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三、為報恩給姐夫cao,sao奶子被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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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熙純半是出于恐懼,半是出于羞恥,再也沒有去過瑤華殿里的浴湯。 這期間嫡姐沉燕清來過一次,她本以為東窗事發(fā),然而嫡姐只是來替叁哥送信給她,沒有多留,很快便離開了。 至于沉燕舟在信里說了什么,熙純半點不想看,卻也不敢就這樣扔了或燒了,只好在書房里尋了個木匣子,與練字時用過的紙放在了一處。 對管家的話,熙純也不大信任了,因而這日管家跪在面前要她去救怡親王時,熙純只覺得十分荒謬,“你說,一直以來與我互通信件的恩人,就是怡親王殿下?” 管家連忙稱是,從懷里掏出了一封信與一個小巧的玩意兒,熙純先接過那枚器物,打量兩眼,心下一陣驚疑,原來這正是九歲那年上元節(jié)她送人的花燈! 急急拆了信,果然也是同樣的字跡! 自習(xí)字后,李宴常寫些樣字供她臨摹,熙純對他的字跡早已爛熟于心,只匆匆看了遍信就相信了管家的話,頓時心焦不已,“你方才要我去救王爺,此話何解?” 來不及仔細(xì)解釋,兩人邊走邊說,原來這日王府眾人去了附近靈音寺祭拜,而太子側(cè)妃正好也在寺內(nèi)。 晚膳后,王爺正獨自休憩,突然下腹一陣熱痛、渾身躁動不堪,似是中了春藥,因他修習(xí)功法常年需要節(jié)欲保精,這春藥發(fā)作起來便越發(fā)厲害,雖咬牙硬撐,這會兒卻神智都不大清醒了。 熙純惴惴不安,萬沒想到——所謂救人,是要用自己的身子去救!然雖如此,心里卻無退縮的意思,畢竟為了恩人,她自覺連命也是他給的,拿回去倒也無妨,何論區(qū)區(qū)一副身子。 想來怡親王的心腹也是這樣想,所以才喚她來解藥。 靈音寺離得不遠(yuǎn),坐馬車只一盞茶時間就到了,熙純被引到寺中小院,匆匆一瞥,暗衛(wèi)已將整個院子圍得水泄不通,管家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罐塞過來,隨后將她輕輕推進(jìn)了廂房。 佛門清修之地,便是怡親王的廂房也分外樸素,一張床、一副桌椅便是全部家當(dāng)了,房門在身后砰的一聲閉緊,熙純的腳步在原地徘徊幾次,才克服了羞恥,抬頭去看床榻。 ……不是說中了春藥,神志不清嗎? 身材高大的男人盤腿而坐,衣物完好、神情冷漠,銳利如鷹的雙眼正充滿壓迫感地打量入侵者。 若李宴是鷹,那她一定是只小兔子——單是他安靜的打量便好比天敵的覬覦,讓她胸口砰砰亂跳,腳下生了根,一步也不敢動彈。 就這么僵硬地站著,他晦暗幽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從頭頂、到腳尖,然后又移到凌亂震顫的羽睫,緩緩開口,“過來?!?/br> 聲音很沉,仿佛大型猛獸捕獵時從喉間的發(fā)出的威懾,她感到心里一陣驚慌,身子卻在命令下乖乖來到了榻前。 今日雨雪紛紛,御寒的衣物穿了好幾層,此時卻好像還是冷,李宴換了坐姿,雙腿放下,踩在腳踏上,將離得八尺遠(yuǎn)的美人一把拉進(jìn)腿間,便開始解她厚重的衣物。 狐貍皮的披風(fēng)、夾棉外袍一一落地,脫到上衫,那對襟的衣帶卻稍有些復(fù)雜,guntang的大手在前胸后背來回摸索,力道不大,胸前的小奶尖很快被搔得硬挺,熙純的臉紅了個透,不明白為何自己被摸得想要扭腰叫出聲,咬緊下唇,連忙抓住那鉆進(jìn)上衫的大手,小聲道,“我、我來吧?!?/br> 語落又觸電般放開手,果然是中藥了,他的手心那樣燙,燙得連觸摸一下會被傳染這熱度。 臉逐漸紅透了,李宴順從地松手,卻沒有從衣物里抽出,而是放在她光滑細(xì)軟的后腰上,慢慢撫摩著。 也許是因為他至今的舉動都很溫和,熙純也不再糠篩似抖的不停,反而鎮(zhèn)靜許多,叁兩下便褪了上衫。 那放在后腰凹陷處摩挲的大手一頓,隨即捏了捏腰間軟rou,聲音已然不穩(wěn),“繼續(xù)脫。” 少女羞窘,連正眼也不敢看他,卻方便了李宴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掃蕩,方才剛進(jìn)門,他本想叫她出去,現(xiàn)在卻只想將眼前的人扒個精光。 他看的出,她雖害怕,卻異樣地柔順,不會拒絕、不會反抗——這樣的姿態(tài)讓李宴升騰起從未有過的摧折欲望。 他想起軍營里那些士兵的粗話。 “這sao婊子的奶子比蜜瓜還大,一定是被她父兄從小揉到大的!”“生這么對sao奶子,不就是勾引爺們捏爆這賤奶嗎?還沒下崽就這么大了,真是sao母豬!” 骨子里的驕矜讓李宴對這些下流的言詞很是厭惡,然而此時,這種粗野低下的欲望卻席卷而來。 少女正抬手解著脖子后的系帶,忽然胸前一涼,有人等不及便從下擺撩起了鵝黃色的肚兜。 “?。〔?、不要……”果然她的鎮(zhèn)定都是紙糊的,李宴輕輕一戳,便破了。 他一根根掰開緊攥著肚兜的手指,中途沒遇到有力的抵抗,她瞪大烏黑的雙眼,就這樣徒勞而無助地袒露出雙乳。 真漂亮…… 少女發(fā)育良好的奶子極美,她是纖細(xì)的,雙乳卻很豐盈,不是婦人沉甸甸的質(zhì)感,而特有一種少女的柔軟輕盈,散發(fā)著陣陣溫暖的芳香。 他本該去溫柔地?fù)嵛?,然而身體里卻涌出無限暴虐,大手粗暴地掐住一只奶子,握在掌心,用要玩壞她的力度惡劣地抓揉起來。 軟綿綿的奶球在他手心變換形狀,抓得太緊,不止白嫩的奶rou遍布紅痕,連他手背的青筋也鼓起脈絡(luò)。 “嗯嗚……”她忍痛的聲音別樣yin蕩,疼痛難忍卻還挺著奶子供他揉搓的樣子更加yin蕩,兩指捏著高高挺立的rutou,將它向上提拉到極限,奶rou被同樣拖拽著,少女終于在這樣yin賤地被拉長奶子的情形下嗚嗚哭了出來。 “不要啊……好痛,這樣好痛……”熙純嬌聲哭泣起來,向他討?zhàn)垼陌l(fā)髻有些散亂,幾縷青絲垂在肩上,眼圈發(fā)紅,那晶瑩的淚水從臉蛋流下,匯聚在尖尖的下巴,有種格外純真誘人的柔弱感。