來。小天狼星抬頭看去,才意識到已經(jīng)晨光熹微——一夜過去了。他忍不住打了個呵欠,還沒擦干眼角被呵欠擠出的淚水,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斯塔西婭起床了,這是她每天早上固定的練聲時間。她曾經(jīng)抱歉地問詢過兩次,但他只要入夢就睡得很沉,從來沒有被打擾過——換句話說,從來也沒聽過斯塔西婭早上的練聲。于是小天狼星把腿翹到了桌面上,饒有興致地聽了起來。 女高音的練聲并不像他想象得那么好玩、可以接連不斷地聽到夜鶯啼囀般的歌曲。相反,聽起來斯塔西婭在留聲機里放起來了固定音階的鋼琴伴奏,反復循著唱片的音階唱著同樣的調(diào)子,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啊啊啊啊啊”。他在腦子里跟著唱了兩遍,立刻被這枯燥的調(diào)子洗腦了,完全分不清到底是斯塔西婭在陽臺上練聲、還是在他腦海里循環(huán)播放。小天狼星又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呵欠:講實話,這就是為什么他討厭陪詹姆練習魁地奇。 在他招架不住上下眼皮打架的時候,斯塔西婭終于按停了唱片。他拱起身,扯過擺在桌面上的鏡子,想整理一下凌亂的頭發(fā)(不用說,這自然是從詹姆身上吸收的教訓)、出去吃完早飯再回來補覺。出乎意料的是,斯塔西婭忽然又輕快地唱了起來——這次是一首完整的歌曲、并不再是音階了,而且調(diào)子仿佛有些耳熟。小天狼星靜靜地聽了一會兒,蹭地一下坐直了身體,從椅子上躥了下去,差點失去平衡摔個踉蹌——他想起來了,這和上次斯塔西婭在泰晤士河邊唱的那首曲調(diào)很像。他還記得……叫什么來著,斯塔西婭上次興致勃勃地講了一路……費列羅的什么?婚禮?不不,好像不是費列羅。 在波爾頓家從天花板一直堆到地板的群書中游覽了一夜,他已經(jīng)頗為熟門熟路了。于是他從波爾頓夫人收藏的曲譜中找到了一冊頗為厚重、紙頁泛黃的合譜。他跳過了那些繁復的音樂標記和蝌蚪文,按著人名翻找著大約和斯塔西婭發(fā)音合得上選段……啊—— 他在某一頁上停下了手。斯塔西婭似乎又唱了一遍,小天狼星就著她的調(diào)子草草地拼讀著意大利文,勉強尋找了一段聽起來發(fā)音很像的。他仍舊看不懂原文,只能就著鉛字和姑娘的曲調(diào)念了兩遍,但是心里仍舊感到無限喜悅。他抱著譜子,打了個呵欠,終于忍不住困意,在地板上睡著了。少年半長的黑發(fā)和大塊的小羊皮地毯上翻卷的潔白羊毛微微糾纏在一起,顯示出了一種凌亂的美感。他的呼吸漸漸地變得長而緩慢,于是手指也松開了,書冊從他胸膛上滑落,無聲地砸在身旁,露出了幾行安娜留下的手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