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老男人上位的第一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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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田甜真希望自己沒有推開房門,自尊心作祟,因這個女人的美麗她竟有些退縮。 有時人的心理如此復雜,倘使野花不如她,田甜必定痛打落水狗,叫她后悔搶自己老公;然而美麗也會有威懾力,尤其對自恃美貌、恰好又因懷孕而失去它的田甜,她強壓滿腔怒火和難堪,只沉默地瞪著眼前的女人。 “誰進來了?”從剛才起一直被忽視的淋浴聲停下了,刷地拉開門,男人只披著件浴袍便出來了,塊壘分明的胸肌上還有未擦干的水珠,順著肌理滑入深處。 “田甜?”薛元琮挑眉,捋一把濕淋淋的黑發(fā),把毛巾塞進沉熙純手心,“可以幫我擦個頭發(fā)嗎?” 眼鏡摘掉了,他看她便再沒有遮掩,即便有令人生煩的造訪者,薛元琮仍然為注視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愉悅,這人的一切對他都有某種難言的魔力,蜜桃般豐滿粉嫩的唇、神秘幽深的眼睛,甚至是秀致的柳葉眉間偶爾輕蹙都會使他感到一陣難言的心碎。 起初,薛元琮只是想多看幾眼這張臉,然而等真正與她相處,他才發(fā)現(xiàn)想要的不僅于此。 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含著笑,兩人的身體靠得極近,沉熙純甚至聞到他沐浴后的香氣,絲絲縷縷,纏著熱氣撲在她裸露的皮膚上。這樣溫吞的侵略感與越楷不同,微妙地使她不自在起來,掩飾般低頭,從他手里接過毛巾。 田甜錯愕極了,有些不能理解眼前這幕是怎么回事,倒不是她的問題,而是薛元琮幾十年來不近女色,幾年前和前妻也離婚了,私下里有人說兩個人本來也就是形婚,至于原因,圈子里流傳他喜歡走后門,不喜歡女人的說法…… 可是眼前,他和這個漂亮女人分明關(guān)系曖昧,神情溫柔地快滴出水來。 還沒想明白,薛元琮笑著瞥她一眼,禮貌地做了個送客的手勢,禮數(shù)周全,眼里卻全無笑意,田甜本就怵他,立馬后背發(fā)涼,退出了房間。 等人走了,沉熙純把毛巾往他身上摔,怒極時眼睛反含著笑意,“你算計我?” 毛巾被接住,他卻也不擦拭頭發(fā),一眼不錯地看她,夸獎道,“你真聰明,”頓了頓,不無嫉妒道,“越楷怎么會以為你是個傻瓜?” 薛元琮彎腰,使得兩人平視,狹長的眸在暖光下顯得黝黑,頭一次使她感到真摯,他把聲音放的很輕,幾乎在自語,“像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在你身邊?!?/br> “哈?”她笑出聲,故意上下打量他,目光中帶著大美人通常有的嬌縱,傲慢地諷刺他,“那誰配——你嗎?” 他并不回答,意味不明地笑笑,拋出個無比誘人的魚餌,“離開越楷,來我身邊。小熙,我名下的資產(chǎn)比之他只多不少?!?/br> 沉熙純皺眉,有些不解,“你到底想要什么?”她自覺沒有萬人迷的體質(zhì),而薛元琮也不是越楷,她不懂令他為之費盡心機的原因從何而來。 薛元琮牽起她的手,意料之中沒有遇到抵抗,他克制地去吻她指尖,一觸即分,像是宣誓忠誠,又像是標記領(lǐng)地,黑沉沉的眼眸里深而靜。 “很難回答的問題”,他故意皺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等逗得她發(fā)笑,又鄭重其事道,“不如我用一輩子來告訴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